此时离规定撤退的时间还差一分钟,其实现在有天残地缺来拖住吴道子是墨白最好的撤退机会,否则吴道子秒杀了天残地缺,那么墨白的麻烦可就大了。
不过很明显吴道子并没有把关注点放到练气期九层的墨白身上,在吴道子看来,这个练气期九层的墨白也就是天残地缺的一个小小的跟班,此时还是先杀了天残地缺拿回那两枚煞基丹要紧。
很快天残地缺加上墨白三人就开始围攻吴道子,可是吴道子根本就没有把这三人放在眼里,此时墨白的攻击也仅仅是符合他练气期九层的身份,并没有出什么大招,既然只是拖延时间,墨白就没有必要过早的引起吴道子的注意。
而且墨白已经算定了天残地缺必死无疑,因为作为天残地缺的师傅吴道子是不可能不知道天残地缺的功法缺陷的,而墨白知道既然天残地缺必死无疑,那么墨白就最少要拖延一分钟,这样就可以和其他队员一起退出去了。
这样不温不火的打了一会子,墨白一看时间才过去了十几秒钟,这时间过的也太慢了吧。
而此时天残地缺已经险象环生了,这一番攻击下来,墨白已经确定吴道子留一手了,而吴道子之所以攻击的那么的谨慎,好像是投鼠忌器吧,不然的话,凭墨白的眼力早就看出来吴道子是可以秒杀天残地缺的,可能是他怕别损害了煞基丹吧。
而天残地缺似乎也发现了这一点,每到危险时刻,他们都会把丹田的位置挺出来,这样就可以逼着吴道子收回那必杀的一招。
不过这样的拖延也只是又支撑了半分钟而已,很快那吴道子身子滴溜溜的一转之后,那天残地缺的心脏就全部被吴道子给掏出来捏碎了。
吴道子顺势把天残的煞基丹给掏了出来,而那个地缺的尸体却倒向了墨白,墨白早已知道这天残地缺的丹田处有煞基丹的,现在如此好的机会竟然送上门来,墨白也只好却之不恭了。
吴道子的手还没有从天残的尸体里掏出来呢,就看到数米之外的墨白竟然快速的从地缺的丹田处掏出来一枚土黄色的煞基丹,并转身就跑。
可能此时还没有到约定的时间,不过相差也不会超过十秒钟,墨白已经尽力的在拖延时间了,让他这个练气期九层的菜鸟去面对一位筑基后期的假丹前辈,如果墨白还傻乎乎的再拖延下去的话,那么墨白必死无疑。
“不!给我留下煞基丹,否则老夫必然把你抽筋扒皮碎尸万段!”吴道子一脸涨红的怒吼。
已经到手的煞基丹,墨白又怎么可能放手呢。
不过墨白的遁速显然比筑基后期的吴道子差了太多,按照这样的情形逃命下去,墨白根本就逃不到边界骷髅峡谷就会被吴道子追上并残忍的杀掉的。
尽管此时墨白的双腿上都有着飞行符,可是,那两张中阶飞行符毕竟还是墨白自己炼制的,这样的飞行符在练气期弟子甚至筑基初期的修士当中都是翘楚的存在了,可是在筑基后期的吴道子眼里,这样的飞行符也就是小孩子过家家的玩意儿。
吴道子已经离墨白只有数十丈之遥了,那吴道子随时都会一个远距离的大招把墨白给灭掉,此时墨白才算是真的尝到了筑基后期前辈的实力。
吴道子自然也懂的追到了这个距离之后,是可以用远程攻击的了,不过这数十丈的距离直接用法术攻击的话会效果很差,所以吴道子从坏里取出来一根链子枪,那吴道子嘿嘿一笑之后,立即把这链子枪对准了前方奔跑的墨白后心,看来这回墨白是在劫难逃了。
不过墨白却不闪不避,直接拿着那颗土属性的煞基丹就凑到了自己后心的位置,这样做果然让吴道子又有了投鼠忌器的感觉了。
那种投鼠忌器的感觉之前吴道子就产生过,不过那吴道子在投鼠忌器的情况下,还是神勇的斩杀了天残地缺两人,那除了吴道子知道他们的功法缺陷之外,是不是那吴道子还有其他的邪门能力?
墨白这样想的时候,逃命的速度却没有减慢,而且,墨白现在也不敢再小瞧这个吴道子了,这货可是筑基后期的大高手,任何小瞧他的人将被他活活的打死。
墨白已经可以看到前面的十面骷髅阵了,只要自己再躲过吴道子的一轮攻击,估计自己就可以逃进十面骷髅阵中了,可是,这最后的一击才是最致命的一击,吴道子绝对不会允许墨白窜进前面的山谷的。
双方或许都明白了这是最后的一击了,那墨白竟然身法诡异的往横向飘去。
而吴道子先是轻蔑的一笑,然后立即控制他的攻击血手印也在空中转变了方向,看来这回吴道子是势在必得了,连其压箱底的血手印攻击都祭出来了,看来只要是筑基后期以下的修士,都不可能是这个血手印的对手的。
本来墨白必然会被吴道子的成名绝技血手印凌空抓住的,可是,最终的结果却是墨白的衣衫被抓破了,而墨白却死里逃生的进入了那个大峡谷了。
吴道子看到墨白已经快要进入妖族的边界了,一旦这货闯过了那道峡谷,他吴道子还真的不太好追过去的,所以,危急之下,这吴道子才被迫使出血手印的,这血手印就像一只巨大的手爪子,而且其速度更是快捷,墨白的身影很快就被吴道子的血手印给笼罩了。
血手印开始抓取墨白,本来是十拿九稳的事情,可是,此时从对面的峡谷中突然冒出来一颗血色的巨大骷髅头,一下子就把吴道子的血手印给砸的粉碎,而墨白也立即转身到了那颗巨大的血骷髅的背后,一转身的就消失不见了。
卧了个大槽!吴道子破口大骂,他只是计算人类或者妖兽不可能有比他更加的厉害的人物在此出现了,可是他竟然计算漏掉了法阵,这么大的一座法阵,破了他的一个小小的血手印,那还不是轻而易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