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需要两个人同时作用机关才能够打开墓门的问题墨白早已想到了解决的办法了,那就是找到一句尸骨,在满是陪葬的古墓里寻找一具完整的尸骨并不困难,墨白在那个墓门旁边就找到了几个尸骨,墨白直接让桑华军官的魂魄在一具完整的尸骨上附体,那具沉寂了千余年的尸骨,立即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墨白给桑华军官的魂魄几分钟的热身时间,那具尸骨在桑华军官的魂魄的主宰下开始自有的转身行走,墨白甚至还看到那个尸骨在做军事训练的正步走,走到了墨白的身边,那具尸骨还给墨白来了一个标准的军礼,不知道的一定会被吓的寒毛竖起的。
墨白直接吩咐那个敬礼的尸骨如何的按动那边的机关,在那具尸骨的配合下,墨白终于打开了那扇主墓室的墓门。
墨白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就先用神识探视进去,这也是墨白自从有了神识之后的习惯,可是,墨白的神识刚刚扫视进入,立即面色大变起来。
当时墨白就单膝跪了,一脸的痛苦,而且墨白还双手抱头,那种痛苦比喝下了十八碗假酒之后还要头疼,整个头颅简直要爆裂了开来,墨白双手抱头,在地上跪了半天才稍稍的缓过神来,这大开的主墓室,却无法进入,墨白现在还在恐惧刚才的经历。
墨白的神识习惯性的扫射进去之后,立即感到里面有个什么怪物在吸收自己的神识,要不是墨白当机立断的给了自己一记惊魂刺,墨白现在恐怕早已变成了白痴了。
饶是墨白当机立断的斩断了自己的神识牵连,还是有近三成的神识被吞噬掉了,而少了三成神识的墨白也变得头脑欲裂起来,各种各有的恐怖元素袭来,墨白这几辈子的痛苦回忆全部都一幅幅的走马灯似的在墨白的脑海里闪现,而墨白根本无法控制自己。
那种疼痛让墨白都想把自己的脑袋扭掉,或许自杀死了就不会再疼了,可是,墨白知道这是来自灵魂深处的疼痛,就算是墨白立即自杀了,那离体的魂魄还是会继续疼痛的,毕竟这样的疼痛不是因为身体受到伤害引起的。
既然连自杀都无法抑制的疼痛,墨白也只好认命了,墨白一旦放弃抵抗,那些痛苦的回忆就像是决了堤洪水一样的袭来,墨白只是守着最后的那一丝空明,任由痛苦在自己的脑海里驰骋。
这样痛苦的过了半天,墨白都感觉自己已经永坠沉沦,好像已经过了几千年一样,半天之后墨白醒了过来,看着那个墓门大开的主墓室,还是没有丝毫的力气进去,这样的阴人的陷阱太厉害了。
墨白现在的头疼已经到了他可以勉强接受的程度了,墨白自然不会现在就进入了那个主墓室,当然,费尽了千辛万苦才得以打开主墓室的墓门,墨白也绝不可能就此离去。
墨白又瞥了一眼那个主墓室,吓得墨白赶紧的捂住脑袋,因为刚刚墨白又差点习惯性的祭出了神识,如果墨白在这块石头上被绊倒了两次,那是绝对爬不起来的了。
现在墨白转身到了那边的墓道中的一个角落了,眼不见心不烦,就那样的就地打坐,墨白决定先恢复了自己的神识再说。
墨白这样一打坐就是三天,三天之后,墨白受损的神识终于恢复了七七八八了,考虑到外面李欢欢别给饿死了,还是抓紧进去看看吧,哪怕是这个主墓室里有什么妖魔鬼怪,墨白也必须尝试着去面对。
当然,这回墨白可不会再先用神识探查了,而是直接吩咐桑华军官的魂魄附体的那个尸骨先进去看看,墨白吩咐桑华军官的魂魄只是进去看看就出来,绝不可以触碰里面任何的东西。
那尸骨立即摇摇晃晃的进入了那个主墓室,可惜过了一炷香之后,那个尸骨还是没有出来,墨白已经在主墓室的门口转了几百圈了,可惜竟然毫无办法,现在墨白自然不敢再用神识进去探查了,而且也不敢贸然进入,那大开的墓门就像是一个张着大嘴正在择人而噬的怪物一样。
又等了一炷香之后,那个尸骨还是没有按照墨白之前的吩咐出来,看来那具尸骨已经出事了,早知道就在那个尸骨上面帮一个绳子了。
对啊,墨白想到了这个马后炮的主意,立即又从怀里摸出来一个不知名的魂魄,直接命令那个魂魄去附体一个尸骨。
然后墨白用捆仙索捆住那个尸骨的腰部,再命令那个尸骨进入那个主墓室。
这个魂魄早已经被墨白驯化了,自然只知道听从命令,完全不会害怕抗命啥的,当那个尸骨进入主墓室之后,墨白立即感到了扯在自己手上的那个捆仙索传来一股巨大的不可抗拒的力量,而墨白扯着的那头捆仙索立即把墨白拉动了起来。
当墨白被动的被扯到了那个墓室的门口的时候,墨白颓然的松手了,现在只是失去了一个捆仙索而已,如果墨白再对身外之物执迷不悟的话,恐怕就要把墨白也给扯了进去了。
丢开了捆仙索的墨白变得失魂落魄起来,这里面到底是个什么怪物啊,怎么会吞噬一切呢?
已经失去了两个魂魄和捆仙索的墨白此时更是焦急万分,心中还挂念着墓道那边的李欢欢他们,估计李欢欢他们会更加的挂念自己的吧。
现在的问题已经很明朗了,这个主墓室里有一个什么东西非常的厉害,只要有外面闯进去的东西进去,就再也出不来了,要么墨白亲自进去,要么继续的派出尸骨进去,墨白吞咽了一口口水之后,决定继续派出尸骨进去,当然,这回墨白也不是白白的派出尸骨的。
墨白从自己的储物袋里开始翻找合适的东西,终于被墨白找出来一个摄像头和连接线,是了,在炼尸的手中放上摄像头,那么,墨白就可以从外面的手机上看到里面的景象了,毕竟未知的恐怖才是最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