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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PO文学 > 综合其它 > 我在星际炼丹封神 > 我在星际炼丹封神 第89节
  言澜与稍稍偏头,飞快和薛锦行的眼神碰了一下:“不是什么很有趣的事。”
  “特大型的狂暴区外都有军区,我小时候就在军区里上学。在我快十一岁的时候,狂暴区发生了百年难遇的风暴,持续了四个多小时,当时的防守差点就被星兽潮冲破,整个军区伤亡惨重,元帅刚防守过一次风暴,是强行解封精神海赶来的,但也没来得及。”
  “星兽潮冲出狂暴区的时候,我们和其他学生先是躲在底下,后来因为攻击性灵植的根须不得不由部队护卫转移到地面,但是风暴本身就会干扰人的精神力,星兽也太多了,差点没守住,星兽冲过来的时候,我在意外状况下爆发了精神力……”
  十一岁,精神海都没有构造完成的年纪。
  按照超恒星级的成长时间,现在的言澜与和薛锦行都不能算是完全体。
  言澜与揉起眉心:“说是爆发,其实是……本来就很破的体育馆被我的精神力彻底损坏,掉下来的建筑材料埋住了我的同学,他们没死在星兽潮里,差点被我害死。”
  其实是暴动。
  薛锦行道:“可事实上,你确实救了他们。”
  言澜与道:“嗯……我当时以为真的害死了他们,我暴动的精神力引来了一直在参与救援的元帅,她封锁了我的精神力,停止了暴动。”
  风暴的余韵、星兽的践踏以及言澜与的精神力狂暴,让整个体育馆成为废墟。
  小言澜与恢复了理智,坐在地上呆呆地看着体育馆:“我、是我做的,我害死了他们……”
  救援已经结束了,小言澜与的失控却印在不少人的眼中,有大人想要安慰他,却不敢上前。
  元帅下了机甲,单手将小言澜与拎到废墟前,告诉他:“你的同学都还活着,现在里面只有可怜的小狗,去把它救出来。”
  小言澜与听着小狗的叫声,忽然生出力气,扒开碎石和瓷砖,从里面掏出一只奄奄一息的小狗崽。
  小言澜与强烈的负罪感,就这孱弱的小狗崽冲淡了几分。
  薛锦行道:“你们学校还养小狗?”
  言澜与:“哪儿是什么狗,是一只灰背狼的幼崽,跟着星兽潮跑出来的,因为幼崽报团取暖的天性躲进了学生群里。要真是养的狗,救援队肯定会救。我把那只狼崽养到可以野化放归,它离开我的那一天,和小时候一样用额头撞我。”
  “之后我就一直跟在元帅身边,一两年之后她又带回了超恒星级的孟右时。日常就是训练,是不是挺无聊的?没什么好玩的地方。”
  薛锦行却听得很入神:“超恒星级都要待在元帅身边吗?”
  可能还需要登记在册,毕竟超恒星级死后有坍缩问题,要是嘎嘣一下死了,城市可能因次被夷为平地。
  言澜与:“按理说应该是这样,因为超恒星级具有不稳定性,哪怕是孟右时,她的精神力在以前也经常溢出。”
  随着年纪增长,超恒星级逐渐趋近于稳定。
  薛锦行道:“可是你从来没跟元帅透露过我。”
  “我有想过要不要说,其实说不说也不要紧,她都知道。你和孟右时一样是安抚型,你也过了不稳定期,”言澜与轻声道,“你好像更喜欢研究灵植,而元帅已经有两个候选人了……”
  “我希望你,不要被迫做英雄。”
  我没有别的选择,所以我想让你有选择。
  言澜与弯起唇角,补充:“不过我很喜欢机甲,所以也不算很被迫吧。”
  薛锦行心里软的要命,忍不住凑过去,轻轻抵了下言澜与的额头:“你的小狼崽会这么贴你吗?”
  言澜与骤然愣住了,薛锦行靠得太近太突然,身上还沾着融合药丸浅淡微苦的香气,兜头将言澜与拢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薛崽以为的小狼崽撞额头:贴贴!快和宝贝弟弟贴贴!
  实际上的小狼崽撞额头:铁头功!
  言崽(突然被撩):……
  赵星雨(迷惑):一开始的话题好像是我?
  第75章 注册
  薛锦行走之前去外面买了智脑外壳, 也不要店里的人动手,自己借了工具,给言澜与的智脑换了新的外壳, 还在壳子上手绘了一只简笔画的小朔蓝。
  言澜与送薛锦行回酒店之后, 自己一个人关在酒店的标间里,孟右时敲门喊他吃饭,他都愣了好一会儿才走出去。
  两人去食堂, 一路上言澜与都非常沉默。
  言澜与本来就不是会主动聊天的人,孟右时本人和细心也不沾边, 走在路上还和孟左云聊天, 愣是没注意到一点异常。
  等孟右时挂了通话, 专心点菜,言澜与才试探着问:“我记得你有两个哥哥?”
  孟右时点完菜,放下智脑:“对,我跟我哥从小是我大哥带大的。”
  孟右时、孟左云是双胞胎兄妹,哥哥是s+级别的安抚型, 年纪轻轻就考到了安抚医师证, 妹妹对外也宣称是s+,是联赛八支军校队伍中唯二入学就有军衔的人, 因为这对兄妹过于出色, 以至于有很多人渐渐淡忘了孟庆歌。
  孟右时喝了口饮料:“怎么突然问到这个?你哥哥要给我哥哥看病?”
  不然无缘无故怎么会提起她哥哥?总不能是时隔多年突然又想起来要给她哥哥发表彰吧?
  不过先不提未知待解等于薛锦行是个对大众而言的秘密,就说孟家对未知待解的态度实在不算友好。
  未知待解又不欠他们孟家的, 何必要冒这个风险呢?
  孟右时想起孟家, 一向不着调的表情有些沉,但转瞬间就收起来了。
  孟右时虽然很有些元帅的缺德风范, 但她护短的同时也讲道理。
  言澜与咽下原本的话, 转而问道:“你哥哥还没有苏醒的迹象?”
  孟右时摇头:“要是有就好了。这么多年, 其实苏醒的机会非常渺茫。”
  孟庆歌昏迷多年,言澜与无从认识,不过他多少知道点孟庆歌的情况,毕竟当年孟庆歌是为了平息军部人的暴动而陷入昏迷。
  印象里,孟庆歌似乎是一种非常罕见的病症。
  言澜与道:“你应该和他说一说。”
  孟右时思考片刻:“等我下回进狂暴区,带几样好东西出来给他再说吧,不好白占你哥哥的便宜。你这次不是从狂暴区带出来好大一块青金刚玉吗?我下回看能不能弄点s+级的灵植。”
  最重要的原因没有说——孟家的实际掌权人还是孟右时的父母,而孟家不待见未知待解就算了,根本不会信任到愿意将孟庆歌交给薛锦行救治。
  孟右时虽然是候选继承人之一,但她和言澜与心知肚明的一点,就是孟右时来军部是为了当孟家的老大,不是为了当军部老大,她是世家出身,在这一点不如言澜与干净,所以他们两人当中,孟右时既是懒得争元帅,也没那么必要。
  言澜与却道:“我听说你哥哥是很罕见的封闭病症。”
  孟右时道:“嗯……”
  言澜与道:“做他们那一行的,对疑难杂症多少有点好奇心理,所以你可以去问问,他说不定很想见见。”
  薛锦行有时候也会亲自过问病人,只是因为没有考到药剂师证,明面上不能插手太多而已,要是能接手疑难杂症,他当然会高兴——愿意帮赵星雨,不全是善心,还有对复方药剂的好奇。
  言澜与陪在薛锦行身边这么长时间,大概也摸清楚薛锦行的性格了。
  毕竟是做科研的,好奇心很重,对专业领域有极强的探索欲,见了疑难杂症和标准病症都恨不得亲自上手。
  孟右时拿着智脑的手一顿:“我和我哥再商量商量吧。对了,你就想说这个?”
  言澜与当然不是只想说这个,刚才只是话赶话而已。
  他迟疑片刻,轻声道:“你知道我以前没有兄弟姐妹。”
  孟右时:“嗯嗯。”
  “所以不知道你们正常兄弟姐妹间是怎么处的。”
  孟右时:“啊?”
  她疑惑几秒,很奇怪道:“正常相处啊,你问的这么模糊,要我怎么回答?”
  言澜与抿了下唇:“就是举止上会很亲近吗?”
  孟右时如数家珍:“当然会啊,我和我哥小时候是大哥抱在怀里长大的,我到这么大了,我哥还给我扎头发呢。我们俩用的东西好多都是一个款式不同颜色,我们俩的房间布局也一样,他的玩具就是我的玩具……”
  毕竟是双胞胎,肯定比寻常兄妹更亲近。
  言澜与听得入神:原来正常的兄弟姐妹之间都这么亲近。
  孟右时和孟左云是双胞胎兄妹,要是兄弟肯定连衣服都会混穿……肢体接触就更常见了,孟左云还给孟右时扎头发呢。
  言澜与摩挲着智脑。
  薛锦行给他的智脑换了个外壳,完好如初。
  他低头摆弄着智脑:所以他经常抱一抱自己的哥哥,也很正常吧?
  兄弟之间都是这样的。
  ……
  清点资源的时间很快过去,澄星大学正式给其他考察队发了请帖,请他们来做学术交流大会,有几支考察队赶着回去做研究,但也有几支答应去澄星大学住几天。
  说是学术交流,其实也就是尽一尽地主之谊。
  当然,钱不是白花的,谁让澄星大学是本年度考察队的最大赢家呢?
  和来的时候一样,军校生护送考察队坐飞艇返回。
  因为需要交接,所以下飞艇之后有些混乱,赵星雨又不是薛锦行这样的身体,在澄星大学定的酒店休息了一天,次日才偷偷跟着薛锦行出了酒店。
  杜広私下一直看着赵星雨,但赵星雨能念到这个学历,急智还是有的,脱口说自己在药方有了点想法,适当地漏了一份弃置的打印稿给杜広,还随后借口从薛锦行嘴里套融合手法。
  赵星雨第一次在杜広面前撒谎,他口袋里拿着薛锦行借给他的空间钮,里面是注册药方需要用的成品药丸、提取炉报告等。
  他在杜広打量的目光下心跳如擂,好在赵星雨上学这几年来一直被杜広捏在手里,杜広对他早就不如以前那么提防。
  听到赵星雨这么说,杜広脸上甚至还露出一点笑意:“去吧。我看蒋教授也很器重小薛,跟他打好关系确实很重要。”
  赵星雨在心里偷偷松了口气,努力装作自然的样子走出酒店,拉开一辆黑色悬浮车,薛锦行正坐在里面等他。
  赵星雨拿出空间钮中的恒温箱,将空间钮还给薛锦行:“吓死我了!还好他没多问,我再多说一句就要抖给他看了!幸好你提前教我怎么说,不然我不一定走得了。”
  薛锦行接过空间钮,这东西他从军部花钱买回来了,因为半个多月用惯了,索性花几十万买下来。
  常思在前面开车:“直接去云光检测院吗?”
  薛锦行道:“去!我问了,蒋教授上午学术会面一结束就去分院了,我们先现在去可以走快速通道。”
  蒋祝周当然不是喜欢去检测院上班,他是不乐意接待其他考察队,嫌人情往来麻烦,索性借口公事躲在检测院。
  赵星雨一路上都忐忑得要命,一会儿担心自己没办法现场融合成功,一会儿担心药丸质量不过关,直到他跟着薛锦行略过取号的机器、穿过等号的人群,赵星雨才从担心中醒过神。
  赵星雨结结巴巴道:“我们不去下面取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