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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PO文学 > 都市言情 > 鬼谷邪医 > 第666节
  大家都瞪着眼睛看着事态的发展,屏气凝神,谁都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北岸一来,奥沙的气焰顿时小了不少,她也站到地面上来,尽量用温柔的声音说道:“北岸哥哥,这个狐狸精竟然敢来镜城境内,当初不是说好的么,留下她的贱命,从此你们不再相见,现在她来了,还欺负了我,你要替人家做主啊!”
  奥沙搂住北岸的手臂,好像在向全世界宣布她对北岸的拥有权,满脸的骄傲。
  北岸和奥沙看起来一点都不般配,如果说奥沙是北岸的姨妈,估计也有人相信,两人的年龄看起来相差太多了。
  北岸没有回应,眼睛一直盯着宁静的方向。宁静也默不作声,看了北岸几秒钟,就侧开了目光。
  北岸甩开奥沙的手,向前几步走到宁静面前,声音柔和的问道:“静静,这么多年不见,你还好吗?”
  “好,母亲大人当然好,好得不得了呢!”果果抢先说道。其他孩子也都跟着迎合:“是啊是啊,非常好,我们很快乐!”
  奥沙又像狗皮膏药一样的粘过来,发嗲的说道:“北岸哥哥,你看着个贱人心中根本都没有你,这些野种,都是他背着你跟别的野男人生的,北岸哥哥你不要理她!”
  北岸看了看这些孩子,轻声叹息:“都长这么大了,看来我们有十余年没见面了。”
  “本是陌路,不见又何妨,如果你还顾念一丝的情谊,请让我们过去。我们是陪着果果来参加医术比赛的。”宁静淡淡的说道,她背过身后的小手,紧紧扯着秦超的衣襟,好像是在寻找力量一般。
  北岸眉头轻皱,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他如同儒雅的绅士那般,可是他给秦超的印象并不好。也许是因为他伤害过静姐的缘故吧,秦超心中暗道。
  奥沙凑上前来突然伸手推搡了宁静一把,厉声喝道:“过去的情谊?你这女人要不要脸,北岸现在已经是我男人,跟你还有什么情谊!我现在就可以杀了你!你这种女人就是该死!”
  “够了!”北岸抓住奥沙将要上扬的手腕,呵斥道。
  秦超也将宁静拉扯到自己身后,用身体保护住宁静。
  北岸对上秦超的瞳仁,声音变得俊冷起来,突然问道:“你是谁?”
  第915章 这个男人太疯狂
  对上北岸的眸子,秦超才感觉到这个男人的气场。
  岁月的确能够赋予一个男人强大的力量,秦超在北岸眼中看到的不是岁月的沧桑,而是经历世间种种沉淀下来的睿智和犀利。
  “你听不见我说话么?我在问你,你是谁?”北岸又重复了一句,很显然他对秦超的态度也不好,当然这跟秦超出现在宁静身边有着必然的联系。
  秦超挺直了腰板,说道:“我是……”
  “师父!”
  “徒儿!”
  不等秦超回答北岸的话,圆葱和郝楠任带着一大帮人风风火火的就冲了过来,离得好远,两人就开始大喊大叫。
  圆葱也没管有没有北岸和奥沙在场,他直接冲到秦超面前,一个纵越就跳到了秦超身上,骑在秦超腰间,扳过秦超的脑袋吧嗒就亲了一口。
  “乖徒儿,你总算回来了,真是吓死为师了!”圆葱搂着秦超的脖子,根本就不淡定。
  秦超笑着拍拍圆葱的后背:“我这不是没事儿么,师父乖!”
  郝楠任没有圆葱跑的快,这个时候也赶了上来,他直接抱住秦超的大腿,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我的师父啊,我们才刚刚成立偷香派啊,你就玩消失,太不厚道了,这是存心要吓死我们的节奏啊!”
  “没事了没事了,你们两个好好的,郝楠任,你丫的别扯我裤子!”
  秦超身上挂着一个,腿上缠着一个,郝楠任一直扯着他的裤子,差点儿就走光了。
  围观的市民纷纷大笑,他们还是第一次看到镜城首富这样的状态。
  郝楠任在镜城的地位可不低,在大家眼里,他一直都是一个风度偏偏美少年,出手阔绰,风骚无比,现在这个哭爹喊娘的样子,倒是让大家大吃一惊。
  香凝和霓裳也匆匆看来,看到这一幕既不解又有些欣慰。秦超还健在,这比什么都重要。
  北岸被郝楠任和圆葱挤得向后退了几步,见他们两个搅屎棍也不离开,便轻声咳嗽道:“你们闹够了没有?”
  郝楠任站起来整理一下自己的衣襟,再次恢复俊巧的少年模样,摇着手中长笛看向北岸,反问道:“你是谁?”
  “我?呵呵,在下北岸!”北岸脸上挂起少许得意的神情,被秦超尽收眼底。
  郝楠任撇撇嘴:“北岸?不认识,你很有钱吗?”
  “少年这话怎讲?这世界上有的事儿,可不是钱能解决的!”北岸冷哼。
  郝楠任大笑:“但是没钱就什么事儿都解决不了,这是定理。我看你刚刚好像对我师父很不尊敬,这我可就要说你几句了。你看起来也挺大岁数了,怎么一点礼数也不懂?我师父可是镜城第一家医馆的创始人。他帮镜城人民解决了多少大事你知道么!”
  “医者?呵呵,他竟然是个医者!”北岸看着秦超的眼神更加犀利了。
  郝楠任用长笛顶着北岸的胸口:“以后跟我师父说话,请保持一定的距离,要用尊称,懂么!”
  奥沙一直跋扈,可看见郝楠任这么嚣张,竟然没有出声,还向后面躲了躲。
  郝楠任侧头又看了看奥沙,顿时阴阳怪气起来:“哟,这不是奥姨么,您怎么也出来了?”
  奥沙尴尬的笑了笑,目光闪躲的说道:“我就是出来晒晒太阳,正准备离开呢。”
  “那奥姨您慢走哈!”郝楠任做了个虚请的手势,奥沙还真的一甩袖子转身离开了。
  秦超心中不由得暗笑,郝楠任这臭小子还真不简单,竟然能压制住奥沙这个母狮子,真是一物降一物啊!他们之间肯定有事儿!
  现在只剩下北岸了,情况简单多了。
  北岸看着秦超,眼神阴沉下来,虽然没有开口,但秦超却清晰的听到了他的声音。
  “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来历,但如果你敢打静静的注意,我让你不得好死!”
  北岸嘴角挂起一丝冷笑。
  秦超眉头微皱,这男人竟然会望空传音。这是顶尖医术的象征。
  秦超只记得在很小的时候,看见过鬼二缺展示一次,没想到北岸也会。
  秦超脸上也扬起一丝笑容,对于情敌的挑衅,秦超可从来都没怕过。
  北岸的声音,只有秦超自己能听到,其他人只能看见两人对视,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秦超突然侧身,伸手将宁静的肩膀搂过来,在众目睽睽之下,竟然对着宁静的娇唇就印了下去。
  宁静也吓得一愣,身体一颤,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秦超搂进了怀里。
  在场的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个青年是在作死啊,竟然敢当着北岸的面亲他的女人,太疯狂了!
  宁静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她呆呆的望着秦超,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秦超只是将嘴唇贴在宁静的唇瓣上,并没有接下来的舌吻动作。宁静身体微微的颤抖着,完全依靠在秦超的怀中。
  不远处的香凝轻轻咬着嘴唇,偷偷的打量霓裳。
  霓裳的脸上却泛起一丝无奈的笑容,地难道:“这个大坏蛋……”
  北岸的拳头突然握的咯咯作响,他此时恨不得将秦超碎尸万段,但却没有什么过激的动作。
  只是冷冷的说道:“看来静静另结新欢了呢,可喜可贺。既然这样我就不打扰了,一会比赛场上见!”
  北岸一甩袖子,转身大步离去。
  秦超轻轻放开宁静的身体,咕噜吞咽了唾沫,低声说道:“对不起静姐,稍后我会跟你解释的!”
  宁静面颊绯红,故作平静的回答道:“没关系,走吧……”
  她快速向前走去,身后传来一阵阵的口哨声。大家纷纷起哄,对这两个男人的对战更加期待了。
  秦超并没有看见霓裳和香凝,刚想追着宁静跑过去,却突然听见自己身后噗通一声。
  回头望去,秦超顿时一声惊呼。
  “师父,不能打,那个是师娘啊!”
  秦超回头的时候,之间圆葱已经捡起一块石头,正准备对着果果的脑袋砸去。
  不等秦超跑到两人跟前,圆葱手里的石头已经松了手,正奔果果脑门。
  果果灵巧的一闪,躲开石头的攻击,直接闪到圆葱面前,身后就是一巴掌。
  “你这个混蛋竟然敢打我,你不想活了!”
  圆葱被这一小巴掌打得头昏脑涨,险些没站稳。
  圆葱甩甩脑袋指着果果的方向,奶声奶气的说道:“我告诉你,我是好男不和女斗,不然就你这样的,我能打死你!”
  “你再指我一下试试!”果果声音清脆,圆葱话音刚落,她一令巴掌又抡过去了。
  秦超听得都是一缩脖子,这两个小家伙怎么见面就打起来了。本来还想撮合果果当自己师娘呢,这么打下去不成宿敌不可能啊!
  圆葱的两边脸都被打得红红的,用力吸着鼻子,咬牙说道:“臭老娘们你别太过分!”
  “你骂我?不打死你我都不叫果果!”
  果果本身就比圆葱年龄大,再加上她修炼医术,身手肯定比圆葱要强多了。
  秦超见状马上要上去阻止,却被圆葱给制止住:“这是我们之间的战斗,徒儿你们退后,我跟他拼了!”
  圆葱还想来个帅气的pose,果果根本没给他机会,直接一脚就把圆葱踹翻在地,接着整个人就扑了上去,握起小拳头对着圆葱的小圆脸一顿狂打。
  秦超呲牙咧嘴,难怪寂舞让自己提防漂亮女人呢,越是好看的女人就越危险啊!
  圆葱在果果身下大喊:“臭女人,别打我脸,我这么帅气,靠你还打,再打我生气了!”
  “你生气?你生孩子我都不管,让你对本姑娘不敬,就该死!”
  寂舞双手环胸,看着圆葱挨打不还手的模样,笑道:“你都不如你师父!”
  “你这话什么意思!”秦超反问。
  寂舞耸耸肩:“你师父和女孩儿打架都知道谦让不还手,你却不是,每次和你交手你半招都不退让,我真怀疑,像你这样没品位的男人是怎么交到女朋友的。”
  “你这话过分了吧!不是我诋毁我师父,圆葱是打不过果果,如果他能,他肯定能把果果打哭你信不?”秦超冷哼。
  寂舞摇头:“不信,圆葱就是比你男人!”
  “靠!”秦超满脸不服气,圆葱还是个五岁半的孩子,居然能被说比自己男人,这对自己来说简直就是侮辱!
  秦超指尖捻出两根银针,分别瞄准果果和圆葱。他倒是要证明给寂舞看,圆葱如果能打过果果,结果会是什么样!
  对不起了师父,徒儿为了保全自己的脸面,只能牺牲你的形象了,反正你和果果打成这样,也不可能配对儿了……
  秦超想着,指尖的银针瞬间飚出,对着果果和圆葱分别刺去。
  果果只感觉脖子一麻,突然娇喝一声:“臭小子,你敢暗算我!”
  圆葱也感觉自己的大椎穴处被狠狠刺痛一下,浑身上下突然充满力量,好像被打了鸡血一般,感觉一拳就能把果果打飞。
  果果还在圆葱身上骑着,小拳头不等落下,就软绵绵的垂落下来,身子一个坐不稳,直接像旁边栽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