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砚倒是非常自然，还带着笑，只是那笑过分和蔼，让沈默有点毛毛的。
顾砚心情极好，他本来以为没这么早能把人拐回家，没想到对方居然主动说出口，那就不要怪他。
那种话，难道不是赤裸裸的挑拨？
只是先前他完全没有想到软绵羊会说出这样的话，所以他是大可以认为，其实小绵羊和他有一样的想法？
目光移到了副驾驶，坐着的小绵羊有些紧张，但顾砚并不想开口缓和气氛，他只想快点吃到嘴，保持这个气氛可以让小绵羊更可口。
结果一路无话。
从电梯开始，顾砚就开始压制自己。
到了十楼还有八层需要等待的时候，实在忍不住，伸手去揉了绵羊的腰。
结果小绵羊就像是被烫了似得，蹦开。
顾砚忍不住笑了：“怎么？我会吃了你？”
沈默点头。
“你还点头？”
“……”沈默立刻挥手摇头。
电梯到了，他也只是牵着手把红成虾米的人弄进屋子。
进到屋子开始，还没有一点准备，被搂住了腰，顾砚搂着他参观了一下屋内，隔着衬衣能感觉到他身上的热度，气氛变得暧昧起来。
他发现了，玄关多了一面镜子，客厅有两面，浴室的浴缸旁边是一整面，待沈默看到浴室的洗手台上放着一瓶崭新的xx精油的时候，整个脸烧了起来。
在沙发旁边停下来的时候，顾砚微微弯腰，附到耳边，就听低沉的声音在耳边说：“从现在开始，你要认真的看。”
被吓到了，沈默慌忙推拒。
“等等……等等……”
话还没说完就被稳稳的放到沙发上，接着灯光被遮住，嘴被堵个严实。
顾砚已经把眼镜摘掉，撩人的桃花眼微微眯起，眼里是一团火热，一个轻吻并不能解渴。
“等不了。”
平时淡然冷静的人突然变得热情如火，任谁都会被撩到，更不要说本来就被撩得起火的沈默。
于是他不自主的伸手攀上对方的肩膀。
就这么一个动作，彻底让顾砚燃烧起来。
冰凉的触感让沈默瑟缩了一下，顾砚轻声说：“别怕，一定是要做准备的。”
“唔……”
沈默红着脸，歪过头，不愿去看镜子里面的样子，因为镜子里的那个白肚皮的主角是自己。
但是顾砚却提醒他。
“好好观察，不然我下次还要再复习。”
这样，他就不得不去看，认真的看。
……
沈默大口的喘着气，。
“别……”
那个双腿大开，在镜子里因为不得已告饶的模样，眯着眼睛发红，两个手指轻轻夹住舌尖，泪水和津液总是迫不得已一次又一次的溢出来。
因为哪怕是他闭上眼，顾砚无时无刻在他耳边低声提醒着他——
“看，小君。”
“……”
“看清楚了吗？”
沈默羞耻的摇头。
“没看清？如果返稿的话，大概还需要再教一次？”
绵羊摇头又点头，连说不要，双手那本来遮挡着，却被抓住，用领带轻轻的束缚在身后。
这样，所有的风景都一览无遗，包括在镜子里，故意用那双细长紧盯着自己脸不愿错过一丝一毫的桃花眼。
顾砚很有耐心，一遍一遍的做准备工作，逼得少年说都看清了，他才轻笑得做最后的准备。
“小君。”
“唔……？”
轻轻拍了拍在他肩头趴着不肯抬头的羞绵羊。
“接下来才是正话。”
宋君漫画里的浴室。
白肚皮上下起伏，明显已经瘫软的小绵羊被抱了起来。
……
蒸腾的水汽中，镜子已经模糊不清，一只修长的胳膊偶尔擦出一块小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