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这根庞然大物螺纹巨龙即使是相比欧美片里的黑人也不遑多让,更不要说只是中等货色的岛国男优了。
现在这个男孩高超的床技更是把她这个未来岳母挑逗到极至,潘慧茹此刻体内空虚苦闷、情欲急需发泄,脑海里竟适时地浮现出那女优诸般的风流言行举止。
潘慧茹梦呓般学着那天所看女优的一举一动,竟在不知不觉间说出了平生不曾宣泄过的淫荡话语:“来嘛好哥哥操我嘛,人家都快被你逗疯了好哥哥,慧茹求你了,恨恨地操我吧”
露骨挑逗的说词,由一向矜持的人母口中道出,情景更是淫靡诱惑到了极致。听着那一声声温柔婉约的“哥哥”秦羽只觉胸膛内突突乱跳,一时间被潘慧茹那绝色风情震慑住了,竟连下身也忘了抽chā。
虽然秦羽的同学孟晓柔,也是学校里罕见的美少女,但和这成熟美艳的人母潘慧茹相比之下,秦羽至今才发觉母女二人实在差距甚远。秦羽见过潘慧茹面对黑鲨会恶人时的不屈英姿,也见过她对待后辈时的细心慈爱。
护士护理病人时的端庄细致,更是令病人齐声称赞。相比潘慧茹平素那端庄秀雅的气质,现在她的淫荡痴迷,更带来震撼人心的诱惑。
秦羽又怎会猜想到潘慧茹竟会这般风骚入骨地求着自己用力操她?感到阴户内的肉棒不但没有更凶猛地操她,反而完全停止了抽动,潘慧茹满腔澎湃的情欲更觉难熬。
什么贞节道德,什么理智矜持,在这个时候对潘慧茹已不再重要。她用手抬起了自己的脚弯、毫无廉耻地把双腿拉开,像一只发情叫春的母猫,潘慧茹微微挺高她那浑圆丰狭的美臀,再次恳求着男孩更猛烈的操弄:“不要停嘛
好哥哥,你为什么不动了?操我嘛慧茹要你恨恨地操,小穴痒死了操慧茹”秦羽虎吼一声,抖动着他下身的粗大肉棒,猛烈地在潘慧茹泛滥成灾的阴户里进出抽chā。
再没有半点怜香惜玉,平时温文有礼的秦羽就像化身成一只淫魔野兽,疯狂暴力地奸淫着身下的美艳丈母娘。
肉棒用最短的时间尽根没入,然后又飞快地抽出,重复的动作把二人小腹撞得“啪啪”有声,美人的椒乳狂野地上下抛摔,一声声令女优也脸红的春啼,响遍了整个堕落淫秽的卧室。
潘慧茹从没有被人这般暴力粗野地肏过!潘慧茹也从没尝过这种欲仙欲死的滋味!前所未有的淫乱媾合,肏出潘慧茹前所未有的快感。
此刻她不再是孟强的端庄爱妻、不再是医院中的冷艳护士、更不是孟晓柔的亲爱妈妈,为了继续享受阴户内的的致命快感,潘慧茹就算是要当一回淫娃荡妇,现在的她也是觉得心甘情愿。
“太棒了好哥哥,你真会操慧茹把人家操得快活死了再来,嗯不要停不用怜惜人家,重重的操我”
顺应着潘慧茹的要求,秦羽把她那一双丰狭白皙的大腿高举挂在自己肩膀上,下身的肉棒毫无阻隔地插捣着她奋起的股臀。女体的上半部和下半部被屈辱对折,健美的香臀又夸张、又暴露地朝天耸起,承受着男孩居高临下的重击。
潘慧茹的双膝和大腿把她原本浑圆滑腻的胸乳按压得扁扁的,一对玉足也随着二人的活塞运动在男孩的颈旁摇曳晃荡着。
从未试过被男子用如此羞耻的姿势肏弄,潘慧茹只觉全身都受制于身上的小情郎,自己只能像奴婢一般接受着主人的惩罚和赏赐。
秦羽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美艳如花的岳母,现在的她已经完完全全地被女婿高超的床技征服了。秦羽要她如妓女般呻吟、要她如荡妇般扭动屁股,潘慧茹都温顺地一一照做。
她久未经风月的下身玉门已渐见红肿,酸酸甜甜的騒水沾满了股腹,那凄迷衰怨的朱颜似是诉说着不堪承欢的愉悦,又似是求恳着男孩继续给予她更多更多的销魂快感。
花蕊被反覆地击中插入,阴阜内传来一阵阵麻痹酥软的快感。那像是洪水般猛烈的销魂滋味,像是要把潘慧茹整个人吞噬掉。
她只觉美穴内抽搐颤动,子宫深处的愉悦似以达到了一个极致顶峰。她羞赧地感到身体在持续的淫媾下,一阵难以言状的泄意已是越见明显,脑海里闪起了一线清明,潘慧茹推拒着男孩的身躯,气喘吁吁地求道:“好龙儿
停啊!坏蛋先停一下,让阿姨去解手。人家快要憋不住了等一会儿,让阿姨再来陪你”从来没有享受过女子高潮泄身,可怜的潘慧茹竟还以为自己是内急。
因害怕失禁而弄污小情郎的身体,潘慧茹竟还努力地想分开二人亲密无间的下身,哀求着小情郎让她到洗手间解手。
但一切都是争扎反抗也已是徒然。潘慧茹那被弯曲弓起的大腿被他俩汗水津津的肉体紧夹着,耸起的丰臀根本无法遮掩或逃避,无力地在男孩身下承接着一切。
潘慧茹空有长辈的身份,但此时下身羞处被强横霸占,上下身又被如此屈辱折叠,又如何能够推开这如狼似虎的男孩?
秦羽也并没有因潘慧茹的哀求而停歇,反之更变本加厉地在快要高潮崩溃的媚肉上肆虐。肉棒一次次地、恨恨地贯穿了子宫,直达怒放吐艳的花蕊。他双手从床上托起了潘慧茹的软滑雪臀,揉掐着把她的私处向自己猛推。
二人的性器变得更是密不可分,真的已是连一根针也插不进去。潘慧茹只觉gui头重重地硏磨着她敏感的花蕊,粗长坚挺的玉茎在她体内“突突”跳动,她羞耻地感到阴户深处一股不寻常的颤抖收缩,女体的忍耐已达到了极限。
“坏蛋!”潘慧茹娇嗔着责备了秦羽一声,知道现在他就像一只野兽紧咬着追捕已久的猎物一样,要这血气方刚的男孩放开自己无疑是痴人说梦。
潘慧茹拚命地咬牙强忍,妄想用全身之力去抵抗下身的泄意,心想:“自己又怎能如此狼狈丢人,被龙儿在床上弄到失禁?我又怎么有脸目再当龙儿的阿姨、岳母?天啊,女儿晓柔又会怎样想?
老公孟强如果有一天回来睡在这个床上,如果他知道自己的妻子像羔羊一样,被别人在这里弄得如此下贱,我啊啊”越是觉得自己堕落淫贱,高潮来得越是凶狠猛烈。
潘慧茹感到阴户里的快感迅速地蔓延至全身,那从未尝试过的销魂滋味,令她情不自禁地流出了喜悦的眼泪,这是她身体渴望已久的高潮,也是潘慧茹苦苦等待了一生的高潮。
潘慧茹只觉子宫如花瓣盛开,阴精在体内激荡而出,狂喷的黏稠花蜜在陌生的玉茎上热情浇溉。
“忍不住了我真的忍不住了舒服死了我真的被操至失禁”高潮快感的来袭,又岂是潘慧茹这种房事疏少的怨妇所曾经历体验?这又奇妙、又陌生的快感迅速地撕下了她的矜持,肉体忠实地在极乐的高潮下,做出种种妖娆迷人的反应。
“这不是,不是我平时解手时的感觉!天啊!这到底是什么?!太美妙了泄了!泄了”
花房大开,阴精泉涌,销魂蚀骨的快感像排山倒海般掩至。潘慧茹无意识地张开樱唇,原本柔媚婉转的春吟已变成野兽般的嘶吼,失神的双眸盯视着二人痴缠的下身,亲眼目睹着自己在秦羽身下,被肏到高潮泻身。
那柔软灵活的女体本是屈辱地被男孩对摺压在床上,但人母在极乐快感中也不知那里来的力量,身躯就如坚韧的春竹般把秦羽强行扳了下去。
秦羽只觉一股势不可挡的力量从岳母阿姨丰满的身体上传来,那原本搁在他肩上颈旁的柔嫩大腿,把他半推半踢地扳倒在床的另一面。还是坚挺如铁的肉棒被强行抽离,带着“波”的一声响,潘慧茹体内持续喷射着的阴精遍洒而出,把二人的下身和大腿都溅得湿透。
看到潘慧茹那欲仙欲死的媚态,秦羽自然知道美艳妩媚的丈母娘已在他身下高潮泄身。尽管秦羽也见识过姨妈白淑贞和尹虹何卿虞芳温雅娴唐思思等女在陷入高潮时的淫媚模样,但他还是对潘慧茹泄身时的激烈反应感到讶异。
潘慧茹高潮时的那股放浪风骚,那股要死要活般的媚劲儿,真的是美到了极处,也淫到了极处。能够把一向端庄秀雅的同学妈妈潘慧茹操至高潮泄身,秦羽更是觉得自豪满足。
此时,潘慧茹就像一具精致的木偶,玲珑娇躯虚脱无力地仰躺在床上。经历过绝顶高潮后的女体,全身都像是抹上了一阵动人的胭脂粉红,明艳不可方物。
除了胸膛急剧的喘息起伏和玉体间歇性的抽搐,潘慧茹实已是被甜蜜的疯狂交合折腾得疲惫不堪,连一根小指头也动不了。
她那一双湿漉漉的美腿沾满了香汗,放荡地张开舒展着,胯下备受蹂躏的阴唇现出一片红肿,粉嫩的菊穴和丰臀沾满了涓涓的骚水,在窗外阳光的斜射下闪烁着淫靡的白光。
看到潘慧茹这不堪承欢的神态,秦羽也贴心地停止了索求,随手在床下拿起一件衣物,轻柔地擦拭着潘慧茹那沾满玉露水珠的小腹和下身。
那丝质的布料就像暴风雨过后的暖阳,为还在高潮余韵下颤抖着的人母,带来温馨的安抚和慰藉。潘慧茹沉醉在高潮良久,当情欲退潮时,人母的神智才慢慢地恢复过来。
一想到自己刚才欲焱高涨时翘着屁股、像淫妇一样娇声地求着“好哥哥”操她的时候,潘慧茹心里顿觉羞愧无地,闭着俏目不敢面对这一切。
她原想合拢自己的双脚,但秦羽现正在细心地擦拭着她的下身和大腿内侧的水渍,潘慧茹又岂敢在这个时候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