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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当家眼睛都直了,“可惜这张脸不长在女人身上,不然大爷我高低让你做我压寨夫人!”
  身材矮小眼睛闪着淫邪光忙的小弟连忙为二当家排忧解难,“二当家不用为难,灭了灯不都是一样吗?这俩双胞胎也是难得的极品。”
  话音刚落只见他脖子出现一丝红线,片刻,血液喷涌而出整个人毫无预兆地栽倒在地,没了声息。
  “谁!”二当家大喝一声,举起大刀就环顾四周。
  余光刚瞥见一片黑色的衣角,瞬间他感到脖子一凉,临死前最后看到的场面是月白色长袍的青年面容冷漠地说着一个不留的命令。
  接下来是如噩梦般的单方面屠杀,那赶车的少女和看着柔弱无害的双胞胎姐妹花如同变了一个人一样,他的兄弟、他的下属的残肢乱飞,哭叫着哀嚎着求饶,可是这如玉做的人眼皮都不带动一下,还用手帕捂着鼻子嫌弃的不行。
  而这副手帕被扔到地上的瞬间闫奕接住了,他用手帕擦着自己染血的剑刃,洁白的手帕染上红花才被丢弃到地上,正好落在二当家死不瞑目的眼睛上。
  看着清理的差不多的场面泽欢才又踏上了马车,全程他的衣角都不染纤尘。
  乌云又一次踏上路途,在土地上留下血红的马蹄印用被沙土遮盖,夜渐渐深了,空气中弥漫出雾气,白天郁郁葱葱的树林隐隐传来令人心悸的动物嚎叫。
  马车停在重云观门前,门没有上锁,暗一拴好乌云推开遮掩着的木门,暗九暗十在两人身侧一左一右提着灯笼,虽然这点距离根本不可能摔倒。
  闫奕一本正经地扶着泽欢,两人踏入大殿才发现里面已经有了一伙人,他们愁容惨淡看到有人进来也不吭声,直到看到了暗九和暗十眼里冒着光也没出声打扰。
  两姑娘动作迅速地扫地、架火、铺床不一会儿就布置出了一片舒适的区域。
  “荒野物资简陋只能委屈公子了。”两人齐声说着。
  泽欢随意点头盘腿坐在床上姿势也是潇洒的,闫奕则是看着铺好的双人床褥上仅有一条被子目光沉默看着没有觉得丝毫不对的泽欢和两下属,这是默认他晚上陪睡了?
  不一会儿左手两只鸡右手两只兔子的暗一进来了,怀里还抱着锅碗瓢盆、调料罐子,在他把所有的东西放到地上时围观的另一拨人看着自己手里的冷硬干粮无语凝噎。
  剥皮放血挖出内脏的肉块儿在火上被烤的滋滋冒油,无形的油脂香气与霸道的香辛料充斥着人们鼻腔,冒着热气的肉块外焦里嫩,只看一眼就能想象吃进嘴里满口流油的感觉。
  泽欢盯着烤好是肉块不说话,他的肚子也在鸣叫可看着碗里油汪汪的烤肉只觉得自己咬一口脸上也会变得油汪汪的,更何况还有骨头。
  而他不动暗一和暗九暗十也不动,闫奕端起自己面前的碗自在地咬了一口调料糊了半张脸,但确实肉嫩多汁美味至极。
  见状泽欢也拿起筷子在鸡腿上小小的咬了一口,先是微麻微辣的刺激后面又转变成焦香,连皮带肉的咬进嘴里就是满满的美味。
  只是嘴巴糊了一圈调味料,又洁癖发作伸出舌头舔了舔,感觉更奇怪了。
  闫奕失笑着从怀里摸出手帕用水沾湿,捏着泽欢的下巴给人擦嘴,乌黑的睫毛一眨不眨地盯着泽欢,动作轻柔满心满眼都装着一人。
  这样宠着真的会把他宠坏的。
  直到嘴边的黏腻被清爽取代泽欢也没把视线移开,他抿着嘴角手死死抓住对方的袖口不放。
  即使袖子都被扯的变形闫奕也淡定地任由对方扯着,他拿起泽欢的碗开始用筷子给肉脱骨,剔除的骨头就扔进火堆里,发出干裂的轻响。
  火光照在闫奕深邃的眉眼,拒人千里的冷漠也被柔和的暖光所化,看着平易近人了些许。
  泽欢支着下颚把周遭都视为无物眼里只有为他剔骨的闫奕。
  “好了,小祖宗。”闫奕把挑好的肉递给泽欢。
  “你不喂我吗?”泽欢接过得寸进尺地要求道。
  闫奕刚一大口咬住一个兔腿闻言呛咳一下,辛辣直接涌上嗓子,解开水袋灌一口水后才缓过来,他看了一圈目瞪口呆盯着他们看的人问泽欢,“你确定?”
  泽欢挑眉好像在说这有什么不敢的。
  泽欢的碗还没递过来一位穿着锦衣华服的男人就走了过来,被暗一挡住了。
  “两位兄台,在下苍州闫氏子弟闫晨昭。”少年连忙抱拳行礼,礼仪周到挑不出错来,“小妹顽皮乔装偷跑玩耍我好不容易联系上带她离开的镖局却没了踪影,二位请问一路上有没有什么消息。”
  姓闫还是沧州人……
  啃着兔腿的闫奕动作不由得停下来没有回话而是看着泽欢,把所有主动权交给对方。
  闫奕的动作让泽欢被打扰的心情一下子好转了,他慢条斯理地夹起一筷子无骨烤肉放入嘴中,“我给闫弟一个忠告,不如你回头看看。”
  闫晨昭不明所以地回头,就见之前一脸不耐的镖局小队左右四顾就是不看他的眼睛,心底的恐慌瞬间爆发出来,他握紧拳头就向着领头的冲了过去,大叫着,“你们竟然谋财害命!”
  “我妹妹可是闫家大小姐!你们福威镖局别想再在苍州开下去!”
  大汉瞪大眼睛和这人扭打起来,镖局的其他人连忙掏出武器家伙往闫晨昭身上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