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去医院吗?”
东方翼淡淡的一句话让唯一一个踉跄,双手扑地跪在了地上,一双幽怨的小眼神看着他,“大叔,我现在是在跟你调情撒娇耶,你要不要那么扫兴啊。”
真是大煞风景,别等下惹毛俺了,真的闹一出进医院的戏码。
阿呸呸呸……唯一低头假装朝地上吐了三次口水,咒什么不好,咒自己进医院,她也真是醉了,被他的一句话打击的胡思乱想去了,她这辈子都不想再去医院了。
东方翼看她那副委屈的幼稚模样,嘴角微扬,人已经来到了她面前,一个公主抱,把她从地上抱了起来,朝床走去。
唯一垂眸,眸光亮了亮,得逞的牵了牵嘴角,双手自然的环上东方翼的脖子,头轻轻的慢慢的靠在他的胸口,她发现自己越来越贪念他身上那淡淡的香味了,安全感十足。
“现在不脚软腿酸腰痛手疼了吧。”东方翼把她放到床上,自己也脱了鞋上来,坐在床上看着身旁的她,轻笑道。
唯一微微仰头,长长的眼睫毛忽闪忽闪,一脸认真的看着他,“现在脚不软,腿不酸,腰不痛,手不疼了,吃嘛嘛香,不治而愈了。”只要有他在,就算是有什么病痛,都会不治而愈。
何况,她这只是矫情病而已。
东方翼笑而不语的看着她一张一合的小嘴,什么时候都这么会说,真是服了她了。
“既然都不痛了,是不是可以调情了?”
刷的一下,唯一的小脸通红,眼睛都不知道该看向哪里,转动不停。
眼珠转了一会儿,她瞪大眼睛看着东方翼认真而又带有笑意的帅气脸蛋,浑身上下蹭的一下,被迅速的燃烧起来。
唯一揉了揉眼睛,大叔怎么能这么自然而然的说出这句话来,这算是算是在挑逗她吗?
“额……这个……”
唯一无语了,不知道该怎么接下他的话,说可以吧,会不会太不矜持,暴露了心思;说不可以吧,大叔会不会觉得自己嫌弃他了呢?喵了个咪……真是个没解的选择题,唯一甚是苦恼。
虽说大叔不是第一次说出这种话,可今天的日子不同耶,他这是在诚邀自己那个啥吗?
见他还在盯着自己看,似乎在等她的答案,唯一冲他眨眨眼,双眼冒邪光的脱口而出,“大叔,你这是在邀请我临幸你吗?你做好准备了没?”说完她吞了吞口水,不怀好意的笑出声。
东方翼抚额,这话她也说的出口,真是服了她,胆子是愈发的大了啊。他倒想看看,她怎么临幸自己。
于是抿了抿嘴,道:“嗯,准备好了,来吧。”不知道她的接吻技术熟练点了没,他很期待。
唯一傻眼了,她看到了什么,大叔竟然躺了下来,闭着双眼,似乎真的是在等着自己临幸于他,这让她反倒有些不好意思来。
难不成还真的扑上去么?最后还不是自己被他扑倒,吃干抹净。
可是她唯一是那种只说不做的人吗?她是说了就会做的人,这么好的机会,她怎么可能会放过,见他闭着双眼,唯一开始实施临幸前的动作了。
于是……
唯一小心翼翼的伸手探进东方翼还未完全系好的睡袍里面,用手指轻轻触着他结实的胸膛,时不时的来回滑动,她明显的感觉到手下面的身体轻颤了几下,她得意的抿嘴,看来大叔有感觉了哦。
她没停下手里的动作,而是一个鲤鱼翻身,她跨坐在了东方翼的小腹上,头慢慢往下倾,俯身看着下面的东方翼,看着他的脸,娘的……真特么帅呆了,自己都块抵挡不住缴械投降了。
“别玩火。”这时一个嘶哑喘着粗气的声音从东方翼嘴里吐出,语气略带警告。
唯一笑了笑,没理会他的警告,便直接嘟着嘴闭着眼睛将唇凑了上去,主动亲吻着东方翼冰凉的嘴角,慢慢的轻轻的沿着他的嘴唇到他的下颚,最后慢慢到了他的喉结处又停了下来,手却还在他胸口打转转。
东方翼轻轻的颤抖着身体,睁开眼睛,这才多久,她竟然如此熟练的把自己的火挑了起来,被她的嫩白的手和润滑的嘴唇整得整个人都不好了,简直是痛苦不堪。
他低沉而嘶哑的声音让唯一睁开了迷离的双眼与他的视线相碰,“你在哪里学的这些?”让他差点把持不住了。
他发现,他们两个之间越亲密,面对唯一,他的意志力和自制力都无法受自己控制了,而她也是越来越大胆,不怕自己了。
“岛国动作片。”唯一想也没想的就回答道,似乎觉得很得意学会了这些,而今天终于派上用场了。
东方翼差点从床上跳起来,尽管她说得如此委婉,可作为一个正常来人来说,应该没有谁不知道的吧,他也是如此,毕竟他也年轻过。
只是……想不到这丫头竟然也看,他怎么不知道,东方翼眉头微皱,“什么时候的事?”真是无法无天了,一个女孩子竟然看这些,说出来竟然脸不红心不跳。
“你不在家的时候,我偷偷看的,你不是让我学会怎么接吻吗?于是我就顺道学了这些。”唯一俯身抱住他的腰,“大叔,我学得怎么样?”想想到时看的情景,可是面红心跳啊,捂着眼睛只露个缝,煎熬的看完了它。
直至看了好几个,她都快麻木了,以至于刚说出来都是极其平淡,没有一丝害羞。
应该多少学到点皮毛吧。
“一点也不好。”东方翼有些吃味的说道。
“那我下次学精了再继续。”
“不许。”
唯一抬头,“为什么?”她还想着下次换个国家的呢。
东方翼突然冒出了这一句,“我是地主我做主。”
“噗……”唯一不小心笑出来,差点把口水喷到他脸上,“你也知道你是万恶的地主啊。”
东方翼抽了抽嘴角,“还要继续吗?”
“不要了。”唯一摇头,从他身上又一个鲤鱼打滚躺在了他身边,“你不是说我学得不好吗,等下次我学好了再来。”
东方翼炸毛了,学她的样子,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深邃的眼神望着她,嘴角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清冷的说道:“还有下一次?嗯?”她还得寸进尺,引以为荣了是吧。
唯一瞪大眼睛,吞了口口水,好可怕的眼神啊,每次只要他一说那个“嗯”字她绝对的没辙,讪讪笑道:“怎么可能,你刚不是说不许了吗,要学也得跟……”
“嗯?”东方翼进一步的朝她压了下去,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
“要学也得跟你学。”唯一飞快的说道,闭眼不敢看他。
娘的……好好的一个临幸,变成了声讨大会而自己被打压的死死的,大气都不敢出一身。
东方翼的脸色变了又变,非常诡异,突然嘴角弧度拉开,低头一点点的朝她逼了过去,唯一见势,心里小小的激动了一把,也不管刚才了,赶紧闭上眼,嘟起嘴,等着他,心里有个声音在呐喊:雅蠛蝶,上全垒。
可等了小半天,时间一分一秒的走过去,唯一始终没有等到薄凉的嘴唇,她睁开一只眼偷瞄,却看到某个坏人正双手撑在床上,俯身看着她,眼里嘴角算是笑容。
“你闭眼嘟嘴干什么?”东方翼笑着打趣道。
“丫丫的……”唯一又羞又恼,没脸见他了,抬起双手用力一推,东方翼一个翻身躺在了床上。
接着白了他一眼,“我喜欢不行啊。”
然后就一个侧翻,背对东方翼了,喵了个咪,丢脸丢到妈妈去了。
东方翼抽了抽嘴角,看着背对他正生着闷死的人,意识到自己的玩笑可能让她丢脸了,他收起玩味的笑容,轻叹了口气,故意让唯一听到。
听到他叹气,唯一有些过意不去,觉得是自己小题大做了,可是她没台阶下不敢转过身,依旧背对他。
这时唯一感觉到一只手从后面轻轻的抱着她的腰,略带歉意的声音在他耳边想起:“对不起,刚刚没注意到你的感受。”
唯一摇了摇头,“对不起,大叔,刚刚推疼你了吧。”动容的用双手紧紧握着腰上那只手,小声的抱歉道。
“不疼,就是你刚刚差点让我控制不住了,可是……”东方翼故作停顿,没继续往下说。
“可是什么……”
“可是……这几个月大叔都不会碰你的,下次别玩火了。”刚刚他也是几乎就要控制不住自己了,才故意岔开话题的,却没想到从她嘴里套出她一个秘密,竟然大胆的去偷看不该看的东西。
“为什么?”唯一淡定不了了,急忙转身,面对他,不解的看着他,“大叔,你嫌弃我了?还是说我学的不够好,或者是你是因为我看了那些东西而惩罚我吗?”
几个月都不碰,难不成两公婆做孤男寡女么?
东方翼伸手刮了下她的鼻子,“傻瓜,大叔怎么会嫌弃你呢,不过那些东西以后坚决不可以再看,我会教你。”
听到他会教自己,唯一红了脸,轻捶打了下他的胸口,随即又是一副委屈的模样看着他,“那你为什么几个月不碰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