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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梁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轻描淡写的说这么可怕的事情:“你什么意思?”
  路嘉木摇摇头:“你总不会真的以为是大猫把人叼走了吧?那个洞开的那么高,又不大,什么猫能叼着个人还这么准的跳进去?而且也没看见它吃掉内脏。”
  路嘉木伸手比划了一下:“那个指间距,看着可有点像人的手。”
  “那刚刚他们在的时候你不说。”摄影小哥听完抽了抽嘴角,有点不满,“现在讲这种故事,可不会显得你很有趣。”
  路嘉木不置可否的笑了一下:“我们应该感谢村长,还好他带领村民不搞封建迷信。”
  因为刚才那个小男孩的死状太惨,其实节目组谁也没敢仔细去看,怕会把好不容易吃下去的午饭又吐出来。
  现在路嘉木这么一说,小梁虽然没看清楚,但又仿佛感觉还真是那么一回事:“是吗……难道这里有连环杀手?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俞冷顺着杜撰:“可能有强迫症吧。今天杀了一个人明天就必须杀两个,不成倍数增长浑身难受那种。当然,也有可能是想每天+1+1+1,谁知道。”
  结合最开始那祖孙二人的奇怪死状,节目组几个人毫无难度的跟着他的话想了下去,联想到了变态杀人狂那变态扭曲的内心,一阵不寒而栗。
  一行人回到村长家后,都不敢再往外乱跑了。
  村民们在山里搜寻了一个下午,但是就像上午他们找小男孩一样,毫无收获,连根兽毛都没有找到。
  村子在两天之内连死三人,搞得人心惶惶。而且只有最后一个还能勉强说是野兽干的,前面两个人则完全没有处理好,到底是怎么回事到现在都没有定论。
  虽然每一件看起来都和他们这群外乡人没什么关系,但却又都是在他们来之后发生的,难免村民对他们有了情绪。
  还好现在村长还把他们当做客人,晚饭时间照旧给他们准备好了馒头咸菜野菜,还煮了几颗鸡蛋。
  小梁他们兴致缺缺,所有的饭菜就都被另外几个怕挨饿的人风卷残云了。
  吃完晚饭,他们早早的就在村长和几个疑心村民的注视中回房间了,把门锁上再也不打算出来。
  小梁还是非常想离开这里,但是有昨天的经历后,她知道了有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正在发生,就没再敢提要走这件事。
  入夜之后,房间之外还是像昨晚一样的安静,没有什么要着火的迹象,安保小哥也没有什么异常表现。
  路嘉木一直等了大半夜,才从抽屉里拿出扑克牌,笑笑问:“你们打牌吗?”
  其他人也根本没睡着,或是在害怕或是在提防,或是在猜测着外面正发生着什么。
  王彪立刻回应:“打。”
  安保小哥也点头:“当然打。”
  路嘉木看了俞冷一眼,俞冷心领神会,不动声色的把村长准备在屋里,用来招待他们的果酒拿了过来。
  路嘉木收回视线,指尖翻动,熟练的洗牌切牌又发牌,开始了三个人的牌局。
  第055章 小白花
  俞冷把果酒端过来后,就围观起了他们的牌局。
  也不知道路嘉木是手气好还是技术好,或是单纯有什么作弊出老千技巧,居然打一把赢一把。
  安保小哥一开始输牌,果然拿起果酒猛灌好几口。
  之后路嘉木几乎每把都在赢,安保小哥总是在输,把果酒喝的越来越多,过了一个小时就说:“我想上趟厕所。”
  小梁缩在床上:“都已经这么晚了,就不要再出门了吧?你忘了前天那火了吗?”
  “那只是一点意外事件而已,又不会一直有。”安保小哥露出一抹莫名猥琐的笑容,“不出去,尿屋里?”
  这场景居然和第一天晚上格外的相似。
  小梁小声说:“那你可以在门口随意解决一下……”
  安保小哥摆摆手:“我不是那种没素质没教养的人。”
  路嘉木一边整理扑克牌一边说:“那你要不要带个录像机出去?帮我们看看外面的情况,顺便如果你遇害的话,我们也能知道是谁干的。”
  安保小哥“呸”了一声:“乌鸦嘴。”
  但是一个小号摄像机已经被递到了他的面前。
  “你也可以一边走一边讲故事,比较有氛围。是素材,素材。”
  小梁想了想也说:“你出门,带个摄像机也好,你就把它当成行车记录仪。万一被人撞见你在外面,你也有的解释。”
  安保小哥听完觉得行车记录仪有道理,骂骂咧咧的接了过来,推门往外走。
  他一出去,屋里几个人就也不打牌了,都停下来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想看看外面会不会又突然起火。
  安保小哥几分钟后,就举着相机自说自话的回来了。但是屋外除了他发出的声音,居然十分安静,并没有一点起火的迹象。
  安保小哥将相机收起,招呼一声说自己想睡觉。
  路嘉木洗了下扑克牌,双手交握,笑着问:“玩不起了?”
  安保小哥看向他,莫名从他的脸上看出了一种很微妙的表情,像是嘲讽又像是挑衅,一切不言而喻的含义都藏在微笑中。
  好像在问:就这?
  安保小哥梗着脖子:“怎么会。来。”
  路嘉木随手切了两下,又开始分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