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姜极轻地蹙了下眉,顾从淮,你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你想要的我给你取来,你想要纪氏,我就给你。顾从淮含笑,谁让你是我老婆呢?
纪姜眸光闪烁,你给我?你怎么给我?
顾从淮说,你想要就给你,就这么简单。
纪姜:这就是龙傲天的自信吗?
嘿,顾从淮好像还真有这个自信。
你为什么要帮我?纪姜问,不要说什么我是你老婆这种话,婚前协议摆在那里,纪氏与你没有半毛钱关系,你没有理由要帮我,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顾从淮的视线落在纪姜脸上,侵略性极强的目光一寸寸的扫过纪姜的脸,我想要你亲我一下。
纪姜一怒,推开顾从淮,你就是想玩我?
不是。顾从淮连忙凑过来解释,大小姐,冤枉,我绝没有这样的想法。
纪姜伸出手指抵住顾从淮的胸膛,皮笑肉不笑,顾从淮,你离我远点,纪氏的事跟你也没关系,你少多管闲事。
顾从淮低头看了一眼纪姜的手指,芽芽,我自愿帮你,什么都不要。
少废话。纪姜冷笑,免费的才是最贵的,谁知道你以后到底想做什么。
顾从淮:
纪姜不再和顾从淮谈论纪氏的事,行了,你离我远点,我晕男人。
顾从淮:
他在心底叹了口气,心道,算了,他不让纪姜知道就好了。
面前的黑发掉落下来,遮住了纪姜侧脸。
顾从淮手指动了动,没忍住给纪姜捋到耳后,露出精致的侧脸来。
顾从淮心尖发痒。
他对纪姜,好像有点假戏真做了。
纪姜站在窗边往外看,能看见医院的花园里被雨水打得越发娇艳的玫瑰花。
顾从淮从笔记本中抬起头来看着纪姜的侧脸。
纪姜那张脸深得造物主喜爱,就算是穿着蓝白病号服,长发凌乱的披在肩上,唇泛着不健康的白,也丝毫不掩盖他的美。
看什么?纪姜转过头来看着顾从淮,事情做完了?
顾从淮:
休息两分钟。顾从淮说。
纪姜从鼻腔里发出极轻地哼声,休息之前也没跟我说啊。
顾从淮气笑,纪大小姐,你这资本家做派放在外面会被骂的。
什么资本家做派?纪姜不认,不是你说要帮我处理事情?
顾从淮说,是我说的没错。
那不就得了,你现在受我雇佣,那休息肯定也要跟我说吧?纪姜走到顾从淮面前,微微弯腰,我说顾总,你是不是不想做了?
顾从淮不闪不避,目光落在纪姜的脖子上,黑色颈圈落在雪白的颈项上,像是把人圈住一般。
为什么总是戴着这个?顾从淮问。
纪姜摸了摸脖子上的颈圈,神色淡淡,你管我。
一直戴着不舒服吧?顾从淮又说。
纪姜微微偏头,不能取下来。
取下来那不就暴露他是男人了,还没到那个时候啊。
顾从淮忍不住怀疑起纪姜脖子上是不是有什么伤疤,否则怎么会一直戴着颈圈。
不会不舒服吗?
不会。纪姜说,材质挺好的,还透气,挺舒服的。
顾从淮:那也不能整天戴着。
没有整天戴着啊,晚上都取下来的。
顾从淮看着纪姜认真的表情问,很喜欢这个?
纪姜说还好。
顾从淮点头,我知道了。
纪姜:?
他又知道什么了?
你快些。纪姜催促道,助理下午会来拿资料。
顾从淮任劳任怨地低头,你不担心我看到纪氏的核心资料?
都看那么多了还说这个。纪姜无语,别太装了。
顾从淮:
他哪里又装了?
等到顾从淮把文件传送之后,他看向纪姜说,芽芽,出院之后不回纪宅住了吧。
纪姜从手机里抬头,疑惑地看着顾从淮。
住纪宅还不如和我住外面,不仅没人管住你,而且一日三餐都有我给你做,你还能更好的奴役我。
顾从淮注意着纪姜的神色,给纪姜说搬出来的好处,在纪宅还总有人吵架,一吵架就摔东西砸碗,你听着应该也会觉得心烦。
纪姜狐疑地看着顾从淮,该不会是你觉得被我折腾得烦,想把我骗出来杀了吧?
顾从淮哭笑不得,你在想什么呢?现在是法治社会。
纪姜说,那也不能排除有法外狂徒啊。
法外狂徒也不是我,我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顾从淮说着还取出手机解锁怼到纪姜面前,看,三好市民锦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