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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姜:
  师兄。沈长决重复,我没喝醉。
  纪姜安抚,好,没喝醉,先放我下来。
  不。沈长决又拒绝了,他还有点委屈,这几日师兄都不与我亲热,师兄对我是不是没有新鲜感了?
  纪姜:
  沈长决一路抱着纪姜回去,收获不少人懂都懂的目光,叫纪姜无比羞耻。
  沈长决说醉也没醉彻底,还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甚至要打水来给纪姜洗脚,势必要让纪姜重新对自己燃起激情。
  纪姜无奈道,我并非是对你没有新鲜感了,我只是觉得,还是得节制一些。
  沈长决把纪姜的脚浸泡在温水中,揉着纪姜的脚,他小声说,好,洗脚睡觉。
  纪姜忍不住看了一眼外面的大太阳,现在是白天,睡什么觉?你喝多了吧?
  没喝多,师兄要睡饱,有精神,才能离开。
  纪姜:
  果然喝多了。
  他说,行,那你把水倒了,过来陪我睡觉。
  沈长决眼睛一亮,高兴地把水倒了,脱了外衣后把纪姜搂进怀里闭上眼。
  纪姜:
  算了,和个醉鬼计较什么?
  他不再多想,被熟悉的气息包裹,倒也真的睡着了。
  离开桃源谷那天也是一个好天气。
  沈长决还像模像样地背了个包袱,握着纪姜的手告别了桃源谷的人后离开。
  纪姜奇怪,你背的包里有什么?
  沈长决道,一些必需品。
  必需品?
  对他们来说,好像没什么必需品。
  迎上纪姜疑惑的目光,沈长决只是笑笑没说话。
  走到大道上,沈长决才问,师兄想去哪里?
  都行。纪姜想了想,现在是春日,我们可以往南走,据说南国春日的精致极好,我们去看看?
  沈长决笑道,好。
  他们也不御剑,就如寻常人一般骑了马,晃晃悠悠往南下。
  路上也遇到过劫匪,偶尔也有魔修使乱子,有修士仗势欺人,都算好解决。
  到南国的时候,他们听说剑宗从此闭门,三年后才开宗门收弟子。
  据说是因为少宗主在与魔修一战中身亡天妒英才啊。
  纪姜:
  他人都没去那场所谓的大战中,这些人的传言真是极为不靠谱。
  不过一抬眼,便看见沈长决有些紧张地看着他。
  纪姜伸出手摸了摸沈长决的脑袋,含笑道,无事。
  沈长决才放了心。
  隔壁桌的话题很快又变了,说是今日锦绣阁会选花魁娘子。
  纪姜不知道锦绣阁是什么地方,却知道花魁娘子是什么,他忍不住拽了一下沈长决,我们也去看看?
  沈长决:
  沈长决颇为哀怨地看着纪姜,师兄只看我一个人还不够吗?
  纪姜被那双可怜兮兮的狗狗眼镇住,好一阵才傻笑了一声,那个就,嗯,还好吧。
  沈长决又凑近纪姜,难道对师兄来说,我已经没有吸引力了吗?
  纪姜无奈推开沈长决的脸,有有有,除了你,我不会喜欢别人。
  沈长决脸上露出欢喜之色来,我也是,我永远喜欢师兄,生生世世。
  纪姜曾经觉得永远这个词很遥远,如今他却觉得永远好像就是一个词,他和这个人可以长长久久。
  或许下个世界这个人又换了身份换了名字。
  纪姜摸了摸手指上的扳指,又有些好奇为什么每次都会出现这个,肯定和面前这个人有关的。
  沈长决亲吻纪姜戴着扳指的手指,温声道,师兄,是否想在南国住一段时日?
  纪姜说,好啊,等到秋日的时候去北国吧。
  沈长决眉梢带笑,好。
  二人在城南盘下一方院子,开始了慢悠悠的生活。
  院子邻水而建,院子里有一棵大树,沈长决在树下打了个秋千和座椅。
  纪姜可以不用吃饭,但沈长决这人日日变着花样的做吃的,纪姜便忍不住吃。
  年中的时候,他摸了摸自己的脸,忧心忡忡,我是不是长胖了点?
  沈长决自他身后搂着他的腰,手探入衣襟揉了一下雪白柔软的腰肢,轻声喃喃,不胖,师兄一点没变。
  倒也不是怕胖了。纪姜说,就是觉得,不能整日躺在椅子上看风景了。
  那正好。沈长决衔住纪姜的耳垂,声音喑哑,师兄,我们一起。
  纪姜:
  师兄与我已经三日不曾亲热了。沈长决委屈嘟囔,一定是我让师兄没有新鲜感了。
  纪姜轻笑,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新研习了一些姿势,师兄肯定喜欢。沈长决说这话的时候,眼底都燃着一簇簇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