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姜小声说,我也想你。
沈长生情不自禁,抬头去吻纪姜的唇。
纪姜心底愧疚,便乖乖地由着沈长生亲他。
亲吻的力道实在熟悉,还有那股药味
为什么沈长生和沈长决身上有着,熟悉的味道?
沈长生轻轻咬了咬纪姜的喉结,眸光温柔,夫人想不想要?
纪姜睁大眼,慌忙摇头。
在马车里怎么能做那样的事,更何况,更何况这两天总是也太不节制了些,沈长生还是病人。
沈长生圈住纪姜的腰,去亲纪姜的下巴,他的吻温柔至极,亲得纪姜迷迷糊糊的,完全忘记了还在马车里这回事。
沈长生修长的手指没入纪姜的衣襟,纪姜身体微颤,喃喃着夫君。
这两个字令沈长生浑身发热,他的手指陷入纪姜雪白的肉中。
夫人喜欢吗?沈长生问。
纪姜有点气沈长生,明明知道还问,他不要面子的吗?
沈长生低低地笑了一声,脸埋进纪姜锁骨下,舌尖碾动。
纪姜脑子更迷糊了,喃喃着,沈长生。
要叫夫君。沈长生说。
纪姜张了张嘴,夫君两个字没能叫出来,整个人都哆嗦起来。
沈长生轻声说,夫人好敏感。
好、好丢脸。
纪姜羞耻地把脸埋进沈长生怀里。
男人的目光有一瞬间的暗沉,他握着纪姜的手往下,夫人。
纪姜脸上的热度下不来,马车
在马车上,外面的人会听见的,那么所有人都知道他太丢脸了。
沈长生舔过纪姜光洁白皙的肩膀,唇畔带着笑意,夫人不怕。
还是有点怕的。
纪姜退缩了一阵后被男人不容拒绝地拉回来。
他紧张地咬着唇。
沈长生掐着他的腰,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夫人别怕,小声点。
不知道马车碾压到了什么东西,车厢一阵晃动,纪姜整个人的身体都绷紧。
克制不住的呻吟被沈长生堵回去。
他恍惚着想,太太放荡了,怎么能在马车里。
外面的吆喝叫卖声在他耳中清晰之后又变得很低,他满脑子都是沈长生的手。
马车从后门驶入了沈家。
沈长生知道回家了没有了顾忌,纪姜却脑子不清晰。
他却咬着唇压着自己的声音,生怕被外面的人听见。
沈长生声音喑哑,夫人,已经回家了。
纪姜呜咽着哭出声来,沈、沈长生,夫君。
夫人喜欢。
不纪姜抱紧了沈长生的肩,哭泣着,沈
沈长生咬着纪姜的耳垂,重复了一遍,夫人喜欢。
纪姜哭得厉害。
沈长生眸光温柔,夫人,咬着不放,很喜欢。
纪姜脑子就一个念头,再温柔的男人,在床上也是个禽兽。
他要死了。
死是没死的。
纪姜趴在床上,脑子都是麻木的。
竟然在新婚第二天,和夫君在马车上,做了那种事。
实在是孟浪。
虽然的确很舒服。
不对,这种事情还是要节制,特别是,特别是沈长生身体也不好。
沈长生给他按摩的动作很温柔,一边按一边问,是不是舒服的。
纪姜侧脸枕在手臂上看着沈长生。
沈长生含笑问,怎么了?
纪姜轻轻摇了摇头,就是觉得,这样很好。
沈长生眉眼带笑,那便好,你开心比什么都好。
纪姜又小声说,要节制
沈长生微顿,芽芽不喜欢?
你身体不好。纪姜有些害羞,如果晕倒了怎么办?
沈长生:
他见纪姜真心实意地担忧着这事,一时无语,好半晌才说,芽芽,事实上是你晕倒了,我还没有。
纪姜:
他默默地把脸埋进手臂里。
是的,沈长生这个病重之人的体力比他的好太多了
沈长生轻笑一声,芽芽害羞了?
纪姜心想,他才没有
不过在纪姜说要节制后,沈长生确实有两日没碰他,每次都是把他搂在怀里温柔地亲吻,不做其他的事。
当然,纪姜这两日也没见到沈长决。
他偶尔还会想,沈长生和沈长决的关系难道不太好吗?
二弟他出去了。沈长生咬着纪姜的耳垂轻喃,夫人何时与他关系这般好了?为夫可真是嫉妒。
没有。纪姜连忙摇头,我和他不熟的。
沈长生的眼底的晦暗才收敛了些,他眸光闪闪,亲了一下纪姜的后颈,夫人,不要把目光给其他人,只看着我好不好?
纪姜没发现沈长生的不对劲,笑容灿烂,你是我的夫君,我不看你看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