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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但是这是在办公室,亲一下过过瘾就好了。
  纪姜是这样想的。
  傅见寒却不这么想,说完那句话之后纪姜还主动吻上来,对他来说就是默认了。
  察觉到傅见寒的用意,他略带抗拒的推了一下傅见寒的肩,又抓紧。
  衬衫松松垮垮地挂在手臂上,纪姜有些茫然而无措,傅见寒。
  我在。傅见寒的声音带着不容忽视的欲望,芽芽
  不行。纪姜咬了咬唇,在办公室。
  不会有人来。傅见寒轻轻吻了一下纪姜的唇,这里没有我的允许,谁也进不来。
  纪姜呼吸乱了几瞬,没、没洗澡。
  傅见寒看向旁边紧闭的门,就着这个姿势把纪姜抱起来。
  纪姜连忙搂紧傅见寒的脖子,双腿缠上傅见寒的腰,你
  我们一起洗。傅见寒舔了一下纪姜的耳廓。
  很久没下去,会被人发现的。
  就一次,宝宝。
  傅见寒的手掐着纪姜的腰,那古铜色似乎要陷入那柔软雪白的肉中。
  纪姜闭了闭眼,脚指头抓紧,好好丢人。
  浴室的水声哗啦啦四溅。
  身后是冰凉的瓷砖,被人贴心的扶住。
  双脚无论如何也落不到地上。
  只能借着他人的力道一上一下,然后无力地从托着他的手臂上垂落。
  眼泪和水混杂在一起。
  他咽呜着,可怜兮兮地求饶。
  男人古铜色的肌肤贴上来,把他彻底笼罩在怀里。
  宝宝。
  在他耳边一声又一声地叫着宝宝。
  水声停止了,纪姜听见了敲门声。
  纪姜浑身僵硬起来。
  傅总。张助理的声音在外面响起,今天晚上有个宴会
  他说到这里闭了嘴,尽管里面悄无声息,他却感受到了一丝不同寻常,这让他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过了许久,傅见寒低沉的声音传出来,不去。
  那
  张助理的声音不紧不慢地汇报着工作,傅见寒瞧见纪姜紧张的模样,坏心眼地在纪姜耳边问,我可以让他进来吗?
  纪姜知道傅见寒是在开玩笑,还是被吓得不行。
  他哽咽着骂,王、王八
  后面的字没能骂出来,破碎地散在喉咙里。
  虽然他们在里面,可张助理进来看不到人的话,肯定会猜到的。
  纪姜咬紧唇瞪着傅见寒,眼泪一串串往下掉,又不敢发出声音。
  外面张助理的声音再次停止,傅见寒漫不经心地开口,我知道了,你先去忙自己的,暂时不用进来了。
  张助理说了声是便离开了。
  结束之后纪姜已经大汗淋漓。
  他无力地被傅见寒抱着,哑声问,多少时间了?
  傅见寒给他穿好衣服,看了一眼休息间里的挂钟,三点。
  纪姜倏地一下坐直,我迟到了!
  我已经替你请假了。傅见寒说,下午好好休息。
  纪姜咬了咬牙,王八蛋,你说了只一次,结果结果!
  结果两个多小时过去了。
  傅见寒讨好卖乖,是我的错,一见到芽芽我就受不了了。
  纪姜恶狠狠地瞪了傅见寒一眼。
  傅见寒亲了亲纪姜的唇,宝宝不生气,下次绝对不会了。
  下次我不会再来了。纪姜气得不行。
  傅见寒不敢说话,只是乖乖地替纪姜按摩缓解不适。
  纪姜见此又觉得心软。
  他伸出手搂着傅见寒的肩,你不是带我出去玩?去哪?
  芽芽呢?想去哪?傅见寒轻啄纪姜。
  想去滑雪。
  好。傅见寒含笑,去澳大利亚。
  纪姜往傅见寒怀里又靠了下,困了。
  睡会儿。傅见寒轻轻拍着纪姜的肩,你睡着了,我再去开会。
  那你先去吧。纪姜声音有些低,我就睡一会儿
  傅见寒道,还有半个小时才开始,你先睡着。
  纪姜哦了声,眼皮支撑不住地闭上。
  傅见寒等到纪姜睡熟了才把他放到床上,盖上被子后才离开。
  纪姜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他醒来的时候休息室里只有他一个人。
  他身上还有些软绵,在床上赖了一分钟才起来。
  没找到鞋子。
  纪姜拉开休息室的门,第一眼看到了坐在办公桌后的傅见寒,傅见寒,我的鞋
  纪姜的声音戛然而止,他这才发现,沙发上还坐了另一个人,竟然是许久未见的江拓。
  江拓见到纪姜的那一刻也呆在原地,他目不转睛盯着纪姜,从纪姜红肿的唇到吮出痕迹的锁骨,再到随意穿着的衬衣。
  这些都是另一个人明晃晃的独占欲和宣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