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见寒含笑点头。
纪姜凑过去咬了一口傅见寒的下巴,他咬得用力,傅见寒倒吸一口凉气,芽芽。
不许说话。
傅见寒又闭上嘴,一动不动地任由纪姜动作。
纪姜翻身跨坐在傅见寒腰间,哼笑一声,你昨天晚上把我折腾得够呛,所以今天晚上我要报复!
傅见寒喉结滚动,眼底充满了期待,芽芽想对我做些什么?
纪姜按住傅见寒的双手,又咬上傅见寒的脸,他恶狠狠道,让你明天没办法见人。
傅见寒:
根本不是他想象中的报复。
面对纪姜如此幼稚的报复,傅见寒忍不住犯贱,芽芽应该把我榨干。
纪姜:
他沉默了一瞬,松开牙齿,打量着傅见寒。
傅见寒英俊的脸上一排牙印整整齐齐,下巴上的牙印也很清楚,看起来颇有几分滑稽。
纪姜心情好了不少,翻身要下来,傅见寒却一把掐住纪姜的腰,笑容微妙,芽芽,不是说了,报复我应该把我榨干。
纪姜:
他忍不住叫道,给我放手。
傅见寒放肆的目光从纪姜脸上往下滑动,纪姜被看得头皮发麻,有一种自己被傅见寒的眼神剥光了的错觉。
芽芽。傅见寒按着纪姜的脑袋靠向自己,含笑,我还以为你的报复是想对我做些什么,亏我期待了好久。
纪姜:我又不是傻。
傅见寒说,芽芽很聪明,所以芽芽猜得到对我上下其手又什么都不做的话,我会做些什么吗?
傅见寒,你说的都听我的。
平时都听宝宝的。傅见寒的吻落在纪姜的唇上,床上的时候,宝宝听我的。
纪姜一听见宝宝两个字就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忍不住又哆嗦。
你、你会纵欲过度的!
不会。傅见寒说,昨天晚上顾忌着宝宝,并没尽兴。
纪姜:
还没尽兴?听听这是人话吗?是吗?
他差点忘了,龙傲天都是天赋异禀的,将近三十年没做过的男人一开荤就食髓知味。
他就坐在傅见寒的腰上,傅见寒的所有反应他都知道得清清楚楚。
他不敢再动,只含怒瞪着傅见寒。
傅见寒却在这目光下呼吸渐沉,然后翻身。
天旋地转了不过一秒,纪姜便躺了下去。
傅见寒低下头来,轻喃,芽芽,可以吗?
纪姜阴森森道,我说不可以呢?
芽芽也想要我。傅见寒手下移,我感受到了。
纪姜用力闭了闭眼。
昨天晚上之后,芽芽好像更敏感了。
纪姜:
纪姜咬牙,王八蛋!我说你王八蛋,你听见了吗?
都怪傅见寒。
听见了。傅见寒俯身,芽芽多骂几句,我爱听。
纪姜一口气没提上来,差点没气晕。
他抓紧傅见寒的衣服,我说停就停,否则你以后不准、不准再碰我。
傅见寒答应得很爽快,好。
你也不准再说、再说那些话。纪姜羞耻得耳朵泛红。
傅见寒也道,好。
可惜纪姜忘了,男人在床上的话的不可信的,当然不止傅见寒,他也是。
傅见寒的呼吸在黑暗中格外清晰,还有傅见寒的声音,宝宝还没给我一个名分。
纪姜额发被汗水打湿,有些失神,什么名分?
什么名分都没有。傅见寒含着纪姜的唇,芽芽总要给我,我才能正大光明的。
现在还不够正大光明?
当然不够。
纪姜抓紧了傅见寒的肩,一口咬上去,许久才回答,明天明天再说,你快点,没吃饭啊?
傅见寒失笑,听话极了。
结束后已经是后半夜了。
纪姜困得不行,被傅见寒抱去洗澡做清洁。
他绷着身体听着傅见寒的呼吸声,脑子却迷迷糊糊地想,下次一定不能这样了,精尽人亡的话也太丢脸了。
哦又得换床单了。
躺床上后纪姜反而睡不着了。
他听着傅见寒的心跳声,有些怔怔,他很清楚傅见寒说要个名分是什么意思。
可是,他是个任务者,他能在这里停留多久?一旦快穿局那边给他发消息他就得离开这里。
芽芽,不开心吗?傅见寒长臂一收把纪姜搂进怀里,是不是我太过分了?
纪姜抬起眼来,看了傅见寒好久又闭上眼。
傅见寒不明所以,却也知道纪姜此刻有些闷闷不乐,他不知道纪姜怎么了,思来想去觉得自己或许做得太过火了。
芽芽。
不关你的事。纪姜的声音闷闷的,我就是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