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问尘狠狠咬牙,很好,去辰星阁约练武场。
何也从后视镜看纪姜,他这么凶,平时不会家暴吧?
纪姜:
他眉心跳动着,怀疑自己做了个错误的决定,叶问尘和何也见面就没有什么时候太平过,虽然何也是有点嘴贱
叶问尘深深地吐出一口气,芽芽,我们下车!
何也一踩油门,笑嘻嘻道,别这么生气嘛,纪姜都说他累了你还让他下车,你故意的啊。
纪姜又按住叶问尘蠢蠢欲动的手,安抚道,好了好了,马上到了。
叶问尘忍下自己的怒火,面无表情地瞪了何也一眼,扣紧纪姜的手把纪姜的脑袋按在自己肩上,睡一会儿。
很快就到了,不睡了。纪姜摇了摇头。
何也问,你这次是湘西有什么发现吗?
闻言,纪姜坐直了一些,湘西的古祭祀所,被我们搬空了。
何也:?
他不可思议地看了一眼后视镜,我听师父说过,那个地方所处的森林,连修行者进去后想出来也困难。
纪姜点头,进去之后,灵力会被压制,不过现在没有那层禁制了。
那沈家人没找你们麻烦?何也问,那个地方,沈家老头子应该已经视作自己的所有物了吧?
纪姜:的确有,被叶问尘压回去了。
哦,差点忘了,前夫哥挺厉害的。何也说,只怕沈老头子要气死了,也不知道百岁寿诞还能不能照办。
纪姜对此不太在意。
回到辰星阁后,纪姜把带回来的东西放到藏宝阁,又去藏书阁。
他把最后一本书放到书架上的时候转头去看叶问尘,你是不是藏起来了一本?
没有!叶问尘镇定自若,绝对没有!
纪姜狐疑地打量着叶问尘,然后伸出手,拿来我看看。
叶问尘:
他老实地把书掏出来,又捏紧,凑近纪姜,芽芽,我告诉你上面写了些什么。
纪姜疑惑:写了什么?
叶问尘忽地搂住纪姜的腰把人往怀里带,他低下头呼吸喷洒在纪姜耳畔,声音低哑,双修之法。
纪姜:??
他来不及思考叶问尘藏双修之法做什么,因为叶问尘已经含住了他的耳垂轻咬。
纪姜不由哆嗦了一下,叶问尘!
芽芽好敏感,是因为耳垂是敏感的部位吗?
叶问尘的声音里含着低低地笑意,让纪姜耳朵发麻。
纪姜咬了咬唇,行了,放开我。
纪姜的反应看得叶问尘眸色暗沉,他呼吸有些粗重起来,手指按着纪姜的腰,蹭过来,就要亲上纪姜的唇。
纪姜连忙按住叶问尘的嘴唇,别!
叶问尘的眸子黑沉沉地落在纪姜脸上,舌尖舔上纪姜的掌心。
濡湿温热的舌尖惊得纪姜倏地缩回手,他忍不住轻骂了一句,你有病啊?
芽芽。
叶问尘喉结滚动,被骂得心头滚烫,他亲过纪姜很多次,很清楚怎么才能让纪姜无法拒绝他。
让我亲一下嘛,就亲一下。叶问尘凑过来,我好想你。
我在那场祭祀中还以为自己回不来了。叶问尘的声音委屈极了,当时还想,芽芽会不会就此把我忘了。
纪姜吃不了叶问尘这一套,他抿了抿唇,低声说,就亲一下。
叶问尘眼底划过得逞的光芒,嘴上答应着只亲一下,含上纪姜的唇珠时想的是,他要和芽芽更进一步。
纪姜确实敏感,只是被叶问尘含着唇珠吮吸了几下就有些腿软。
他只能伸出手指紧紧地抓住叶问尘的衣服,仰着头承受着叶问尘越来越过分的吻。
叶问尘从吮唇珠到含着唇瓣吮,再到纠缠着纪姜的舌尖,他怼得厉害,像是要把纪姜的舌都卷入口中吃掉一般,让纪姜头皮发麻,脑子发胀。
不是说的只亲一下吗?
这王八蛋,又骗他!
后背抵着书架,被男人困住无法挣脱,纪姜轻轻地呜咽了两声。
这样的声音像是给了叶问尘某种信号,叶问尘粗粝的手掌按着纪姜的后颈,吮着纪姜的舌尖。
纪姜腿软地环住了叶问尘的肩,呼吸有些困难地想,他再也不相信叶问尘的话了!
他再也
好丢脸,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留出生理性的泪水。
叶问尘这个骗子!
在纪姜觉得自己要被亲到窒息的时候,叶问尘终于大发慈悲地松了松唇,声音喑哑,芽芽。
纪姜没能缓过神来,眼中噙着泪骂道,王八蛋!
被骂了,叶问尘反而更兴奋了。
他不给纪姜反应的机会,又一次覆盖上来。
芽芽,好甜!
他如同沙漠中旅行后饥渴的旅人,急切又粗鲁地汲取着到口的甘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