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板却道:那有什么,你又不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啥没见过。
我吐了啊,这话怎么说的这么猥琐。
这保姆也是好脾气,没上去给他俩耳光吗?
画面中保姆抗议了几句,转身走了。到了晚上,就看见赵老板鬼鬼祟祟地开人家房间的门,他是用钥匙开的,进去没一分钟,就被人打出去了。
保姆手里拎着什么东西,往赵老板身上招呼,嘴巴里也骂他不要脸。
赵老板一边跑一边说:你装什么,这么关注我穿不穿衣服,不就是心里有鬼吗?
保姆一听,手上打得更狠了。
我去!老赵真是败类里的败类,真给男人丢脸啊。
他怎么是个保姆都能起花心思?上辈子是吉吉成精的吗?他是挑保姆还是挑老婆?
可能觉得自己魅力大,谁见他都爱的不行。
赵乔这回是真生气了,把他爹的黑料全抖出来,他爹还怎么做人呐,他的公司只怕都要倒闭了。
有赵乔在,怎么可能倒闭啊。
赵乔等大家议论完了,才又说:赵老板和第一个保姆相处时间长达四个月,是他这几段单恋中最甜蜜的,当然钱也没少花,百十万是有的。和第二个保姆相处一个月,和第三个保姆相处十天。第三个保姆性格虽然软绵,却是个有魄力的,她离开之后,直接到家政公司投诉主家,并联系到了之前的阿姨,赵老板接着就上了黑名单。
我今天自爆其短,就是让大家看看赵老板的真实面目,他肯定贼心不死,若还有想给他介绍对象的,起码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赵乔往后看了一眼,又说:冯女士要是还想接着办婚礼,也随意。但是领证的事儿,你想都不要想。
冯如琴躲到后台之后,根本没有再露脸。赵老板但是还冒出来过两次,此时大家都很好奇冯如琴会不会出来。
【魏虎呢?】季予惜突然想起来他。
刚才魏老头当众和他划清关系的时候,他还站在魏老头身边,不等魏老头开始讲冯如琴的事,他就不见了,直到现在也没有出来。
魏虎刚才就走了。荀鹤答了一句,忽然又想起来季予惜没有出声。他小心地看了看季予惜,并没有异常,这才放心。
魏虎走了?他把他妈扔下一个人走的?季予惜奇道。
荀鹤:我只看见他悄悄出去的背影。
不止魏虎,全场议论了一会儿后,终于有人想起来魏老头不是还要讲冯如琴的事吗?现在轮到他讲了吧?
可魏老头本来坐的位置上是空的,他也悄悄离席了。
可惜了,我还想听听冯如琴的八卦。
其实从魏老头讲的那些事中能看出来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其实要我说,她和老赵是绝配,他们俩在一起得了,省得祸害别人。
你这是想让赵乔他们死啊。家里有一个不着调的爹就算了,再多一个心眼多的后妈,还有安宁之日吗?
赵老板出来说几句啊!宾客中有人还是喊。
本来是一个人喊,不一会儿就变成有节奏的呼喊,声浪大的能掀翻屋顶。赵老板扭扭捏捏地出来,然后装作淡定地说:婚礼取消了,大家吃好喝好啊。
随即他就想溜回去。
慢着!荀鹤瞅准时机站起来。
季予惜的心就是一紧,轻轻捏住了荀鹤的衣角。坐在一张桌子上的季家其余人,都给他一个安抚的眼神,让他别担心。
赵老板皱着眉头看了荀鹤一眼,本来不想理会,却发现他和季家人坐在一起。他不想得罪季家,不情愿地说:有事回头再说吧。
荀鹤从口袋里抽出一张纸,展开对着赵老板,我只想问问赵老板,还记得四十年前的这张欠条吗?
赵老板一脸迷茫。
宾客们更兴奋了,又有新瓜!
赵乔想了想,对着荀鹤说:能不能让我看看?
荀鹤便把这张纸递给了赵乔,告诉她:这是复印件,原件我爷爷公证过。
赵乔接过来一看,当众念出了欠条上的内容,的确是四十年前,赵老板借荀家十万的欠条,内容是赵老板亲手所写,赵乔能认出来是他的笔迹。
她诧异地看着荀鹤,你是荀家什么人?
荀鹤:借给他钱的是我爷爷。
赵乔点点头,把欠条递给赵老板看。
荀鹤则说:四十年前,你因为生意起步困难,身无分文滞留在c城,是我爷爷收留你半个月,临走还借了你十万块钱当做起步资金。当时约定好一年内还款,但你离开后,连一个电话都不曾打给过他。
赵乔:有这件事吗?
赵老板脸上的表情像是变了,他肯定想起来了,不过他并没有说话。
荀鹤又道:这些年我爷爷始终放不下这件事,知道你要结婚的消息,我爷爷让我来问问你,你打算什么时候还钱?
周围宾客们的议论声又渐渐响起:
四十年前的十万,能买多少套房子?
那可说不好,十套应该是有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