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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惜宝却说,是原子夕的问题?
  季母无条件相信季予惜,因此才会坐立难安。
  这孩子,找个东西都找这么久。她忍不住抱怨道。
  就是,大哥干什么都慢悠悠的。季予惜也往楼梯口看了看,打算试探一下季母,到底怎么回事。
  他往季母旁边挪了挪,小声说:妈,你觉得大哥有没有可能是误诊啊,我看大哥挺健康的,是不是医生搞错了?
  健不健康和那个没关系,误诊的概率其实很低。季母轻轻摇头,看了看小儿子,欲言又止。
  这是准备说教了!
  季予惜头上的雷达狂转,他赶紧说:大哥怎么还不下来,我上去看看。
  说着一溜烟跑了。
  这孩子,我还没说话呢。季母失笑。
  季予惜来到大哥房间,却发现大哥在卧室床边呆坐着,一动不动。
  大哥?他喊了一声。
  季予慎这才抬头,并不说话。
  季予惜顿了顿,说:妈让我上来看看,你找个东西怎么找这么久?
  季予慎哦了一声,说:没什么,没找到。
  以原子夕的性格,一切能证明婚姻证明她季氏少夫人身份的东西,她绝对会好好保存着,留作纪念。
  可是偏偏婚检报告找不到了。
  季予惜说:找不到就找不到吧,重新去做个检查不就好了。
  他不明白为什么非要找一张三年前的报告,报告是死的,人是活的,只要他哥再去医院做个检查,就会知道他绝对没有问题。
  你说的对。季予慎站起来,看着还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忽然,他掏出手机开始打电话,季予惜在他旁边,只听到几个停用的字眼。
  兄弟俩下楼后,季予慎整理好表情,不甚在意地对季母说:报告没找到。魏医生给我安排了体检,我明天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
  季予惜跟在后面探头探脑,忽然说:大哥记得查查男科。
  说完,害怕被打,忙躲得远远的。
  季予慎哭笑不得,挥挥手让他退下。
  吃过午饭后,季母问季予慎下午是不是还要去公司。
  季予慎却说不去了,下午在家办公。
  他的反常,别说季母了,就是季予惜都看得出来。
  虽然和大哥只相处了一天,可季予惜已经在心里给大哥贴了很多标签,比如工作狂。
  他经常不在家里住,忙的时候干脆就在公司休息,有时候连休息日都要去处理公事。他手底下的人,给他起得绰号叫阎王,就是说他工作起来不要命。
  这样一个工作狂,竟然要在家办公。
  不过季母稍微想了想就猜到了,你是担心子夕那边处理不了吧。
  季予慎淡淡地嗯了一声,拿了本书去晒太阳。
  季予惜暗暗哼了一声,有些看不惯他大哥对原子夕这么照顾。
  果然,下午三点多,原子夕怒气冲冲杀回来了!
  还没见到人,声音先喊出来:季予慎,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季予惜在楼上探出个头,看见原子夕踩着高跟鞋,哒哒地进了门。
  她似乎很生气,一进来就把高跟鞋甩出去,催着让佣人给她拿拖鞋。拖鞋还没上脚,她又接着喊了好几遍季予慎的名字。
  佣人提醒她:夫人还在休息。
  原子夕撇了撇嘴,没再接着喊。
  不过季母已经被她吵醒,站在二楼走廊,不高兴地问:吵什么呢?
  原子夕本来迎着季母的目光有些心虚,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又硬气起来,妈!予慎在家吧?
  季母看得分明,心中不由疑惑。
  她这个儿媳是个糊涂人,公司的事情办不了,夫人间的交际往来也总出错,平常就只会逛街美容打牌,拿钱贴补娘家弟弟。
  因为季予慎对她十分包容,季母就时不时对她凶一点,好歹还能压住她,免得在外面给季家闯祸。
  今天顶着季母的不满,她还这么硬气,真是少见。
  刚想着,季予慎从书房出来,也站在二楼走廊,往下看。
  原子夕看到他,立刻怒气冲冲,季予慎,你把我的卡停了是什么意思?
  季予慎淡淡道:没什么意思,白宣的事我改变主意了。
  季予惜和季母还不知道这件事,齐齐扭头看向季予慎。
  季予惜想起来刚才大哥之前打过一个电话,曾说过停用之类的话,原来是停了大嫂的卡。
  原子夕呆了一瞬,又开始发疯:是不是你妈的主意?你难道也想让我坐牢不成!
  季予慎:这件事和别人无关,是我的想法。
  原子夕登登上楼,冲到季予慎面前,我就知道这个家从来就没有把我当成自己人,如果这件事是予慷、予惜做出来的,你和你妈还会选择打官司吗?
  季予慎没有回答,季予惜抢先说:会的。
  季母也点点头,没错,这件事最好的处理结果就是打官司。你若是不信,你可以去问集团的律师,听听他们的建议。
  原子夕冷笑道:你当我没有问过?昨晚刚出事我就找了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