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轻羽怔愣了一下,眨了眨漆黑的眼眸,“可是,是我娶你……我、我应该让你过上好日子……”
在槐轻羽浅显的认知中,他既然作为娶的那一方,便要像其他正常男人那般,对娶来的哥儿如珠似宝的疼爱,他要担起养家的责任,为家里的哥儿撑起一片天。
所以,他才急切的想做出成绩,想要在十六岁的年纪当上芙蓉才子,想要快速扬名,想要快些考上状元。
重生后,他不敢浪费任何时间,一直在拼命读书,除此之外,还一直在拓展自己的商业宏图。
迄今为止,他已经有了五十多家盈利的店铺,手里攒了很多银票。
他自知身份低微,配不上慕容鸢。
所以一直在默默努力,钱和权,他都想要。
他想在未来的某一天,成为能臣、权臣,用那富可敌国的财富做聘,让慕容鸢此生都不后悔嫁给他。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早已将自己当成了坚不可摧的男子。
对于别人,他都是算计、利用,外加审时度势,总是希望他们身上能有利可图。
但是对于慕容鸢,他完全是真心的。
他想,如果慕容鸢不是皇子,他当初……也必定会选择接近他,娶他。
慕容鸢太美好了,美好得让他想占有。
即便当时慕容鸢是个农家哥儿,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对他下手,将他娶了。
此生,他都不会对慕容鸢放手。
槐轻羽忽然抬眸,抱住了慕容鸢的腰身,目光笔直的盯着他,真情流露道:
“我爱你,殿下。”
“我也爱你,小羽儿。”慕容鸢立刻做出了回应,说出了心底最真诚的答案。
他望着怀中的槐轻羽,很想狠狠吻上去,但又顾及着槐轻羽在体弱期,不宜太过亲密,免得又引起他体内□□。
二人相拥了一会儿。
慕容鸢冰凉的身体,渐渐被槐轻羽暖得回温。
槐轻羽的身体,再次变得滚烫无比,回笼的意识也渐渐消散,眼神很快迷离起来。
他抱着慕容鸢,不自觉的吻着慕容鸢的唇瓣和脸颊,手指捏住了慕容鸢莹润的耳垂,轻轻摩挲着,吻得忘我又投入。
忽然,他感觉到慕容鸢的手,在轻轻碰自己。
他极力张开眼,发现慕容鸢在脱自己的衣服。
槐轻羽立刻抱住身子,呼吸微喘,“不、不行,殿下,我不能在婚前玷污你……”
“可是你的身子,一直在遭受折磨,我不忍心。”慕容鸢说着,喉结微微滑动,“我可以用手帮你,只碰你前面,不碰你后面。”
“……”槐轻羽眨了眨眼,微微找回些理智,仍是摇头,“不可,这太委屈你了……”
他话还未说完,便见慕容鸢拿出一条白色纱布,直接塞进了他的嘴巴里,让他再发不出拒绝的声音。
接着,他还用布条绑住了他的眼睛,然后又绑住了他的两条手腕,将其系在床帏上。
槐轻羽:“……”
他的脸瞬间爆红。
他说不出话,只能感受着慕容鸢的动作。
不知过了多久,他眼睛上的布条才被扯下,重见光明。
他泪水涟涟的望着慕容鸢,眼底的光温柔到了极致,望着慕容鸢的目光怎么也移不开。
他好爱慕容鸢。
好爱。
慕容鸢忽然俯身,将他的泪水一一舔去,弯唇笑了起来:“小羽儿,从今以后,我都这样给你解好不好?”
槐轻羽嘴巴被布塞着,手腕被绑着,根本说不出话。
但心底的羞涩,却全都堆积到了脸颊上。
他的脸,红得跟血一般触目惊心。
自然而然的,他的身体瞬间又产生了大片的燥热。
槐轻羽:“……”
他羞耻得闭上了眼,觉得无地自容。
慕容鸢帮他一次,已经够委屈了,他不舍得让慕容鸢再帮他第二次。
他微微挣扎了一下,将手腕上绑得不紧的布条挣脱开,扯下了嘴中塞着的布条,喘息着道:“殿下,你不必再帮我,我、我自己忍着就行了……”
慕容鸢不动声色的轻轻“哼”了一声。
然后,他趁着槐轻羽没注意的时候,迅雷不及掩耳的再次将槐轻羽给绑了。
这次,他绑得极近,槐轻羽根本挣脱不开。
他轻轻在槐轻羽耳边,低哑着嗓音提醒道:“小羽儿,闭上眼,继续享受。”
槐轻羽:“……”
他羞耻得脸热得快冒烟了。
在慕容鸢幽暗强势的目光中,不得不闭上了眼睛。
完事后,槐轻羽沉沉睡了去。
哥儿的体弱期,如女子的月经一般,要持续好几天。
太子坐在床边,看着自己衣衫不整的身体,眼底闪过一抹冰冷的杀意,“该死的!小矮个儿还没弄药回来吗?”
太子出现了!
大高个儿等人不敢怠慢,与小高个儿、大矮个儿皆现出身形,跪在地上:
“殿下,朝邪医求药乃是万难之事,小矮个儿一时回不来,也是在做难免,求您……”
“无能就是无能,别找借口!”太子冷冷嗤笑一声,站起了身。
慕容鸢那煞笔,真是胡闹!
凭什么用他们共同的身体,去卑微的侍候一个哥儿?经过他允许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