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都不说加上喻兼而的名义!狐狸尾巴这不就露出来了吗?!
傅椎祁已经被气得神志不清, 心里这么狠狠谴责着, 嘴上还要嚷嚷, 詹骥硬掰开他的手, 进电梯了。
晚上, 詹骥回家后,见喻兼而的状态不太好,一问, 果然,他是被傅椎祁骚扰的重灾区, 傅椎祁从白天开始在门口“站岗”,站到喻兼而回来就劈头盖脸地质问“男朋友”的事。
至于喻兼而最后是怎么打发走傅椎祁的,喻兼而没说,詹骥就没问。
两人吃完饭, 洗完澡, 坐在客厅看会儿电视的时候,喻兼而又收到了骚扰信息。
只不过这次换了个人, 换成了喻利知。
喻利知说有个事找傅椎祁,傅椎祁已经三天了都没回他,他打电话过去,傅椎祁都不接。
喻兼而觉得十分厌烦,就索性跟他直说了:我和傅哥已经分手,和他有关的事情你不要再找我。
喻利知立马打电话过来,喻兼而挂断,给他发:有事,别打电话,不想聊,就这样。
喻利知问:发生什么了?不是本来好好的吗?
喻兼而:没什么,就是分手。
喻利知又唠唠叨叨地说起来,喻兼而不读不回,搁下手机,心不在焉地看了会儿电视,手机在腿上时不时振动几下。
他被弄得不耐烦了,心中突然生出个想法,就问詹骥:“你介意和我拍一张合照让我发朋友圈官宣吗?有些人很烦。”
詹骥觉得,喻兼而想宣传的对象其实重点就是那一个。那个人确实挺烦。
他自然没有不乐意的,他超乐意,当即就说:“随便拍随便发。”
于是两人就商量起姿势和背景来,最后,两人就依旧坐在沙发上,只是坐近了很多,从镜头上来看几乎是倚靠在了一起,十指紧扣的手自然地搁在了喻兼而的大腿上,看起来十分亲昵。
发的时候,喻兼而原本想针对性极强地只对傅椎祁和喻利知可见,可想来想去,征得詹骥的同意后,干了一票大的:
除了屏蔽掉舒鹫之外,对其他好友全部可见。
不过本来他在这个上面的好友就不多啦,基本上就是同事。
至于屏蔽舒鹫,是因为这是个会意图搞囚禁的法制咖,喻兼而相信傅椎祁发癫也就精神污染一下詹骥和自己,不会有什么人身伤害,但他不相信舒鹫。
喻兼而一边盘算着,一边余光注意到詹骥在看自己,转头看着他问:“怎么了?”
“没什么,”詹骥说,“我就是想问你,能原图发我保存一张吗?要是不能就算了。”
“为什么不能?”喻兼而马上就退出还没想出文案的朋友圈,原图发给詹骥,并且怕他太客气,特意自己主动说了一声,“你如果想发出去,也可以啊。”
然后喻兼而继续发自己的朋友圈,想来想去,文案啥也没写,只发了这张一切尽在不言中的合照。
喻兼而把这条朋友圈发出去之后,手机振动的频率更高了,有好几下喻兼而都怀疑它会死机。
他一直没看消息,继续看电视,詹骥倒是在旁边一直看着手机回复消息,偶尔和喻兼而说下,说王俊他们还以为是恶作剧,问美国是不是有别的愚人节。
喻兼而笑了起来,正要凑过去看,突然门口传来一阵疯狂的敲击声,把他吓了一跳,抬头看过去的同时已经心中了然。
“要不我去吧。”詹骥说着就要起身,喻兼而阻止了他:“我去吧,跟他把话说明白。”虽然觉得自己已经说得够明白了。
喻兼而过去开了门,傅椎祁出于惯性,正要一拳继续捶下去,差点儿捶到喻兼而脸上,喻兼而没躲没闪,就这么看着他。
傅椎祁一惊,急忙收住手,然后倒打一耙抢先质问:“你不会躲啊?是不是想碰瓷啊?”
喻兼而正要开口,傅椎祁瞪着他,继续连环炮似的发声:“你为什么要发那个朋友圈?!”
“我的朋友圈我发什么你没有资格管。”喻兼而说。
“我怎么就没有资格了?”傅椎祁理直气壮,“你看看你发的那什么东西!你还对所有人可见!现在所有人都在问我怎么回事,说老子被绿了!”
他一开始还没看到朋友圈,正在看小秦发过来的一份生意上的合同拟定,突然手机疯狂振动,他还以为出什么大事了,拿起来一看,确实是出大事了。
虽然喻兼而没加傅椎祁的那些狐朋狗友,可加了同事,同事里七拐八绕的,来回那几个圈子,总有点人脉,而且原本小老外和傅二少就都很显眼,这八卦大家传得越发积极和迅疾。
因为之前傅椎祁嘴硬咬死了不是分手,只是自己送喻兼而回美国读书,甚至还说是自己主动的,甚至还谎称自己最近勤快跑美国常驻是蜜里调油的“陪读”,说得自己都快信了,结果喻兼而来这一手!
现在傅椎祁可算是里子面子全没了,他都可以想象得到背地里所有人都在怎么嘲笑他。
不但被甩被绿,还打肿脸充胖子,或者是被喻兼而蒙在了鼓里一直当王八。
喻兼而看着傅椎祁因为恼羞而红着的脸,说:“你确实没有资格,这是我的人身自由。”
“你——”
喻兼而打断他的话:“我知道你爱面子,所以如果你还想你的那个面子,就不要再惹我。否则,这段时间你发给我的所有的东西,包括但不限于你求我复合那些,我都会截图发到朋友圈,让你成为最大的笑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