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舴拘谨的站在一边,被拽得微微仰头,声音断断续续,“我……我现在去洗澡。”
“嗯?”秦储看他底下狼狈模样,另一只手把林白舴的衬衫扒了一半。
……露出一片漂亮的肌肉。
林白舴一下被秦储那个似笑非笑看狗的眼神挑动,感觉下一刻就要炸了。
秦储却不管他,一只手拽着领带,慢条斯理的抬头咬他的喉结,咬得绯红一片,留下一排整齐的齿印。
林白舴被逼得不上不下,自己想要伸手去碰,然后被秦储挡住。
秦储亲够了,看他,很冷酷,“去洗澡。”
“哦……”林白舴憋得后牙槽都咬酸了,但还是站在原地说,“先生,我先给你吹头发。”
下一刻就被秦储推出去了。
林白舴怀里抱着衣服,然后视线又落到了那个带锁的箱子上。
实话实说,这的确是个很漂亮的箱子,一看就不可能是秦储自己买的。
……那是谁的?
林白舴视线飞快移开,去了浴室,淅淅沥沥的水声传到秦储耳膜里。
过了二十分钟,林白舴还没出来。
秦储真的被气笑了,感觉冲动都散得差不多了,他伸手扯了一下宽大的衬衫下摆,挡了一点白皙的大腿。
……感觉白穿了。
这都能忍?
秦储不合时宜想起邢融的话……难道真的不行?
秦储不信邪,拿了钥匙就去开浴室的门。
细小的闷哼声传来,林白舴被吓了一跳,青筋难耐的一下一下的跳。
秦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宁愿自己弄……也不愿意……?”
林白舴脸涨得通红,感觉血轰的一下冲到天灵盖,还没等他说出别的话。
秦储就走了过来。
咔嚓两声。
林白舴惊愕的看着自己的手被锁到了一起,竟然是手铐,带着银白色的链子。
秦储把钥匙放到随手放到台上,拽着林白舴的链子走了出来。
懵懵的小白花看到两个主人出来了,于是也跟出来汪汪汪的叫,尾巴一晃一晃。
“乖。”秦储垂头,跟小白花说,“去睡觉。”
哐的一声,门再次关上。
林白舴人比狗还懵,直接被秦储一把推到了床上。
秦储也跟着上来,垂着眼,以一种探讨学术的精神,将林白舴从头到尾看了一遍。
然后伸手把盖着的浴巾给拉开了。
林白舴没注意到,手都被锁着,骤然被拉开,眼尾发红。
秦储皱着眉,轻声说,“都这样了。”
为什么还不肯?
剩下那句秦储没问,在一起这么多天,林白舴要么半路打止,要么就歪到别的地方去了。
秦储不理解,并且决定自己上。
于是他伸手从床头柜里掏出了个t,撕开了丢到林白舴身上,淌湿了一片皮肤,林白舴呼吸加重。
“快点。”秦储只说了两个字,就把林白舴摆正,冷着眉眼就往下。
“唔——!”
林白舴骤然失声。
秦储眼角溢出眼泪,想立刻移开,然后被林白舴抓住,牢牢圈住。
秦储一瞬间感到危险,他根本拽不住那条链子,林白舴的手臂将他圈牢,因为手被锁到了一起,形成一个圈,秦储只能钻出来,才能逃脱林白舴的桎梏。
但根本出不来,只能越陷越深。
秦储哭得很惨,又在林白舴的安抚之下,逐渐变得柔软。
“……疼吗?先生。”
秦储说不出来话,张口咬他的肩膀,牙齿都控制不住,然后被林白舴亲住。
乱七八糟,床上被蹬出了褶皱,然后被搅翻,抚平,又弄乱。
今夜是个好天气,万里无云,月朗星稀,窗帘微微被风吹起来,露出一道窄窄的缝隙。
秦储从那条缝隙里看到了一轮带钩的月亮。
就像他这样,被钩得快要死掉了一样,骨头都散架,灵魂在震荡。
混乱混沌,秦储抬眼看到林白舴的眼睛,眼底里热烈的情绪几乎化成实质,蔓延出来,流淌到他身上。
秦储一怔。
……林白舴一定很爱他。
他确定。
到最后面,秦储发现林白舴哭得比他还惨,眼泪哗哗哗的流,问他,他就一会说因为先生痛他心疼,一会说高兴忍不住。
秦储踹他,让他滚,结果因为抬脚,变得更深。
林白舴哭得眼皮都变得滚烫,凑过来吻他的耳朵,“先生,我喜欢你。”
秦储于是动作轻了点。
换来林白舴的变本加厉。
秦储被气得倒仰,咬牙骂他,用力的拽那条链子。
根本没用。
林白舴咬他的耳垂,轻声吐气,“我好喜欢你,先生。”
“阿储。”
“秦哥……哥哥……老公……”
秦储呼吸滞住。
“……我好爱你。”林白舴说。
秦储心又软成一汪水,瞥开眼,随便林白舴吻他的唇。
“我喜欢你了好久啊。”林白舴边亲,“我好高兴……先生。”
秦储又想起来林白舴漫长苦涩的暗恋时光,心彻底软了。
然后又被过分的摆/来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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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秦储感觉累得像已经破产了,昨晚被发配到国外挖了一整夜的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