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时,天空突然下起了轻如柳絮的小雪,看着一片雪花落在了祁霁白皙轻薄的眼皮上,元灼感觉美到了极致。
当即他便旋身将祁霁搂住,让他坐在了自己的身上,一手握住他的后颈,吻住了他红润的唇瓣,另一只手则忍不住抚摸着水下那如白玉一般细腻莹润肌肤。
每一次与元灼接吻的时候,祁霁都感觉自己似乎身处在这世上最灼热的地方。
这一次,或许是温泉的原因,抑或是其他,祁霁感觉自己的身心从里到外都被灼烧着,也顺带将他的理智燃烧殆尽。
一片火热的迷蒙中,他们于温暖的泉水中拥抱并彻底感受着彼此……
翌日,祁霁果然没能起床继续滑雪。
起床后,元灼殷勤中带着一丝丝心虚,好在祁霁也没有怪他,只是懒懒地靠在他身上,任他伺候着他。
虽然没能去滑雪,但在酒店封闭玻璃露台的摇椅中相依着观赏着外面如落酥一般的洁白雪花,也不失为一种美好的享受。
又过了一日,在确定自己的身体没什么问题后,祁霁便又被元灼陪着在初级道练习了两天后,他们才转战了中级道。
在被元灼护着滑了几次后,祁霁感觉自己可以了,便提出要自己滑。
尽管很想跟老婆双宿双飞,但一向尊重祁霁的元灼还是点了头。
看着祁霁已经可以一个人畅滑中级道了,元灼一边骄傲着老婆大人惊人的学习能力,一边沉醉于他的帅气与美貌当中,两个人并肩在中级道上一滑到底,最后躺在雪地上快乐地拥抱着彼此。
滑雪也不愧是被称为“白色鸦片”的运动,仅仅是泡在中级道里,一个周的时间就一闪而过。
眼看他们的滑雪之旅马上就要结束了,最后一天,祁霁提议到高级道去,可元灼却摇了摇头。
“不行,老婆,高级道太危险了,等我们退役了再来玩好不好?”
来了高雪维尔却不能去高级道,的确让人心痒难耐,但比起这个,元灼更不想冒着祁霁受一丁点伤的危险,他可以忍一下的。
祁霁本来也没想滑高级道,只是看元灼好不容易来了一趟,却一直迁就自己在初级道与中级道玩,实在是不尽兴,他不想让他受委屈,哪怕他自己愿意。
“滑太多天了,我有点累了,不想滑了,你滑,我看着你。”
听到祁霁这么说,元灼觉得也不是不可以。
主要是高级道能全方位的展示自己的帅气,他想让老婆看到自己最帅的一面,这样他才会更爱他,离不开他。
“好啊,那我再安排个人给我们拍照留念。”
祁霁点头,又有点不放心地叮嘱了一下。
“但必须保证安全。”
元灼立刻回了他一个“完全没问题”的手势,这还用说,他本来就没有作死的习惯,更何况现在他可是有老婆的人呢。
于是在即将离开阿尔卑斯山的最后一天,元灼终于可以来高级道过一把瘾了。
一整天,元灼就像是精力无限的哈士奇一样,在祁霁面前展示了一个又一个保证安全,又帅气十足的高难度动作。
最后在雪场即将关闭之时,绮丽的霞光中,祁霁坐在雪地上抬头仰望,元灼则踩着单板从他的上空飞跃而过。
一直待命的摄影师也不负众望地将这帅气又美好的一幕记录了下来,大概拍得实在太满意了,摄影师滑过来,将照片展示给祁霁。
望着这美好到极致的一幕,滑雪镜下,祁霁的眼睛湿润了。
最后,等元灼滑回来时,他们又留下了一张在山巅拥抱的照片后,这场完美的滑雪之旅也结束了。
……
星霜荏苒,转眼间美好的假期就仅剩一个周的时间了,在希腊休憩了两天以后,他们马不停蹄地飞往了坦桑尼亚,准备看动物大迁徙前的小高潮——渡河。
血红的夕阳下,两人坐在草原上顶奢酒店的露台中,望着碧绿草原上悠闲吃着草的各种野生动物,元灼偏头给祁霁讲解着。
“老婆,其实每年7-9月才是观看动物大迁徙的最佳时间,但那时我们得比赛,等以后有时间我们再去肯尼亚看那个。”
听得出元灼的歉意,祁霁摇了摇头,回他道。
“没关系,跟你在一起,什么时间都好。”
听到这句话,元灼果然立刻美得不知道东南西北了,他立刻倾身在祁霁的脸颊上印上了响亮的一吻,随后又继续给他讲解道。
“不过没关系,这个渡河也挺有观赏性的。”
“渡河?”
难得能在祁霁面前卖弄一下自己的知识,元灼连忙抓住这个开屏的机会,继续头头道道地解释着。
“是的,随着雨带的偏移,非洲动物们的迁徙部队也要开始上路了,它们在抵达塞伦盖蒂的西边,就要闯第一道“鬼门关”,就是咱们眼前这条河——格鲁米提河。”
“这里的鳄鱼可比不马拉河的少哈,历经长途跋涉的角马、斑马,最喜欢到河边饮水,一不小心就会命丧于此,哎,说起来也挺残忍的。”
但在这里确实能感受到最原始的自然与野生动物。
祁霁点头。
“嗯,但这个世界本来就是残酷的。”
动物的世界是最直观的弱肉强食的残酷,人类的世界却往往是杀人不见血,每一个物种都有着自己的无奈与悲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