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白赶紧将睡衣的腰带扎紧,然后晃了晃头发,穿着拖鞋从浴室里“卡啦”一声拉开门,就急匆匆地冲了出来。
当江小白从浴室出来之后,不由地惊呆了,只见一位身材高大,长相奇特的年轻男人,正坐在她房间的沙发上,笑眯眯的看着她。江小白秀眉倒立,怒视着这个年轻的男人问道:“你是谁?你是怎么进来的?”
“等会告你我是谁,我是从门里进来的。我找你有事谈,坐下吧?”华天成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
会武术的江小白哪里会把一个陌生的男人放在眼里。她几个箭步就冲了过来,挥动拳头就向陌生男人的脑袋上打去,而且骂道:“你是小偷吗?我今天非把你送到派出所不可,你竟然敢擅闯民宅。”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并没有慌乱,等江小白的拳头打来的时候,被他一把就给抓住了。江小白一下慌了,能一下就抓住她拳头的男人,她还是第一次遇到。在师傅的教导下,她的武术功底,在师傅教的所有徒弟中是佼佼者。她想快速将拳头抽出来,可是年轻男人的手劲很大,犹如一把铁钳子牢牢地控制了她的右手。
江小白大惊失色,她着急之下,右膝盖就立即顶向年轻男人的腹部。谁料她的膝盖还没有顶到年轻男人,年轻男人的膝盖和她的膝盖狠狠地撞在了一起。她马上觉得自己的膝盖,就像刚撞在了坚硬的墙壁上一般。
慌了手脚的她,发现自己根本不是面前这个年轻男人的对手。慌乱中的她便狠狠地将年轻男人抓她右手的手,想给用力咬了一口。“咣——”年轻男子一拳打出,正好打在了她柔软的娇|嫩的胸上,她“哎呦”一声惨叫,人就腾空飞了出去,在两米之外“噗通”一声重重地落在了地上。年轻男人这一拳头太厉害了,让她产生了恐惧感。她自以为自己很厉害,在长寿县无人能敌,可是在今天看来她错了。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就在江小白落地的时候,她的脚踩到自己睡衣的带子,睡衣“哗啦”一下敞开了,里面的景色一览无余。尤其她下面穿的蕾丝白边,超薄还有些透明的遮羞布,全都让坐在沙发上的年轻男人看到了。她流着泪脸红的如晚霞一般。她的身体还是第一次让一个陌生的男人这样看到。恼羞成怒的江小白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然后抓起茶几上的水果刀,咬着牙再次向沙发上的年轻男人冲过去:“我杀了你——”
坐在沙发的年轻男人依然没有动,等她快要接近年轻男人的时候,也就在她准备将水果刀狠狠插进他的胸膛时。这个年轻的男人突然站了起来,右腿快如闪电,“嘭——”一脚重重地踹在了她的肚子上。她再次犹如一个面袋子被踹了出去。江小白这次落地之后,她躺在地上不停地翻滚。腹内翻江倒海,肠子好像要断了似得,她脸色惨白,双手发抖。惊恐地看着这个陌生高大年轻的男人,流着泪嘴巴张了好半天,才问出了一句话:“你...到底...是谁?”
“华天成!”说完华天成慢慢地走向了两米开外,躺在地上的江小白。
江小白倒吸一口凉气:“哦,你就是....华天成?怪不得...这么...厉害。”
“江小白,听说你是学武术的,起来跟我打。”当华天成往江小白跟前走的时候,江小白吓得不停地往后退缩,惊颤地问道:“你...你要...干什么?”
“江小白,你虽然长得还不错,但我华天成还看不上你。更不屑于去玷污你的身体,你连续打了我兄弟两枪,这个仇怎么算?要不是我给马忠做手术,他必死无疑。你以为你躲在自己的新家里,就可以躲过这次灾难?你太天真了,我今天要你付出惨痛的代价。”
“华天成,你凭什么说是我打了你兄弟两枪?你有什么证据?你不要冤枉好人。”江小白故作镇定地吼道。
华天成看着江小白的眼睛,冷冷地一笑说:“你想要证据是吗?好,我给你证据,我要让你心服口服。”
“哗啦”华天成从一个塑料袋里,倒出了一件白底子带红花的长裙子,而且上面血迹斑斑。
看到这件血衣服,江小白傻眼了,这才知道华天成已经进入房间好久了,这件衣服她藏得很隐秘,还是被华天成给找到了。但江小白依然不服气地说道:“一件衣服能说明什么?我看你是栽赃陷害。”
“是吗?我再让你听一段录音,听完之后,你就不会这样说了。”说完华天成就拿出自己的手机,将一个录音点开放了起来。江小白坐在洁白的地上,听着听着惊得目瞪口呆,连声问道:“你是怎么做到的?为什么录这么清晰?难道你和饭馆的老板商量好的?”
“江小白,你问这些还有意义吗?你就是枪杀我兄弟马忠的凶手,我将这些证据交到长寿县公安局,你江小白今年二十岁,你私藏枪支罪,加上暗杀马忠的罪名,你最少要在监狱里呆上二十年。等你从监狱里出来的时候,你已经四十岁了。我还告诉你,马忠的大舅,就是我们长寿县的张县长。为什么马忠被枪击之后,县公安局这么重视,到处布置关卡抓杀手。你难道不想一想?公安局不会想到杀手就是一个,打扮柔弱的少女江小白。
你都能躲过公安局的眼睛,你却躲不过我的眼睛。我今天就问你一句话,你是想死还是想活?”
江小白将还没有干透的秀发往后拢了拢,仰起头看着华天成,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迹问道:“想死怎么说?想活又怎么说?我如今落在了你的手里,要杀要刮随你的便。”
“江小白,如果你想死,我今天就把你弄死,然后装在麻袋里扔到污水沟,你这一辈子也就算完结了。你白白活了这么大,连个恋爱都没有谈过一次,连个亲吻都没有感受过,你说你活得冤不冤?”
江小白互相急促地问道:“如果我想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