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老妻了,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肉麻,一切都好,等你回来团聚。不要莽撞冒险,南极的气候随时在变,一定要等稳定再回来。”“我明白的,谢谢你,淑影。”“老先生怎么样了?”
“身轻体健,就算是在南极运动得也挺好,只是他内心所想,我却也是猜不透。”“一个位高权重的人突然被架空,有些失落也是正常的。”
“一些势力,似乎是占据了上风,否则的话,以先生的身份,每年去趟东戴河消暑都难,怎么会只带着我和秘书在这极寒之地一走就是几个月。”
“先生无非也是在表明一种心态,既然不见容于某些人,他也不愿意再掺和上面的一些事。”“然而以国家千百年来的传承,就算他的胸怀再宽广,也会招人猜忌。”
“是啊短短两年间,先生的门生故吏已经去职大半。”“八方诸侯汇集,为上位者就算有心为先生铺路,却也终究受到掣肘。
风雨欲来呵,各路神仙都开始显露真容。先生门生中居然有人劝我明哲保身,这个时候要与先生划清界限,真是可耻。”
“阿毅,我就喜欢你这样纯粹的人,不为任何利益,却一心要报答多年的知遇之恩,看到你对先生的情谊,我可以很有信心的说,即便以后我有什么不测,你也会一如既往的相信我、对我好。”
“呸呸呸,什么测不测的。我们都好好的。先生的事你不用担心,就算要退别人也不能拿他怎样,大不了就是我们陪着他散几年步嘛。”门外风声渐起,画面渐渐模糊,夫妻俩也没有刻意的再去一诉衷肠,岁月已经将彼此的心意联结在了一起,又何必在乎这朝朝暮暮。
切断通话,父亲狠狠一拳砸在了门框之上,他终究无法抑制内心的愤怒与焦急,在妻儿最危险的时刻,自己却不能再身边守护,这对视家庭为生命的父亲来说,又何尝不是一种煎熬。窗外,是漫无边际的风雪。
切断通话,妈妈无力的靠在了柔软的真皮座椅靠垫内,强作坚强的镇定终于在这一切卸下,如果父亲在身边的话,我相信妈妈会抱着他痛哭一场。可是面对风雪未卜的南极,她却不能让自己的丈夫有一丝一毫的焦急与担忧。窗外,是如泼般的暴雨。
“要变天了呵。”孙姝关紧了走廊的玻璃门,看着瞬间漆黑如夜的天空,发出了一声由衷的感叹。“哺乳动物出于原始本能和幼年的回忆,即便是在性成熟后仍然会有下意识的寻找乳房爱抚和吮吸的动作,例如小猫常见的踩奶现象。”
一位戴着黑框眼镜,身上穿着合体的黑色西服短裙套装的女医生认真的向学生介绍着这一常识,丝毫没有在意男生们投向她敞开的领口中那两枚圆润丰满乳器的目光。对妈妈来说。
她面临着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好消息是我不断好转,已经离开了无菌仓,体征良好。坏休息是陶正直出现强烈的术后并发症,引发大出血,经过抢救后暂时送入了icu观察,仍未脱离生命危险,等病情稍微稳定就要送进无菌仓,此时的每一分每一秒对妈妈来说都是煎熬。妈妈是有着顶级水平的医生。
她很清楚的看得出来,陶正直的症状绝非苦肉计,而是绝对的生死攸关。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面对一个豁出命去保护自己、屡次挣扎在生死线上的男人,谁可能无动于衷?谁?谁是这种不食人间烟火的“忠贞。”烈妇?古人所谓阴阳,是一种调和之道,可谓中庸,却也可谓大智慧。
将事情划分为所谓的黑和白,以自己的喜好去否认灰色,是一种幼稚无知的表现,这个社会鲜血淋漓的现实一再说明,灰色,往往才是这个世界的真实颜色。
你可以接受黑,可以接受白,也可以选择无视灰色,这是自由,但是,凭什么以个人的喜好自由来干涉别人的自由?!
你喜欢白别人没说你,凭什么别人喜灰的时候你要说三道四?!此时的电视中正在重播半年前的鲁豫有约,画面中,那位年轻英俊的海龟院长笑着对主持人鲁豫说“其实我的成功,我个人认为是一种赌徒心态使然。
我这个人在面对感兴趣的事物时特别偏执,不惜一切代价要去做成,即便是死也无所畏惧。我敢做很多人不敢去做的实验,甚至很多次为了追寻感兴趣的事,让自己处于死亡的边缘。
你如果说是不是每一件事都有理由,其实说不上来。”“金钱对我来说只是个数字,所以我要寻找金钱之外的东西。”“成功的秘诀是赌,赌大的,你不showhand,怎么让对手知道你的决心,怎么震慑住对手。”
(鲁豫有约是一档知名度非常高的节目,不少名人登陆过鲁豫节目,例如蕊成钢、宁彩神、王建林、吕江(致敬天若有情),在上过这档节目后他们都迅速走上了人生的巅峰。)“我告诉你啊很多小说里面,都是男主角阳痿了,然后她的妈妈为了让他重振雄风,主动用母亲的肉体去挑动男主的情欲,最后通过儿子在母亲蜜穴中的内射而达到治疗阳痿的目的。”林荣豪不怀好意的笑着。
“滚!那可是我亲妈。玩孙姝可以,别打我妈的主意啊!”“嘿,瞧你说的,我这不是在给你出主意吗?喂喂,我没说我也要参与啊!”“那都是小说里面的,真实情况怎么可能这样,我妈随便给我找个妓女不就行了。”“妓女多脏,不过嘛,我告诉你。除了孙姝以外,还有一个人你可以用!”我心头一喜,连忙追问是谁。
“说出来你也认识,估计你会大吃一惊,她就是”林荣豪得意洋洋的把头凑到了枕头边。“柳子澈,做检查了。”哐啷哐啷推着小车进来的,不是别人。
正是美熟女少妇孙姝。林荣豪收回话头,冲着孙姝邪邪的一笑,伸手就要去摸她那挺翘的屁股,却一眼看到后面跟着的我的妈妈,吓得赶紧不动声色的把手收了回去。
“荣豪,你又来陪子澈了。”是妈妈的声音。“淑姨,我陪子澈说说话,说完了,不打扰您了。您再陪陪子澈吧!”林荣豪礼貌的冲着妈妈说道,随后寒暄着离开了病床。
“好些了吗,澈儿?”妈妈温柔的将头贴上了我的额头,试了试我的体温。我们的距离是如此之近,我甚至能闻到她口中散发出来的兰麝芳香。
“好多了,妈妈,就是每天都很累,使不上劲。伤口有些疼。”“这些都是正常现象,尽管在无菌仓里基本让大的伤口都愈合了,但是神经和肌肉仍在不断生长恢复。
孙护士等下给你做个例行的功能检查,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就告诉她,好吗?”妈妈的额头和鼻子紧紧贴着我的脸,我甚至能看到阳光在她长长的睫毛间挂出了七彩的光芒。
“你好美啊妈妈。”我竟然下意识的痴痴说出了这句话。噗嗤,妈妈和孙姝都忍不住笑了起来“我看柳大少爷恢复得挺好呢,江医生。”孙姝打趣了起来。
“好不好要等你这位孙大护士长帮忙检查了。好了,你准备一下。”妈妈起身,踩着高跟鞋腾腾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