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少有人知道,北念不是北建的亲生女儿。
她原本只是一个患有哮喘,被福利院丢弃的孤儿。她在街上乞讨了两年,很幸运的在七岁那年,遇到了北国的首富北建。
北建把她带回家,认她为女儿。她从一个流浪者,变成了首富的女儿,成了总统的侄女。
这十几年,她过得顺风顺水,享受无尽的宠爱。
现在不仅被喜欢的男人多次拒绝,还被叶长吟一个平平无奇的人羞辱。
北念紧紧握着拳头,像丢了魂魄般走到主宴厅。
万徳迈着步子走来,眼里有兴奋,“结束了?”
“结束什么?”
“你和慕枫待在一个房间里,什么都没发生?我特意帮你拖住了叶长吟。”
北念的脸色彻底垮下来,“别提了,都是叶长吟。你为什么不把她弄走,要不是她突然出现,现在跟慕枫在一起的人就是我。”
万徳阴鸷的眼神暗了暗。
他之所以在舞会时间拖住叶长吟,为的就是给北念留时间。然而他高估了北念,北念没他预料中的厉害。
在慕枫受了伤,还中了药的情况下,北念单独跟慕枫待了近半个小时,竟然什么都没发生。
北念平常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竟然这么没用。
“你把洗手间那边的监控,调出来给我。现在慕枫误会是我想伤害他,我必须把凶手揪出来。”
万徳无声的笑了笑,“等着。”
走到没有人的角落里,万徳拨通了一个号码,“处理干净了吗?”
“把那段删掉,其他监控调出来。”
想想今晚失败的计划,万徳还有些不甘心。
……
四楼。
慕枫的伤势有专业的医生处理后,叶长吟才敢放心一点点。
她赶紧给白依人打电话,跟依人说了,现在他们不方便回去的事情,让依人先回去。
“小良怎么办?本来打算结束后去接他的。”
慕枫说,“吟吟,把我的手机拿来。”
“给你。”
慕枫打了个电话出去,跟那边说了几句。
转而跟叶长吟说,“我跟北望说了,让小良在那边待一晚上。”
“不用担心,总统府里很安全。”
叶长吟的关心完全表现在脸上,“我现在最担心的是你。”
她看得到慕枫微微皱起的眉头,用力握拳的双手,额头上冒出的汗水,轻轻颤抖的肩膀,无一不在昭示他现在的难受。
想到医生走前跟她说的那几句话,叶长吟犹豫了下,便做出了决定。
她缓缓拉开裙子背后的拉链。
慕枫隐忍得难受,视线中突然出现的一幕,对他更是折磨。
“把衣服穿上。”
“医生说了,要是等到明天,对你的身体不好。”
不管他的拒绝,叶长吟勾着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浅浅的清香飘来,直接刺激慕枫紧绷的理智。
他嘶哑出声,“听话。”
“吟吟,医生还说了,我现在不宜剧烈运动。”
叶长吟咬着下唇,低头看着揪在一起的双手,声音细如蚊吟,“没让你动。”
“……”
“吟吟,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鼓足了勇气,她才敢看他炙热得撩人的眼神,“我知道,我不想看你难受。”
“再说了,我们是一对,有什么不行的。”
“反正你今晚听我的。”
不等他再拒绝自己,叶长吟缠着他的脖子霸道的吻上。
意乱情迷时,叶长吟听到他哑着声音说了句,“嗯,听你的。”
这是叶良第一次住在总统府。
佣人给他准备好了房间和需要的东西,他待在像城堡一样的房间里,脑子晕乎乎的。
心里总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府里的佣人都说,总统夫人很喜欢他,说他有福气。
他没想太多,只是感觉跟夫人很有缘分,莫名的很喜欢她。
叶良这几天经常来总统府,有一次听见两个佣人偷偷抱怨,夫人情绪不好的时候,很可怕。
可是他觉得不是那样的,夫人大多数时候是很安静的人。偶尔心情不好,是因为想起了伤心事。
夫人对他很好,有时候像小孩子一样跟他玩,有时候就像长辈一样关心他。
另一处。
北望亲自照顾梨歌的起居。
“有消息了吗?”梨歌突然问了句。
“在找,还没有消息。”
看见梨歌落寞的神色时,北望的心狠狠的抽痛了一下。
“这么多年该放下了,我看你很喜欢叶良那孩子,要不收他为干儿子。”
梨歌的情绪一瞬间就变了,变得暴躁,“我说了儿子没有死,你为什么不相信!”
“梨梨,我不是不信,这些年我一直在找。”
北望此时全然没有在外人面前的威严,有的只是作为一个丈夫,心疼妻子的无奈,“当年是我亲眼看见的,孩子掉进了河里。”
“孩子也是我捞上来的。”
“那不是我的孩子,我的儿子背上有一个红色的胎记,像心形一样。他没被抢走的时候,我看见了的,我还摸过。”
“可是你带回来的那个孩子,他身上没有胎记。”
梨歌紧紧抓住北望的手,“死的那个,真的不是我们的儿子。你不要放弃,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