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燕,她们人越来越多了?咱们才有那么点弹药,根本不够用啊!”
赵简茹的弹药也所剩无几了,第一次当擂主,当得那么憋屈,那么无助,有一个声音告诉她快坚持不下去了。
“是啊!就凭咱们这点物资根本防不住下面攻下来的人,我们已经尽力了。”
白羽燕开完最后一枪也丢下了枪,瘫坐在地上,如果可以的话真想就这么睡下去,实在是太累了。
“接着!我这儿还有把手枪!”
付凌看白羽燕已经用光了弹药,把自己找到的手枪给了白羽燕。
“谢了,我还可以再打它十个人。”
白羽燕接过手枪,离开了原来的位置,快速小跑到二楼的位置,只随便找了个遮挡物,看见一个人就开枪打一个人。
在这样的环境下心情也是不一样的,看着奋力向前冲的人被她一枪一个冒着浓烟灰头土脸的离开,却还鼓励继续前进的人,让他们加油!
他们已经学会了放下,而她却还始终挂在心上,也不肯放下,那些熟悉的面孔,他们之前就是以这样的姿态活着,她有什么资格说放下,不替那些人再好好领悟这训练场上的魔力。
“付凌,把催泪弹给我!”
白羽燕清空了枪膛里的最后一颗子弹,她必须得想办法再搞点弹药,或者拖延下时间,否则真坚持不去了!
“接着!”
付凌和赵简茹的子弹也打光了,因为她们射击的突然停止,让楼下剩余的人找到了胜利的曙光,一窝蜂的冲上来,他们来到一楼,白羽燕果断拉开了催泪弹,一个清脆的声音声声跳进人们的耳朵。
白羽燕放完催泪弹便转身去找赵简茹他们,只听得下面一阵骚动,白羽燕看了付凌和赵简茹一眼,三个人抱在一起。
“我们已经尽力了,尽人事听天命吧!”
白羽燕拍着两个人的肩,虽说参赛的项目不知道为什么比以前少了,但是她们在一起经历的并不少,也并不是所有人都能走到她们这一步,对三个人来说,已经没有遗憾了。
“你做主吧!”
赵简茹把自己身上仅存的一颗手榴弹递给白羽燕,这是使命的寄托,也是一种信任。
“没想到咱们有一天也能做战士,既然咱们就只剩这点弹药了,那么就只能和他们同归于尽了,只要敢过来夺旗,大家一起死!”
“对,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咱们同生共死,不怕他们!”
“付凌,你把旗子拿过来吧!”
付凌把旗子拿过来抱在怀里,三个人挤在一起,付凌在最中间。
能听得到出来楼下一些人因为受不了催泪弹而撤回空地上,也有几个还是硬着头皮上来了。
没想到映入眼帘的第一个人就让三个人惊讶不已!
“付凌,把旗子给我!我保证不开枪!”
“好你个左青阳,亏你被蛇咬了一口我还好心好意的为你找药吸毒,你就是典型的农夫与蛇,恩将仇报,现在居然把枪口对准自己的救命恩人,你还算是人吗?”
左青阳红着眼睛,泪流满面的冲上来,并且一上来就持枪对着付凌,其他人员也将枪口对准了她们。
“恩情的事咱,以后再讲!现在是战场,没有人情可言!”
“呵呵,真是可笑,左青阳,我看你是忘性大吧,我救你那会儿,不是在战场上?为自己的不要脸找借口更加的无耻!”
“你们还有抵抗的余力和能力吗?快把旗子给我,我保证不对你开枪!”
“不用白费口舌了,要开枪就开枪吧!反正你也是要报我们不带你上来这个仇的,我没什么好说的了,要旗子就动手吧!”
付凌觉得这个左青阳就是个疯子,命都快没了,还强撑着残破的身体跟了上来。
“我看谁敢动!”
白羽燕将手榴在众人眼前展示了一遍,想夺旗,也想得太简单了吧!
“这位姐姐,别冲动,别冲动,你看,我们现在把你们围在这里,也不过是想沾光而已!你看这样怎么样,把这个旗子放到一边,咱们都在旗子的身边,这样咱们也就都胜利了对不对。”
左青阳立刻变成一副谄媚的模样,看着白羽燕手里的手榴弹,他也不敢太刺激他们仨。
“不知道是该夸你算盘打得太好呢还是应该说你觉得我们都是没脑子的蠢货,你这是在混淆概念,不清楚比赛规则吗?那我再给你说一遍,这关说的是谁先上来谁就是守关人,谁就有保护好旗子不落入他人手里的使命,说白了就是,谁先上来占领高地的,谁就是王,后来者就是强盗土匪,比如你!听明白了吗?”
“他呀!可能是被蛇咬伤了,这毒已经攻心入肺了,没得救了!”
“那也总好过笨死的吧!哈哈……”
“你们仨,别逼我动手!”
左青阳急眼了,他可万万不能失去这次机会,多年的努力就在此一举,被骂忘恩负义也好,他必须得抢到旗子。
“来呀!一起!谁不动手谁孙子!”
白羽燕毫不客气的当着众人的面拉开了引信,左青阳倒吸一口气凉气,连空气里都充满了火药味!
“真够狠的,算你厉害!”
说完这句话,左青阳假装要转身离开,还没有转过四十五度便一出手握住了白羽燕拿在手里的手榴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