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价格定是不会如天幕所说的这样高,但有了苏轼的带货效应,还真让各饮子摊主小赚了一笔。
苏辙看完天幕后,望向惠州方向,心中想的却是,看来大哥在惠州也过得很好。
【除了以上美味,苏轼在惠州最为人所知的,便是日啖荔枝三百颗的故事,每日吃这样多的荔枝,苏轼不出意外的上火了。
别人上火的表现是在口腔溃疡,苏轼可不同,他悲催的痔疮复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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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快出来吃饭了,您都在屋中躲着一整天了,难道不饿吗?”
苏过敲打着苏轼的房门,可苏轼就是不开。
此时苏轼正趴在床榻上伤心恼怒,天幕怎可将他得痔疾的事宣扬出来?这事也忒丢人了…
好不容易苏轼缓过了神,涨红着脸出来用了饭,到了第二日去市集上逛完一圈后,整整一个月都不愿意出家门。
实在是因为朴实的惠州百姓们都很关心苏轼的身体健康,见着苏轼出来活动了便问:
“苏大人痔疾可转好?”“苏大人需要治痔疾良方吗?”“苏大人…”
这一声声苏大人,叫的苏轼直接自闭了。
【在惠州期间,苏轼除了吃美食喜欢作诗,平日对于百姓政事等问题也喜欢作诗吐槽。
小杠精一吐槽起来,总能将执政之人气得跳脚。就在苏轼的“不辞长作岭南人”传入京师后,改革派彻底暴走。
平日里吐槽他们不作为就罢了,如今苏轼在偏僻的惠州还能过得这般如鱼得水,都要长作岭南人了。
改革派心想,好嘛,苏轼这小日子过得可真舒坦,他们在京师轻易都吃不着荔枝,被贬谪的苏轼一天要吃三百颗荔枝。
他们在京师吃不着什么西村鸡,芋头羹之类的,苏轼通通都吃上了。
苏轼的日子舒坦了,改革派心里还能舒坦吗?
于是改革派又从苏轼的诗句中找寻错处,曲解其中的意思,给苏轼又扣上不敬朝廷的帽子。
这下朝中再无人能帮苏轼转圜,苏轼本以为惠州就是他职场生涯的最后一站,没想到一把年纪了还要再经历一次被贬谪。
改革派觉得苏轼既然这么想做岭南人,不如到更南边去体验一下当地生活,还以苏轼字子瞻为由,将苏轼贬去儋州,这样很配得上苏轼。
能对一心为百姓做实事之人,说出如此无耻之言,可见当时宋朝官场的乌烟瘴气。
将苏轼贬去琼州别驾儋州安置,让他接受一下生活的洗礼是改革派的主要目的,不能如惠州般,一日啖三百颗荔枝,太奢侈!
儋州便是在如今的海南岛,海南在如今可是大家趋之若鹜之地,到了假期大家都争相去海南旅行。
然而当时的苏轼却慌了,要知道儋州在宋朝,一直是流放犯人的地方,被贬谪去儋州,也就比斩首轻一级。
且儋州当时与内陆交流甚少,是真正的缺医少药,瘴气横生,以苏轼当时六十多岁的年纪被贬谪去儋州,真有可能染上疾病。
岛内民众尚未与外界过多接触,截止到苏轼去之前,都没有一个能出岛参加科考之人。
所以说贬谪苏轼之人用心险恶,他们希望苏轼到了儋州整日郁郁不振作,若是能被疾病打倒,那正是他们所期望的。
更过分的还在后头,苏轼被贬谪去儋州,还规定了不得签署公文,不得乘坐官船,不得住在官署。
苏辙知道兄长被贬去儋州心急如焚,上书希望被贬至更远的雷州,苏辙想在苏轼去儋州前再见苏轼一面。
最后,苏轼在苏辙的陪伴下踏上了南去的小船,看着随风雨飘摇的船只越来越远,苏辙流下了滚烫的泪水。
为兄长此去儋州担忧,为此生不知还能否与兄长相见而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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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李斯看着天幕,又跑去秦始皇边上找地图,发现苏轼被贬谪的岛离宋朝的京师足有几千里,痛心疾首。
“陛下,苏大学士未免也被贬谪的太远了,以他六十多岁的高龄来说实在残酷。”
五十多岁的秦始皇被李斯说得火冒三丈,什么叫高龄?六十多岁是高龄,那五十多岁的秦始皇岂不是很老?
“丞相,既然这么担忧苏轼,不若你也去儋耳试试?”
这下惊的李斯赶忙坐回自己的小椅子,开玩笑被发配去那里他还怎么实现政治抱负理想?
调整成最狗腿的笑容后,李斯回禀:“陛下,斯以为,这就不必了,斯日夜思念陛下,一日不见陛下如隔三秋尔!”
隔壁扶苏扔了毛笔不干了,实在忒肉麻!耳朵都要听‘吐’了!
【以改革派所想,苏轼到了儋州必定因当地环境恶劣而整日憔悴,更别提还有什么赋诗吃美食的心情了。
可苏轼还真没有就此消沉下去,到了儋州后,苏轼虽不是一地长官,但仍然心系百姓,为当地百姓做了许多事实。
首先,苏轼发现儋州当地的教育有很大的问题,学舍破旧不堪,也没有几人正经入学。
学子们更是因家中交不起束脩,很少来学堂进学,正儿八经将学的先生更是少之又少。
苏轼听闻此况后,自愿不手分文,坚持在当地开设学堂讲学,学子们皆可自愿来听讲。
以苏轼的文采,自然吸引了原本想要进学却苦于教育资源缺失的学子,自苏轼在儋州教学后,苏轼当时的学生还真就考中了举人与进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