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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按可挠了挠头,他太奶怎么还不来啊。
  之前给的6480原石抽卡歪了。。。
  迪卢克:“……”
  镜子里的男人脸侧被旅行者舔过的地方已经被他清洗得有些红肿,他突然开始后悔为什么闻到酒气的一瞬间没有把这个人给丢开。
  旅行者不知道用了什么蛮力,竟然将他桎梏着,迪卢克愣是没有在少年冲上来的那一刻将他甩出去。
  男人的眼神彻底冷了下去,拎起湿哒哒正在懵圈中的少年,“以后未经允许不许踏入晨曦酒庄。”
  晨曦酒庄门口女仆正紧张抓衣袖,不安地查探室内情况时,门口丢出来一坨黄色的不明物体。
  女仆定睛看去,“……”
  是全身湿透的旅行者。
  少年的长发散乱,束辫子的皮筋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满头金发在阳光照射下散发着耀眼神圣的光辉,将这位拯救了蒙德的大英雄镀上圣洁光泽。
  少年脸侧的金发紧紧贴着绯红的脸,金眸里带着潮湿的雾气,耳畔都是令人想入非非的红痕。
  女仆羞红了脸,盯着少年有些微微肿起的唇角,忸怩地扣着手指。
  她也不是没有接吻过,当即就看出了不对劲的地方。
  ——这、这……旅行者和迪卢克老爷不会是那种关系吧?
  女仆下意识咽了咽口水,“您、您好……”
  她还未曾说完就被抱着手臂,同样衣衫散乱,领口还在淌着水的老板喊住。
  “丢给他一件干衣服,从今以后未经我允许不许放入晨曦酒庄。”
  男人头疼地拧了拧眉心,脆弱地转身离去。
  留下女仆与迷茫着眼乱喊的林桉可:“你果然是个冷血没有感情的家伙,迪酱能不能让我看看你内裤颜色啊迪酱。”
  坐在地上的少年像个三四岁小孩似的,撒泼打滚,“不就是舔了一下脸吗,可把你抠搜的,切。”
  女仆:啊???
  她就说迪卢克老爷怎么脸那么红!
  不对啊,为什么旅行者和迪卢克老爷衣服都湿了,旅行者嘴还肿了!!!
  救命!!!
  还没等女仆反应过来,黄毛就哼哧哼哧从地上爬起来,思路逐渐迷糊,目标逐渐清晰。
  他冲着迪卢克房间窗台的方向,爬起了墙。
  女仆:???
  “旅行者,使不得啊使不得啊……”
  她当即抛下手头里所有的东西,想过去拽旅行者的衣袖。
  少年感受到身后的撕扯力,困惑地挠了挠头。他有些迟钝地转过脑袋,金瞳里写满疑惑。
  少年黑长细密的睫毛微微抖动,一张脸白净又乖巧,望向你时有种拐卖小孩的错觉。
  女仆盯着那张脸不争气地松开了手。
  当窗台传来重物倒地的声响时,迪卢克换衣服的手一顿。
  窗台外的人影晃晃悠悠,突然“啪”地一下在窗户上印上一个手印,少年温吞的声音隔着窗户传入迪卢克耳畔:
  “迪酱,看看裤子。”
  迪卢克脚步从没这么迅疾过。
  男人面无表情推开窗户,听到愉悦的重物落在草地里声响,他又冷着脸将窗户锁上。
  他垂着眼,思索着时间。
  还有不久,合作商说的麻烦就要到了。
  他的房间楼层并不高,底下长满了草堆,他不太担心旅行者会摔伤。
  男人的指腹擦过被舔的脸侧,胃里面泛起一阵恶水。
  酒品比那个诗人还差。
  *
  林桉可慢吞吞地从地上爬起,少年看上去有些消瘦的背部剧烈抖动了下,女仆紧张地跑过来。
  少年就像飘飞的落叶般从窗口跌落,眼底湿意弥漫,偏偏在女仆伸出手试图拉起他时,少年冲他不好意思笑了笑。
  男孩的眉眼漂亮干净,明媚的笑意落入女仆视线范围,像夕阳落入平原,星辰升入夜空。
  明明被推下来了,还笑得这么阳光。
  心里不知道该有多难过吧……
  女仆心中不免有些埋怨老板的做法,怎么亲了人家,把人家蹂.躏成这幅样子,又、又将他从窗户上推下。
  这摔出个好歹可怎么办啊。
  林桉可并不知道女仆那已经揣测出了自己和迪卢克的禁忌关系,少年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我太奶怎么还不到啊,急急急急我是大风急官。”
  酒意还未曾消散,少年嘟囔着嘴,挠头朝反方向走远,“迪卢克的内内到底什么颜色呢。”
  过了没几秒,少年一惊一乍地自言自语,“不会是红色吧。毕竟他可是红色的、很烫的男人。”
  女仆:?
  *
  你抵达蒙德时,天边酡红一片,飞鸟倦鸣,归途不歇。
  坎慢德大叔本来是应该陪着你来蒙德的,但是潘塔罗涅那边似乎遇到了很棘手的事,他不得不留在至冬。
  随行的人大多沉默寡言,不和你多说只言片语,抵达了蒙德边境后也如同死尸一样,你往哪走他们也往哪,将你看得密不透风。
  临行前潘富贵给了你很多很多的摩拉,他给你买的挂件背包都沉甸甸的,明明说什么再也不允许你和乱七八糟的人通信,结果离开至冬时还是把他拦截下来的一大叠信件还给了你。
  你在路途的这几日就将那厚厚的一叠书信翻出来看,大多数都是八重堂那边催你交稿,结果潘富贵倒好,直接给人砸几十万摩拉,愣是将那边的负责人砸得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