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面稳不稳定跟我们有什么关系？”言瑞敏锐的捕捉到了系统话语中的关键词，“等一下，你让我们去各个位面做生意，是为了让我们去提升位面的稳定性吗？”
“对呀。”系统觉得这个时候也没有必要再瞒着言瑞什么了，“你们去稳定好这个位面的情况，减少战争和能量的消耗，位面就可以慢慢的自我恢复，位面就不会自我崩溃，最后走向消散的结局了。”
言瑞张大嘴，一时间有些说不出话。
“那要是我们去失败了呢，或者是我们为了自己的利益也故意挑起战争，增加了位面的崩溃速度呢？”言瑞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又或者说那些没有被我们选中的位面，难道就会因此崩溃吗？”
言瑞心中突然间引起巨大的罪恶感，为自己的选择而产生了羞愧。
“那当然不是了，主控创造出来了那么多的系统，当然每一个都是有他们的作用，这个外面你不选那就会有别人选，他们整合的速度可能会慢一点，但是在我们系统的帮助下最终也肯定会达到效果。”
“那你还没有回答我，要是这其中有那种作奸犯科的人怎么办？”
“确实是有啊。”系统摊了摊手，“那就把那个人人道毁灭，然后调整时间节点再选一个宿主呗，就好像在武侠位面，在你之后也出现了另一个宿主。”
原来是这样，言瑞轻轻的捏了系统的肚子一下，“小坏蛋，总是吓唬我。”
系统推开了他的手，“你别冤枉人，这可不是我说的。”
“所以你们要不要现在就去a级位面？”系统眨着圆圆的大眼睛，有些期待的看向言瑞问道，“a级位面应该会赚的很多。”
“可是我不知道应该带什么过去卖啊。”言瑞无奈的说道：“我总不能做赔本生意吧，你至少告诉我一点点有关于a级位面的情况也行啊。”
系统握住双拳憋红了脸，“你放心，我肯定会让主控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言瑞抬起手揉了揉他的头，“那就麻烦你了，我的小宝贝。”
系统：“其实也不麻烦啦，这种事情其实也还好，你就等着我吧！”
系统话音刚落，整个人的身形就消失了。简安驰瞥了一眼，发现系统不再之后，笑着拉住了言瑞的手，“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也没有不太好，我说的也是实话。”言瑞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等他回来我们给他点补偿算了。”
“也不是不行，别太纠结了。”简安驰继续专心开车，“前面有一家西餐厅，要不要过去吃一点？”
“那我们吃完之后多打包几份给系统吃。”
吃饭的时候，简安驰和言瑞还分别看了看熊庆发给自己和对方的短信，内容都大差不差，他们都是和他们说已经准备了多少的物资，然后又做了什么样的预警，给民众上了什么样的课。
言瑞和简安驰不一样，简安驰是短暂的回复了几个字，比如说对他们所做的事情的价值提出一下自己的看法。
但是言瑞不一样，言瑞会认认真真的和熊庆分析上面举措的目的，还有计划中的漏洞，以及会对某一个观点大加赞赏。
总之和简安驰比起来，言瑞的情绪价值直接拉满，熊庆发给言瑞消息的频率也越来越高。
到了晚上的时候，言瑞和简安驰住进了宾馆，这个时候系统兴奋的声音突然间传入到两人的耳中。
“搞明白了，搞明白了，搞明白a级位面的情况了。”
言瑞感觉自己怀里一沉，就看到系统的身体出现在自己的管怀里。
言瑞习惯性的上手颠了颠，然后说道：“快给我讲讲是怎么回事。”
“a级位面就是那种，嗯……怎么说呢。”系统摇了摇脑袋，“虽然说不太好说，但是我能给你举个例子，就好像噩梦位面一样，每个人生活的位面中，又套了一个位面进来。”
“什么意思？”言瑞像听了一道物理奥数题似的，每一个字都能听懂，但是连在一起实在是没办法理解这句话的概念。
“就是有一点类似于vr游戏，但是是赌命那种，在游戏里失败了，人直接就死了。”
言瑞“？？？”
这什么玩意儿？
“赌博吗？”
“反正和赌博的结局差不多，入局之后基本都是死路一条，那几个位面都是不同种类的游戏，就比如说噩梦位面，其实就是噩梦游戏，赢了就能活着睁开眼睛看见第二天的太阳，死了就直接长眠了。”
“而且你能够出局的条件基本都是赢够多少多少局才能出局，但是基本上没人能成功。”
“那那个带着系统的噩梦位面的宿主也是一样吗？”言瑞觉得那人有点可怜，要是能跳到那个位面帮帮他其实也挺好。
“他也一样，但是因为他有系统，可以买很多道具，所以说成活几率大一些，而且他就是死了，主控也能想办法把他复活。”
这就是跟对老板的好处。
不过虽然说末世没有高低之分，但是他总觉得噩梦位面的宿主所遭遇的那种末世比他所遭遇的那种末世更危险一点。
“那那种外面他们都需要什么？”言瑞问道，“他们看起来应该不缺吃喝的样子，我们超市里面又能上什么货卖给他们呢？”
“安眠药吧，你这里有安眠药卖吗？”系统问道，“噩梦位面是睡眠指数到了一定数值的时候，游戏就不会把人拉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