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薇正酸得阵阵痉挛,倏觉男人排山倒海般迫来,深处骤然滚烫,一股强烈的酥麻直透玉宫,不禁失声娇啼,股股花浆已从美透的花心里一涌而出,刹那间也随着男人丢了身子。
两人欲仙欲死对注良久,沈世奇松缓过来,这才把摇摇欲坠的楚薇整个拉回床上,千怜万爱地抱在怀内,只觉玉人仿佛给抽光了骨头,周身寸寸酥如软泥,娇弱又比上回更甚许多,情不自禁俯首轻吻。
正柔情蜜意地温存,忽有一人挨了过来,软软地贴靠在他臂上。沈世奇转头一瞧,原来姚珊见二人干的猛烈。
她自己也受不了,肌肤皆烫,连呼吸都是热的,背着人悄悄抠挖了几下,没想到没但止痒,反而越抠越痒。水眸又溜向他怀中的楚薇,眼角逸出亮晶晶的莹光,仿若荡漾着的春水,令人生出无限遐思。
沈世奇大喜,望着她微微张翕的嫩唇,似比平时红艳了许多,笑道:“好姑娘,往日你都只是推脱,今日却这般主动,真令我心中欢畅。”
只觉她将自己的手臂缠抱得更紧了,软绵绵的酥胸也挨了上来。姚珊脑袋一歪,竟把粉滑滚烫的脸儿贴偎在他那赤裸的胸膛上。沈世奇感受她人热情奉献,底下又渐烘热起来了。
当下拥住她的身子,遍体抚摸,只觉少妇淫情勃发,底下亵裤早打湿了一片,他赤裸的身子贴触着少妇光滑似缎的肌肤,欲焰又渐渐再度炽旺,情不自禁俯下头去,把唇游走于秀发粉耳间。
忙乱中已将她亵裤褪下,入眼即见一道红绉绉的嫩缝儿,周围挂着晶莹的水珠儿,穴口一张一翕,如鱼腮一般呼吸。
只感无比的新鲜刺激,下边迫不及待地肉棒凑近前去,用棒身敲打几下,姚珊只觉花底给一根炙烫的东西抵住,只煨得通体欲融,沈世奇用gui头顶开嫩肉,徐徐插入,竟清清楚楚地瞧见一注微浊的蜜汁从蚌缝中滚涌而出,流淌自己的肉棒之上。
随着抽动转眼打磨成胶白的黏浆,心头有如火里浇油,两手支着床上,倾势压上,几把妇人逼下榻去。姚珊美极,双手死死扳住榻缘,固住身子摇股迎送,纵声哼吟:“啊!真好,你怎么下下能弄着人家的花心子!真好!真好!啊!咝”沈世奇见她忘乎所以,声音越来越高,虽说此时屋内除了楚薇再无别人,但这女人终究是赵羽的夫人,自己毕竟是在别人家里荒唐胡闹,瞧了一眼屏风,忍不住道:“妹子小声些,莫给人听去哩。”
抽耸速度不觉稍稍放缓。姚珊旷了许多时日,今日再获充实,两只小脚儿四下乱蹬,欲拒还迎,欲语还休,沈世奇见状,耐不住重新癫狂起来,抖的红帐如风摇动,绣床嘎吱作响。
一下挑得狠了,又听她娇啼一声,声音既长又亮,怕是连屋外都能听见,不禁一阵心惊脉跳。
但觉快感反而成倍递增,更是刺激无比,昏昏思道:“无怪世上那么多人放着家里的女人不爱,偏偏挖空心思去外边偷荤舔腥。原来个中滋味的确奇美”
她双脚乱踢,好几下都踢在楚薇身上,楚薇笑道:“你们这样不好使力,且下去弄,换个样儿耍耍。”
沈世奇便跳下榻,见姚珊两脚跟着落地,转过身去妖娆地趴在榻缘,用力拱起线条柔美的粉股朝着自己,心中会意,当下挺杵揉上,一枪挑了。少妇销魂吟哦一轮交接后,淫态毕露,没口子直叫亲爹。
沈世奇道:“我比那寺中和尚如何?”姚珊痴痴道:“任凭谁也不及你的粗大。”沈世奇心中得意。
在后边恣意挑耸,见花底蜜液横溢,丰润异常,一时动兴,便用手掏了,涂满她那肥美绵股,任之油油腻腻地挨贴腹上,好不淫糜。姚珊头伏榻上,鬓上珠钗摇颤,忽失声央道:“不行了,我要丢了。”
一手竟不由自主摸到自个下边,指尖压住花蒂飞快地揉了起来,沈世奇闻言,赶忙大力鞭挞,抽送之势原本就速,此时更是疾如流星,心中迷糊思道:“又要尝到一个女人的琼浆了”
转眼便过数十抽,沈世奇汗流浃背,忽乜见妇人底下露出的自慰玉指,其上流满蜗涎,不由欲荡如狂:“好个妖精一般的人物!”
抽耸的力道再拼尽了几分,gui头下下皆送到她池底那粒嫩肉球上。妇人突然静了下来,娇躯寸寸绷紧,花房阵阵纠结,蓦地打摆子似地哆嗦起来,沈世奇顿感肉棒被捏握得美不可言。
接着前端麻起,便有一股温软浆液袭了过来,心知妇人已丢,忙低头瞧去,只见花缝中迸出丝丝白浆,塞也塞不住,转眼已涂满两人的交接处,粘黏得周围一塌糊涂。
好一会后,妇人才缓过劲来,觉察沈世奇竟仍坚如磐石,不禁又惊又喜,底下玉股柔柔拆动,又再撩惹老色鬼。
女人丢过之后,阴内变得无比的软烂滑烫,沈世奇细细感受,仿佛每一下抽添,玉茎都会陷入花房的嫩瓤之中,美得不禁哼出声来:“里面好软”
姚珊却觉敏感非常,似乎连男人茎上的浮筋都能清清楚楚地感觉出来,回首咬住老色鬼的耳朵:“是你的宝贝太硬哩,刮得人心儿都快快蹦出来了。”
两人皆觉对方十分可人,从榻侧复弄回榻上,又从榻上再纠缠到地面,真个难舍难分,难分难解。沈世奇已经在楚薇身上泄过一次,因而此时甚能持久。
姚珊当着楚薇的面与人苟合,不觉淫情荡漾魂酥体麻,短短半柱香内,竟又丢了两遭精儿,对之而言,真是前所未有之事,心里懒洋洋的,眼饧气缓道:“我要死了,你怎么还不肯出来?”
沈世奇其实已是强弩之末,喘息道:“好妹子,这就来了。”把妇人一腿抱起,高高架于榻缘,只留其另一腿支地,从后边发狠抽刺。
姚珊淫蜜直冒,沿着独立的腿儿蜿蜒淌下,整条腿都湿了,眼湿面赤地颤哼道:“老色鬼,竟这么玩,好好羞人哩,什么都都叫你给瞧去了,呜快来吧,哎呀!好象好象又要又要”
沈世奇俯身压上,上边紧贴着妇人那软绵如酥的身子,底下又狂送了数十抽,眼角乜着贴在她粉额上的一卷湿发,蓦觉浑身通泰,透骨酥麻。姚珊如丝媚眼忽然睁开,喉底大声哼吟,娇躯鲜虾似的向后弓了起来。
嫩背粉股紧紧地挨着男儿的身子,失声娇呼道:“怎会这样的!”花心眼儿竟被麻开,霎又大丢了一回。沈世奇只抱着她轻怜蜜吻,底下虽不敢再动,却觉鱼肠似的花径迳自纠蠕不止,玉茎仍不由自主地慢慢朝内陷没,心颤道:“所遇女子,要数这个蜜穴最深了!”
忽地前端触着一物,尖尖滑滑的有些刮人,正软软地点着gui头的马眼,不禁汗毛皆竖,忍不住稍微发力,谁知立将那物揉成一团。
姚珊娇呀一声,浑身绷紧,四肢死死地缠搂住男人,神情仿似咬着了一只最青涩的酸柠檬。沈世奇心中如痴似醉:“赵羽能娶如此多的妙人,真是人所不能及,今日却便宜了我!”
一时忘乎所以,轻轻几下勾探,立又弄得她大呼小叫,慌忙再次停住,只觉那粒软滑妙物尖尖地挨在gui头上颤然蠕动,不由骨头都酥了。
仿佛不堪承受,两只脚儿乱蹬乱踩,身子便往上方溜滑而去,玉贝拖过之处,竟蜿蜒出一缕晶亮的浆迹来。沈世奇周身血沸,将她抵在床角靠墙的地方怒抽狠耸。
姚珊瘫痪似地歪倚在墙上,醉酒般任由她癫狂摆布,口中啼唤均止,似乎快到了那欲仙欲死的要紧关头,迷离秀目忽地睁大,羞不可遏地望向沈世奇后边,这回竟连雪颈都晕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