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薇俏脸微红,厉声道:“你撒谎,我不信那么多人都下贱如此!”张提欢坦然道:“夫人别不信,天下女子十有八九连小高潮都从未有过,更不知有大高潮。
其实大多数男人都是废材,连寻常房事都难以应付,更不懂交合之道,贫道不但研习过黄帝内经,九天玄女房中术,更自创阴阳和合诀,房中技巧早已融会贯通,同贫道交合过的女子都是欲仙欲死,不能自拔。
那王若初就是个例子,她不惜抛弃赵府的荣华富贵,一门心思跟着贫道住山洞,吃糠咽菜,图的是什么?
你细想想,最近更是欲求不满,每日必做两次方才满足,不过她的纯阴之体难得一见,做个长期鼎炉够格,但还不算是最佳道侣。”楚薇奇道:“那什么人才算是你的最佳道侣?”
张提欢哈哈笑道:“不在天边就在眼前。”楚薇心中非但不怒,反而有些窃喜,不过表面却做出嗔怒的样子来道:“你是不是又欠火烤了?”张提欢笑道:“楚夫人不必岔怒,贫道所言非虚,你的确就是万中无一的绝好道侣。请容我细细道来,我们道家最讲究天人合一,那王若初天生的纯阴之体,原本是适合做道侣之人。
但她生性不爱习武,悟性也不高,勉强教习导气之术,只怕四五十年才会见效,只怕那时青春已逝,早已泯然众人,实在是白白浪费这身好资质,唯独夫人你不一样。
你是午时出生,乃天阴之体,比之纯阴之体更显珍贵,可以说百年难得一见,再加上你悟性极高,天资聪慧,只需贫道稍微点拨,便可成为当世最好的道侣,若是修炼得当,两年之内就可进入小先天境界,十年内可破大先天境界,百年内或许就能斩断三尸,有望成仙。”
楚薇抿嘴一笑道:“你就继续编偏,看我信你的鬼话?我虽不是道家人,可也知道家看人命格须得称骨,我从未告诉你生辰八字,你怎知我命格如何?”张提欢笑道:“虽未称骨,贫道却可从手相中看出来。
方才你打我那几巴掌,虽然是印在脸上,可我却已经将你的脉络纹路记住了,再加上天阴之体气象与众不同,不用猜生辰八字,望气则可。”
他这番话倒引起楚薇对命格的兴趣,于是道:“我先暂且信你一些,你倒是说说天阴之体除了可以修道以外,还有别的什么特质?”
张提欢正色道:“若你生在盛世,不但大富大贵,更有可能当上皇后母仪天下,可惜现在是乱世,生不逢时则会入魔道,妖淫异常,赵羽命格虽贵,只怕他也承受不起,迟早会有性命之危。”
楚薇怒道:“你这是变着法子说我克夫?”张提欢笑道:“非也,你天生是修道之命,何苦委身于凡人?害人害己不说,还白白浪费那么好的资质,不如与贫道一起作伴修行,共享天命轮回。”
楚薇笑道:“废了这大半年天劲,你终于把心里话说出来了,真当我还是十七八岁的小女孩,几句话就能被你这大骗子给弄到手?简直可笑至极,说来说去还不是想得到我的身子,念你这些日来还算听话,我给你看看又何妨?”
张提欢摇头道:“贫道若有半句虚言,天打雷劈!”楚薇冷笑道:“那你的意思就不想看了?那也罢了。”张提欢连忙道:“想看,谁说不想看,贫道可是对你日思夜想,能看上一眼,死了也足了。”
楚薇笑道:“看你这急色的样子,鼻血都快流出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没见过女人呢,不过事先告诉你,想要看我的身子,就要付出代价来。”
张提欢笑道:“贫道什么代价都愿意。”楚薇道:“你先别把话说满了,要知道,看过我身子的人,除了夫君之外,别的都没好下场。”张提欢色欲满腔,那还顾忌别的,一双眼睛赤红着如狼视肉,恨不得立刻剥了楚薇的衣服。
楚薇此时外面穿了一件米色大氅,露出里面的桃色镶绒比甲,下摆是褚色孔雀金线马面裙,周遭灰败的破庙反衬托的她更加高洁艳丽。
只见她来到香案前,伸手将一个香灰炉拿在手里,慢慢倒出里面的灰来,再然后放在地上,提起裙子解下亵裤,蹲在上面,不一会儿发出嘶嘶的声音,竟然是当着张提欢的面撒起尿来。
只是袄裙落下来遮住了雪臀,使人只听见嘶嘶水声,张提欢万料不到她居然有如此做派,兴奋的面红耳赤,耳朵细听那嘶嘶声,脑海里便勾画出蜜穴喷出万粒珍珠的场景,胯下肉棒硬的胀痛。
他深吸了一口气,仿佛闻到了尿骚味儿,随着嘶嘶声越来越小,最后只剩粒粒珍珠落水的声音,楚薇小解完毕,浑身打了个冷战。
接着又用帕子在裙子里抹了几抹,这才起身提裙走开,但见那香炉已经盛了半碗透明的尿,有好些还撒到了地上,热气腾腾的还冒着白烟。
张提欢看痴了过去,楚薇娇笑一声,将手中帕子一摔,直接打在张提欢的脸上,那帕子上还沾了不少尿液,闻起来略有骚味儿。
张提欢不但不嫌弃,长长舌头用力一卷,竟然将整张帕子都含在了嘴里,一边嘴嚼着帕子,一边吞咽着口水,好像在吃肉一般,楚薇抿嘴一笑:“贼狗才,看你那下贱样儿,连人家抹尿的帕子也吃。”
张提欢嚼了好一会,才吐出帕子道:“无妨无妨,就当我添了你的屄一样,楚夫人的屄味儿真的特别,有点儿骚,还有点香,闻之令人无限陶醉啊。”
楚薇笑道:“好下贱的贼道士,你既然那么喜欢我的尿,那把香炉里的半碗也喝尽了吧。”张提欢喜道:“香灰伴玉液,此乃神水也,可入药,可炼丹,吾饮之受益匪浅,只可惜现在手脚不能动,烦请楚夫人喂我。”楚薇笑道:“如此甚好。”
果然垫着帕子将盛满尿的香炉放在他嘴边,张提欢头颅微仰,大张着嘴巴,楚薇将那香炉倾斜,琼浆玉液徐徐入口,张提欢甘之如饴,吞咽的极快,喉咙一张一合,最后一滴不剩地全部喝了个干干净净。
楚薇扔掉香炉笑道:“味道如何?”张提欢眨巴着舌头道:“微咸,略骚,只可恨太少。”楚薇道:“你算是第二个喝过我的尿的人。”
张提欢惊疑道:“难道赵羽也肯?”楚薇摇头道:“他心气高着呢,连咱们接吻也要事先用青盐漱口,怎肯喝我的尿?那人不过是一个小厮,我本想同他玩玩,可惜此人头脑不大灵光,已经被我杀了。”张提欢笑道:“如果我们猜错,你事先也用鞭子教训过他。
然后逼他喝尿,诱的他阳ju高举的时候,再威胁要杀了他,谁知此人不懂其中乐趣,你心里很是失望,故此杀了他。”楚薇笑道:“他不过一个低贱的下人,又管不住自己的嘴,不管结果如何,我都会杀了他。”
张提欢道:“那是自然,不过你却不会杀我。”楚薇笑道:“那可未必。你现在活与不活都在我一念之间。”张提欢道:“即然如此,贫道任凭夫人处置罢了。”
楚薇微微一笑,从地上拿起宝剑,刷刷几下,张提欢就觉胯下一凉,低头看时,那袍子已经被割破,裤子也落了下来,露出了高翘的肉棒,那肉棒如枯藤一般,青筋隆起,gui头硕大如鸡蛋,马眼狰狞如瞪眼。
楚薇捂嘴啊了一声,显然很是惊讶世间竟然有这般粗黑的肉棒,她用宝剑拍打了几下,那肉棒却不折不挠,越发高翘起来,两个卵蛋挂在下面。
就像煤球一般黑的发亮。浓郁的骚味扑鼻而来,熏的她有些皱眉。楚薇笑道:“好个丑陋的玩意,你还好意思翘起来,真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