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熟悉的一股麻意又传遍全身,任我如何抵抗也没用,浑身上下只有眼珠子在动。看来,我的病又在这关键时刻复发了,真是让人心碎、头疼、恼怒!
我努力想着一些欢喜的事来放松自己,可惜一点用也没有,愤怒榨干了我所有的思绪,只得眼睁睁地看着那赵嬷嬷将赵欣牵引到那扇门前。
然后搬来春凳,让她趴伏在春凳上,尽量让臀部翘起,做完这一切之后,赵嬷嬷一只手隔着门拿着田大夫的肉棒,另一只则托着赵欣的屁股,将二人的阴部缓缓凑弄。
这个时候,我分明看见赵欣的阴部滴下来一丝淫液,又细又亮,而她的脸庞则是又娇又艳,终于。
那又细又长的白嫩肉棒在赵嬷嬷地牵引下慢慢挤开了赵欣粉嫩的阴户,像一根白蜡杆插入红泥之中,然后不停的搅动。赵嬷嬷长出了口气,擦了擦额头汗水,放开了双手。
赵欣则发出细细的一声啊犹如憋了好久才挠到痒痒,这时候田大夫那边也长叹一声,喉咙里吞了口唾沫,紧接着兴发如狂,猛烈地撞击起来。
撞的门板嗵嗵作响,白嫩细长的肉棒在门洞剧烈的耸动着,带出赵欣阴户里的淫液,将那门洞周围都打湿了一大片,不一会儿,田大夫似乎用力过度,抽出肉棒不停喘息,这时候赵欣不依地将臀部顶在洞口,撞了好几下,白嫩的臀肉如波浪叠起。
那田大夫没法,只得弯腰伸出细长的舌头穿过洞口,在赵欣泛滥的yin道口舔舐着,裹挟着,发出猫儿喝水一般的声音,爽的赵欣身体不停打哆嗦,捂着嘴巴嘶嘶乱叫。
田大夫添了一会,我分明看见他的舌头已经深入yin道,当舌头收缩时,居然带出大股大股的白浆来,反复如此几十遍后,突然赵欣臻首抬起,杏眼圆睁,捂着嘴哆嗦着排出大量的尿液,喷的门洞口到处都是。
她居然被一个野男人舔尿了!此时田大夫丝毫不避讳那喷出的尿液,反而吸允的啧啧作响,喉咙里不停发出吞咽的声音。赵欣颤抖着尿了十几股,一股喷射力度比一股小,最后终于停止。
田大夫再次站起身,将白嫩肉棒从门洞口伸出,赵香回头白了一眼,站起身来整理好衣襟,来到门洞口,俯下身一口将那白嫩肉棒含入嘴里,品咂的滋滋有声,时而舌头裹挟着肉棒的沟冠来回动,时而全根含入,晃动臻首。
原本俏丽的粉脸却被肉棒顶的鼓起来,就这样品咂了一会,她突然加快速度,爽的那田大夫发出丝丝吸气声,不一会就见田大夫浑身一颤,低吼一声,哆嗦着射出大量粘稠的精液,赵欣诱人的嘴唇登时鼓了起来。
看来已经被射的满满的,一行白色精液居然从檀嘴渗出,缓缓划下尖尖的下把,最后慢慢滴落,混合了一些唾沫,还拉出一丝银线。
赵欣抹了一下嘴边,喉头一动,吞咽下一口精液,接着又让赵婆子端来漱口的茶杯,喝了一口茶水后,将其余精液就吐在痰盂里。我以为这噩梦一般的场景即将结束,谁知田大夫那边喊了一声:“欣儿别动,我还要。”
我分明看见田大夫往嘴里塞了一颗药,不一会ji巴果然就膨胀起来,重新变得又细又长。赵欣白了一眼,慢慢吞吞地走了过去,这一回。
她躺在了春凳上,两只长腿高高举起,压在门板上,赵嬷嬷再次走过来用手拿住从门洞里伸出来的肉棒,往下一按,将gui头正对着赵欣yin道,赵欣主动将屁股往前一送,白嫩细长的ji巴登时扎入嫩肉缝隙里,奸夫淫妇再次隔着门板连接在一起,爽的二人同时发出一阵呻吟。
田大夫不再急着抽动,而是缓缓地进出,次次都挺到底,一边抽chā一边对赵欣道:“你相公厉害还是我厉害。”
赵欣冷哼了一声:“当然是相公厉害,我相公身怀高强武艺,做这种事自然更加比你们凡夫俗子厉害的,你看你没动几下就气喘吁吁,我相公这样一个时辰不带喘气的。”
田大夫登时不满,抽chā的猛烈起来,喘息着对她吼道:“既然你这么喜欢你相公,为何还和我这种凡夫俗子做这种事?难不成你只是图个新鲜?”赵欣一边配合着他的抽chā,一边喘息道:“当然不只是图新鲜拉。”
声音被撞的一节又一节的。田大夫低吼道:“那你图的是什么?”赵欣俏皮的一眨眼,扭头道:“不告诉你!”
田大夫气喘如牛地挺动着身子,一边动一边低吼道:“让你不说,让你不说,瞧瞧我的厉害才知道。”肉棒进出肉穴的频率越来越高,两片粉红的嫩肉时而收缩,时而绽放,淫水打湿了春凳,如漏更之雨,一滴一滴落在地上。
赵欣被顶的两眼翻白,直呼:“救命啊饶了我吧,我说还不行?”田大夫根本没减缓动作,反而加速了抽chā,半天憋出一句话:“你说!”
“因为你的比他的长!”赵欣说完用帕子捂着羞红的脸,而在房梁上的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湿润了眼眶,一滴泪水居然从眼中掉落下去。
正好溅落在奸夫淫妇的交接之处,打在那肉棒之上,而肉棒却毫无知觉地将我的泪水送入赵欣的阴户,带出来的却是更多的水,就这样,一滴又一滴的泪水掉落,次次都正好砸在那肉棒上,然后次次都被送入那粉嫩的yin道。
就是这么巧合,不知什么时候,门板的撞击声嘎然而止,那田大夫向前弓着身子,将肉棒最大限度地送出门洞,深深地扎进赵欣的肉洞之中。
然后那白嫩的睾丸一涨一缩,我便知那田大夫正在向我那深爱的的五夫人、贤惠贞洁、拒人千里的赵欣猛烈地射精,精液一股又一股,灌满了赵欣的子宫和yin道,污染了曾经我所深爱的一切。
最后在yin道口泛滥而出。赵欣爽的失声哭泣起来,洁白的娇躯,大张的美腿一起不停地抽动着,连带着春凳也嘎吱嘎吱地响动着。
最后田大夫抽出肉棒,发出波的一声响,一瞬间我看见赵欣的肉洞还来不及收缩,里面全是白浆,一股又一股地往外淌。
田大夫颓然坐在地上,脸上都冒着白气,过了一会他站起来收拾衣裤,对着赵欣道:“欣儿好好休息,我改日再来。”赵欣那无神的眼眸低垂了下去。
整个人软的如一滩泥,任凭赵嬷嬷替她穿戴整齐,然后二人一起拿着一个大毛毯,将留下的精液、淫水、汗水擦拭的干干净净。
最后赵嬷嬷又将那堵住圆洞的木片安装好,并打了一层腊和胶水,临走时,赵嬷嬷又点一遍香,这香终于被我辨识出来。这是有名的“杨贵妃帐中香,”
味道甜润冷冽,能在极短的时间里掩盖住任何味道。被称呼为香中唢呐,香王之王,在市场上大受闺中小姐、深院妇人的喜爱,而我在现在才明白,这种香受欢迎的原因。我在房梁之上无法动弹。
而赵欣也趴在床上一动不动,似乎在回味刚才销魂的滋味。不知过了多久,门突然吱呀一声响,她的丫鬟小环领着一群人进来,走过去摸了摸她的额头道:“小姐可好些了,田大夫怎么说?”
赵欣指着桌子上一张纸条哑着嗓子道:“按方子去抓药吧,我想去洗个澡,你们吩咐人去打热水。”小环答应着,扶她从床上起来。
一群人很快消失在房间里,而我身上的麻意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了,四肢恢复活动自如的状态,于是悄悄从梁上跳下,按原路返回到拴马的树林,一路上如同行尸走肉,脑子里乱的很。
也不知道这田大夫什么时候跟赵欣勾搭上的,他们居然隔着门进行交合,这种方式就算是有人突然闯入也不怕,只需放下裙子站起来,就没人能知道方才有人在行苟且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