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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言酌:“......喂。”
  紧接着,夏星鸣就像个可怜宠物一样被扔到了季言酌的怀里。
  等到季言酌抬眼的时候,本来稳稳停在路边的出租车,已经启动了,只看到后座的玻璃窗伸出一只手,朝他挥动着,听到对方说,“拜拜喽,照顾好我宝贝。”
  留下的只有一阵疾驰而过风声,还有怀里不断拱蹭的夏星鸣。
  宝贝?
  上一个一起回家,这个都叫上宝贝了,季言酌盯着他头顶被蹭乱的头发看了一会儿,两手握住他的肩膀晃了晃。
  夏星鸣瓮声瓮气的推他的手,“嗯......别闹......好难受......”
  季言酌自言自语:“......也不知道是谁在闹,难受还喝这么多。”
  好不容易消停一会儿的夏星鸣,也因为这动作,又开始不安分的扭着,季言酌只能自暴自弃的扶住他的腰。
  腰挺细的。
  这是季言酌最直观的感受,虽然隔着厚外套,但是也能轻易的感受到。
  季言酌叹了口气,看着这个自己亲自惹上的麻烦精,又拍拍他的脸,“喂,醒醒。”
  “别拍我......”夏星鸣迷迷糊糊的哼唧一声,原本以为不会收到回应的季言酌正打算打车,没想到怀里的人突然眼睛微微睁开一道缝隙,这时候他才很明显的看到,他的脸都微微泛红。
  夏星鸣胡乱的伸手,在看到面前这张脸的时候,瞳孔微缩了一下,“季言酌?啧......烦死了,都出现幻觉了。”
  说完停顿一下,肆无忌惮的捏住了季言酌的脸。
  季言酌:“松手。”
  夏星鸣置若罔闻,还用力扭了两下,大声说:“方文溪你特么是不是出国整容了!!”
  “你怎么这么好看了,还有点像季言酌——”
  “.......”
  季言酌从没觉得自己过去存在某个时间段有像现在这么无语过。
  他张了张嘴却没出声,觉得跟一个醉鬼说什么也没用,也没理他,只是希望他能老实一点。
  在他看来这人不光是个骗子,还是一个大麻烦。
  就这么打乱了他原本按部就班的生活,还这么肆无忌惮的硬要生生的往里闯。
  也不知道自己当时在想什么,就这么就过来了,还是自己亲自迎接了这么一个麻烦精。
  季言酌在心里想着,夏星鸣不知道突然又怎么了,突然哼哼两声,然后毫无征兆地搂上他的脖颈,用力抱住了他。
  感受着的对方在脖颈处舔来舔去的时候,季言酌整个人直接僵在了原地。
  甚至还用齿尖轻轻的啃咬着,灼热的呼吸在他脖颈周围慢慢扩散开来,一种莫名的热气慢慢体内开始燃烧。
  季言酌甚至都有点怀疑他是不是故意装醉,脑子里的警铃也适时响起。
  “你还真是属狗的?”
  平时没事叫嚣的时候威胁着说要咬人,喝醉了也要咬人?
  季言酌用力把他的脑袋抬起来,捏住他的脸晃了几下,最终也没让这个醉鬼清醒一点,不知道是梦到了什么好吃的,甚至还美滋滋地吧唧了两下嘴巴。
  “好吃......还想要.......”
  好吃?
  他好吃?
  还是什么......
  他满头黑线的把人塞进出租车里,本着就近原则带着这个麻烦回到了自己家,进门把人暂时安置在沙发上。
  因为身上沾了酒味,季言酌顾不上管他直接进了浴室简单冲了澡。
  不过等到他出来的时候,擦着头发视线扫过沙发,上面空空如也,就发现被他仍在沙发上的大麻烦不知所踪。
  “夏星鸣?你跑哪去了?”
  季言酌黑着脸对着空气叫了一声,没人回答。
  四下很安静。
  但是这种安静只是暂时的,紧接就听到卧室内一阵哼哼的声音,还带着点哭腔。
  又怎么了?
  季言酌憋闷的啧了一声,闻声走到卧室的位置。
  点开灯,就看到夏星鸣抱着双腿蹲在卧室角落的位置,脑袋紧紧埋入膝盖中一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姿势。
  知道怕黑还进没开灯的卧室......喝醉了也不让人安生。
  “怎么了?你没事吧?”
  季言酌赶紧走过去,把他整个人拉了起来,夏星鸣没什么力气,借着的季言酌力量,整个人顺势靠在他的怀里。
  扯动中,领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那么大,露出了胸口的位置的皮肤,夏星鸣的眼睛张开了一些。
  眼尾处带着一片湿红的印记,一只手紧紧抓住季言酌的手臂,像是溺水求助的人,张嘴呼吸不畅,只能发出一个一个的音节。
  “好了,灯打开了,已经不黑了。”季言酌试着把他的手扯下来,但是奈何对方太过于用力,同时不断哼哼着。
  “......我真是欠你的。”
  怀里的人仰头张了张嘴,传出一声细微的声响,整个人显得异常不安,季言酌垂头凑近才听清他在说救命。
  “救你?夏星鸣,这是什么意思?”
  季言酌一怔,没明白他的意思,只是诧异又狐疑的看向他,但是这人就像是突然死机了一样,又开始乖乖任人摆布了。
  什么姿势都不太方便,季言酌干脆把人拦腰抱到床上,夏星鸣也主动勾起了他的脖颈,季言灼觉得每一处皮肤接触的地方都烫的很,他把夏星鸣放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