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泽恩喜欢着阮乐池,他才会待他人。
前提是这些人伤害阮乐池。
他的声音很小,小到只有钟念一个人能听清。
左泽恩给钟念留了面子。
左泽恩一拍即散,“回到座位上吧,咱们新班长说她不想继续吵了。”
钟念咬了咬牙,她不服气的坐回原来的位置。
她确实没有把喜欢阮乐池给公之于众。
左泽恩回到位置,他大手一勾,窗帘就自动关上了,“过的还好吗?”他的日日念,分分念,转化为了一句问好。
阮乐池点头,“嗯。”
“我看有娱乐新闻报告说你离家出走了,你千万别做傻事,要不然我们几个得多担心啊。”
阮乐池似笑非笑,“别担心。”他需要走多远才能真正离开这片土地。
他也没有计算过。
同时,他出现在这里,他就会面对被商澈找到的可能。
左泽恩侧头,“听你的。”假的话他实在听不进去,阮乐池和他之间闹过太多事情了……他却安然无恙的在学校和其他朋友打闹。
他放不下关于阮乐池的所有。
他们本该一起承担。
他的风波还未出现,左灏就用钱给他铺了路。
为什么商澈做不到呢?
那是为什么?
一下课,他们就不欢而散,原来欢声雀跃的班级因有了争吵,他们各自识趣散了。
阮乐池第一天来学校,他的东西都还在商澈家。
他双手空空地走出了校园,左泽恩、许砚书走在他后面。
许砚书叹了口气,“发觉我和乐池都不怎么说话了。”
左泽恩不语,他的视线时时刻刻落到阮乐池周围,他在想阮乐池现在住在哪,早晚上下学是否安全,距离远不远。
他没问阮乐池。
许砚书与左泽恩不同。
许砚书没有顾及,他几步跟了上去,“乐池!”
阮乐池拾起微笑。
许砚书大大方方的揽过他的肩膀,“好久没见了,我们要不要去吃个饭?”
左泽恩装作毫不在意的也问了阮乐池一遍,“一起吗乐池?”
“不了,我还有事……”
许砚书靠近阮乐池,“哎呀乐池~我们过年就没法聚,现在聚一次,以后我们都要高考肯定没现在这么闲。”
“去一次,就一次。”许砚书可怜兮兮地求情,“好不好嘛,这也是我们考试之前约好的诶~”
“那好。”阮乐池妥协,他勉为其难地挤出一丝笑。
左泽恩在附近最近的饭店预定了位置,左泽恩抬头看,“火锅店,三个人就够了。我请你们。”
“好啊,还是左少有钱哦~”许砚书朝左泽恩竖起个大拇指。
左泽恩轻笑,“不是请你,你沾乐池的光。”
“哈哈我认。”许砚书挽着阮乐池的手走进饭店。
门外站立许久的服务员蓦然抬头,蔡未啧声,“这都能撞见啊。”
郊外的树林茂密,住在郊区里的房不是热卖型,但喜好静谧的人会很喜欢这种型的小房子。
商澈站在一座房前,隐隐约约能看见训练营三个字,理应是很久没有清理外表了。
看起来像刘远的杰作。
商澈一步一步地靠向那栋房。
“叩,叩,叩——”商澈慢条斯理地敲响那扇门。
他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来啦~”温纯边打游戏边打开了门,“乐池,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不是说好给苏京野打电话,他会去接你吗?”
温纯低头闷闷地疑惑,“说话呀……”他一抬眼就和商澈对视个正着,他险些拿不稳手机,他眼里布满不可思议,“商……商商澈?”
“你怎么找到这里的?!”温纯往后退了几步,手机里的游戏他瞬间也不在乎了,他看向一脸淡漠的商澈。
难不成是……
商澈手动关掉了门,“阮乐池在哪儿?”
果真是来找阮乐池的。
温纯冷静一些一下,他快速回答,“我不知道……”他小心翼翼的偷看了商澈几眼。
在商澈没有宣布退圈那个黄金阶段,温纯很喜欢商澈,是商澈的粉丝。
现在商澈不是明星,而是一个压榨、综合型集团的总裁,全球顶尖的上市集团。
听见动静后,在厨房准备半天下午茶的苏京野端着一小盘水果。
是给阮乐池的专属一份。
当他见到商澈时,他眉间的厌恶和不解一同显现,他顺便放下手中的碗碟,“你来这干什么?”
温纯貌似又做错了事,他悻悻地退到苏京野身后。
他听说过苏京野早期就是因为惹怒了商澈才会一直不温不火……他生怕他也会如此,于是就将自己藏的好一些。
商澈直言不讳,“苏京野,你之前混不下去,现在你再选择错误的话……”他话未说完,在场三人就已预知后果。
不远处传来一阵嗤笑,苏京野拧着眉头问,“你看我像畏惧权力的人么?你以为谁都会像一样,用极端的方式,用资本来攥取你需要的东西?”
苏京野说话同他的理一样硬,他既不怕权也不怕事。
商澈一脸冷淡,他不与苏京野扯太多,“他人呢?”
苏京野懒懒散散地双手抱臂靠在门框边,“你是他的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