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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乐池看着许砚书兴致盎然的模样。
  许砚书又疑惑,“为什么不是你,而是钟大小姐。钟大小姐不是不屑于去么?”
  钟念恰好站在他身边,没有在乎许砚书口中说的不屑,“正好去观摩观摩,班长事情那么多,选我刚好。”
  许砚书哼笑,“那我还生物第一呢,怎么不选我。”
  阮乐池抬手打断许砚书,“别跟女孩争。”
  钟念摊手,“就是,你欺负我,我又要给你扣分了。”
  许砚书笑笑,“钟姐,我的错。你天下第三棒。”
  钟念蹙眉,她转头看向阮乐池,貌似在问为什么是第三。
  阮乐池含笑,一个眼神给钟念传达。
  大概是江复第一,他第二,钟念第三。
  钟念不懂男孩的乐趣。
  许砚书神神秘秘地说,“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钟念冷冷道,“可以理解,那我回去准备演讲稿了。”
  阮乐池应声,“嗯。”
  阮乐池和许砚书去了躺食堂,领了早饭回教室。
  “早上前两节课都不上,可太无聊了。”许砚书说。
  阮乐池抬眸,“你不是不在乎么?”
  许砚书典型的不上课最嗨,巴不得少两节课。
  “两节生物,见不到美丽的生物老师……”
  阮乐池点头,“确实,不如你教我做题。”
  “好啊,这样一来打发时间,又可以快点儿见到江复,好计策。”许砚书说干就干,连拿起自己那本书,“联考题,正好我满分,有什么不会的我教。”
  阮乐池仔细看了看卷面,许砚书做题步骤很简易,没有那么多难懂的点,许砚书是把生物吃透了,才会有一种“看一眼就会”的即视感。
  市联考压轴题超过半个市的学生没拿到分值。
  许砚书却单独用其它方式做了出来,并且是满分。
  阮乐池指着说,“说说你的做题思路吧。”
  许砚书佯装戴上了一副眼镜,“这个题,其实你让我做第二遍我可能会失手,题目源自一个生物学家的物种书籍,从中取材研究,按理说我们高中生接触不到这样的知识层面。”
  阮乐池认真听着,“那你怎么做出来的?”
  “巧合,看过太多生物知识,用我自己的办法推出来的。”
  阮乐池指了指他不太理解的点子。
  许砚书用自己的概论再推了一遍,期间阮乐池听得很明白,相比用真正的参考答案,许砚书也是一份行走的参考答案。
  许砚书偏着头,“懂了么?”
  阮乐池愣愣的点头,“似懂非懂。”
  许砚书大手一挥,“你放心,高考绝对不考这种典型地狱级难度的生物试题,这拿去参赛说不定简单点……”
  “说得好。”
  远处突然传来一个相当沉稳的声源,许砚书听见声音时还愣了一秒,毕竟现在不是他该见到江复的时候,他猛地抬头。
  江复倚在教室门边,他朝许砚书递了个笑,“你真的很厉害。”
  许砚书摘掉令人有些眼花的眼镜,江复那张脸距离他越来越近,“江复,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我们校。”
  江复径直走到许砚书旁边,坐下,“稿子写好了,也没什么给你们传授的。”
  许砚书瞬间失去了学习的兴致,坐在江复身边,款款而谈。
  他们见面时间很少,不像从前那样,许砚书还可以逃课,偷穿隔壁校区的校服,进去找江复的时光了。
  “那你写的什么?可以透底吗?”许砚书说。
  江复溺笑看着许砚书,“尽力而为,量力而行,应保尽保。”
  但从字面意思没什么深意。
  但这是,江复特地从政治上摘抄两句最为有说服力的话语。
  许砚书笑笑,“你有偷懒诶。”
  江复:“嗯,一点点。你们的题说完了吗?”
  “没,你要听吗?”
  “可以啊,毕竟单科第一名嘛,怎么能不听呢?”
  许砚书凑到阮乐池课桌旁,“那你过来点,我随着刚才我们说过的内容,再继续带你们研析的题。”
  许砚书的观点运用到了许多高中生不太深究的点,甚至连初中生物中提到的不太重要的知识点一并运用。
  说完了压轴题,阮乐池完全听懂了。
  但江复并没有。
  阮乐池便说,“你再教他一遍吧,趁现在大家都不在,还有时间。我出去走一走。”
  江复顺着阮乐池离开的背影看了一眼,又移回视线。
  “好。”许砚书转头看向江复,“来吧,按着刚才的顺序,再教你一遍?”
  “嗯,谢谢砚书。”江复的声音很具磁性。
  许砚书耳尖微红,“不客气,取长补短嘛。”
  阮乐池站在教室外,因为是大演讲,楼下的操场已经在准备,大部分去吃早餐的同学尚未抵达教室。
  话说起来,许砚书喜欢江复的模样,一眼就能识别。
  阮乐池有时候也在想,他表明心意后和许砚书一样,唯一不同的质是,商澈没有江复的那股子溺爱。
  许砚书费尽心思给江复说了一遍,“这样理解起来会简单些,还有哪儿不懂吗?不懂就问我。”
  江复确切明白了不少,“我懂了。”
  许砚书放下笔,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你也放心,高考绝对不会考这种超标的题……”他沉思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