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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萧透过监控,看到了祁遇的身影。
  王萧眼神瞥过楼上,果真出现了商澈的身影。
  但来者并非阮乐池。
  王萧上前去打开了门,祁遇带了些水果登门向商澈道歉,王萧接过水果,说,“我们商总现在还很忙,祁先生不如先等等吧?”
  祁遇嘟嘴,“我就是来给他道歉,我知道他还生我气,所以麻烦叔叔通知一下澈哥哥。”
  王萧欲言又止,“这……恐怕……祁先生,再等等吧。”
  祁遇隐忍心中的怒火,“我亲自上去找他。”
  王萧没阻拦,如果往上贴的那个人是祁遇,商澈断然不会拒绝,王萧至少摸清了这一点,祁遇和商澈早在阮乐池来到这个家之前就已相识。
  不过年纪尚小,商氏公司危机四伏。
  稍对祁遇有爱慕之意的商澈,只能眼睁睁看着祁遇远去美国。
  讨得曾爱慕过的人的喜欢。
  何尝不是在补救商澈的伤疤。
  但,王萧始终认为,老旧的收音机,仅仅是能听些旧新闻,寻旧歌。
  祁遇刚上去的一刻。
  尖叫声就传遍了整栋别墅。
  第19章 过敏原
  商澈险些失手掐死祁遇,看着在地上苟延残喘的祁遇,他横生出一种想让祁遇死的想法。
  王萧上楼来看见那一幕,连忙制止住了商澈,“商总,您可别乱来啊……”
  商澈平息了口气,“把他带回去,我不想在家里看见其他人。”
  “是是,我这就把祁先生带下去。”王萧怎么也没想到他失了策,他本以为商澈不会动手。
  王萧刚想带着被吓得腿软连连哭泣的祁遇走下去。
  身后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商澈走到祁遇跟前,掐着祁遇脆弱的脖颈,商澈双眼猩红,“再乱插手,就永远别来见我。”
  祁遇胡乱点头,至于插手什么,他自然不会说。
  商澈背过身,“撤掉那些荒谬的东西。”
  王萧应声,“好的,我把祁先生送回去就即刻处理。”
  祁遇被吓得无法正常走路,直到他上了车。
  王萧亲自送他回去。
  车上——
  王萧说,“商总有很严重的躁郁症,几近癫狂,这件事我们从来没有提过,全凭商总的心情。祁先生以后万般注意就是了,只要尽量顺从他,不会导致太多危险情况。”
  祁遇一句话没说,他脸颊的汗水还流不止,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商澈,他们很小就见过面,那时候的商澈,不是这样的。
  可自从祁遇回到商澈身边,商澈戾气太重,阴晴不定的模样让祁遇不得不一次次为自己着想,他要陪在商澈身边,才能获得更大的权利。
  这件事,很难做到。
  祁遇的眸子一暗,那么,阮乐池是怎么做到的。
  十年。
  患有躁郁症的商澈,在商澈十年。
  阮乐池却做到了。
  王萧暗自叹气,按理来说,商澈不会乱发病,即使发病都不过是口头上的躁郁,王萧还是第一次见,他透过后视镜,祁遇的脖子隐隐能看见一些血丝。
  王萧送祁遇回了家。
  ——
  与此同时,熄灯睡下的阮乐池怎么睡都不舒服,他身上没由来的疼痒,寝室里还很累,只有他身上莫名的燥热难耐。
  透过月光,他呆呆地看着身上红肿的地方。
  他仔细回想,或许是吃了蛋糕才会那么不舒服。
  他靠着墙,抓住自己的手臂挠。
  新的一天已经到来,他的生日已是昨日。
  并没有预测的暴风雪,但雪花飘的很大,堆积在窗台,冬天总是这样漫长。阮乐池一个人靠着墙,身上的难耐令他一时无法安睡。
  倏然之间。
  阮乐池记起商澈答应过他的话。
  “哥哥,四年后的今天是我的十八岁,十八岁你会陪我吗?”
  “会。”
  “好呀,那到时候哥哥不要反悔,我要收好多好多礼物!我要和哥哥一起过生日。”
  “不反悔。”
  阮乐池嘴角勾起一抹笑,商澈对他一直有问必答,心动是必然。谁知阔别已久般的十年,全然被别人的插足扰乱,竟然如此不被珍惜。
  阮乐池骨子里有些娇气,却也怂。
  祁遇处处比他优秀。
  而他死读书,没有出众的脸蛋身材。
  许砚书给他看的新闻,想来在外面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他们又该怎么看待祁遇和商澈呢?
  同性.恋有罪?还是天作之合?
  阮乐池没有机会去到外面,一抹轮月在寒冬哪里见得了几次,一月一假,他同商澈也是那样,思念亦是如此,高高悬挂无人赏析。
  蓦地,阮乐池的手臂开始出现血液。
  阮乐池愣了一下,他从床头拿出纸张胡乱地擦了擦,疼痛缓缓席卷他的全身,他蜷缩在被子里。
  夜已深,他盖好被褥,温度固然升高。
  阮乐池捂着一夜的过敏原,沉重地睡了过去。
  第20章 病原体
  “醒醒啊,乐池。要上课啦。”许砚书拿着洗漱品从寝室外回来,顺便嚎了一嗓子。
  但迟迟不见阮乐池的床位有任何举动,许砚书拽着阮乐池的被褥,“乐池,你是不是又……”熬夜了。
  看着情形不对,阮乐池捂着脑袋昏睡的模样,许砚书立马就急了,他掀开阮乐池的被褥,阮乐池的脸蛋绯红,脸上众多鲜红可怕的红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