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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他自己也弄得一身伤。
  这俩人好像有点猫腻
  为了不打扰大人和公主,楚安收起药膏,决定一会儿再去禀告这事儿。
  此时。
  厢房内。
  温瑾昀喝过水后,喉咙稍微舒服了一点。
  慕辞这才问他发生何事。
  他模棱两可地回道,遇到了一位故人。
  你用错词了,应该是仇人吧。
  温瑾昀淡笑,切磋罢了。
  慕辞嘴角一撇,不太高兴地告诫他。
  那你还是少交点朋友吧,每次这样切磋,我以后还不得整天提心吊胆的。
  闻言,温瑾昀拉着她的小手,将她轻搂入怀。
  公主,开心些,臣是来接你回皇都的。
  一听能够回皇都,小公主才露出了点喜悦。
  皇都安全了吗?
  嗯。世家门阀的爪牙也都被清理干净了。皇上已经传位于信王,三月十六日就举行了登基大典。我们回去后,就能安心准备大婚。
  这样的结果,都在慕辞的意料之中。
  但她还是为着信王哥哥而高兴。
  只不过,一想到成婚,她难免担心温瑾昀。
  可你的伤
  都是皮外伤,不碍事。
  慕辞抬头看他,皱着眉问,太傅哥哥,你不痛吗?
  温瑾昀那清俊的脸上浮现出由衷愉悦的笑意,学着她平日里的腔调。
  只有一点点痛。但是一想到能够与公主成亲,也就不觉得痛了。
  慕辞眨巴着她那双澄澈漂亮的眼睛,抬手摸了摸他的下巴。
  太傅哥哥,你要好好养伤哦。
  她退出他的怀抱,想要他好好休息。
  却不料,温瑾昀长臂一伸,又将她搂了回去。
  旋即,耳边传来他那略显深沉的嗓音。
  时辰还早,再陪臣待会儿?
  慕辞故意挤兑他,有模有样地摇头拒绝。
  不可以。这样于礼不合。
  温瑾昀喉间溢出一声朗润的轻笑,将她抱得更紧了。
  于礼不合的事,公主做得还少吗。
  那我得及时止损啊。小公主一本正经地回击。
  温瑾昀当即反问,公主都要嫁给臣了,如何能及时止损?
  小公主又轻哼了声,故意别过脸。
  那也是之后的事,我现在还没嫁给你呢。
  不管她怎么说,温瑾昀又抱了她好一会儿,才放她回去。
  公主走后,楚安把见到夜羡风的事禀告给大人。
  又将其留下的药放在矮柜上。
  温瑾昀听完后,面色并无太大变化,显然早就知晓夜羡风还活着。
  楚安试探性地问了句。
  大人,您知道,夜少将军也受伤了吗?
  嗯。我伤的。温瑾昀没有隐瞒楚安,拿起那金疮药,用鼻子轻嗅了几下。
  楚安惊得目瞪口呆。
  为什么啊大人?您和夜少将军好好的,怎么
  温瑾昀回想起日落那会儿夜羡风所说的话,语气温和地安慰楚安。
  不必大惊小怪,切磋而已。
  楚安抓了抓脖子,半信半疑地嘀咕,这切磋也不该下这么重的手啊。
  话至此,楚安忽然意识到什么,面色大惊。
  大人,夜少将军该不会是知道您和安阳公主那些事儿后,把您当做情敌,一气之下想要杀了您吧?
  这就难怪了。
  他要是夜少将军,肯定也气得半死。
  温瑾昀摇头,勿要胡言,夜兄不是那般狭隘的人。
  大人,明明是您缺心眼儿楚安一时嘴快,再想捂住嘴,不该说的已经说了。
  温瑾昀瞥了楚安一眼,想到他先前识时务地退了出去,也就算他功过相抵,没再指责他什么。
  但楚安还是忍不住操心。
  大人,夜少将军这突然又活过来了,真不会给您使什么绊子吗?
  您看他多在意公主啊,知道自己有危险,就把公主安排得妥妥的,为了她的病费那么多心思,还下跪磕头给人家求平安符。
  公主指不定多感动呢。
  为免夜长梦多,要不我们今晚就连夜回皇都吧?
  然而,他说他的,温瑾昀左耳进右耳出,根本没往心里去,还让楚安连夜跑一趟军营,把舒痕膏给夜羡风送去。
  今日夜羡风与他决斗,并非是为了争夺公主,而是想试探他对公主的真心如何,是否经得起考验,所以又是拿兄弟情和救命之恩相要挟,又是对他下死手的。
  皆因夜兄已经先入为主地以为他和昭阳公主是一对,以为他心思不正,玩弄他人感情。
  不过,或许楚安说得也有点道理。
  单就夜兄那几拳,多少带了点私心
  温瑾昀双眉敛起,沉思了片刻。
  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对一个人好,夜兄与公主究竟发生过什么,他尚且不得而知,还有夜兄失踪那些年又经历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