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说,功德笔给我找了多大的罪。”东方泋认命的插上赵云澜拿回来的那盘游戏带子,链接了电脑开始做任务。
“笔笔他也不想的嘛。”长生晷对东方泋道,“它现在的所有行为都以拥有他的主人的意志为转移,它也没有办法。”
“你们认主也太简单了,就不能来个歃血为盟滴血盟誓什么的,随随便便就被人用了,真是一点作为圣器的尊严都没有。”这游戏一上来堪称血腥暴力,时空商人双手在键盘上飞快的噼里啪啦快速移动着,把林静的键盘敲的咔咔响。
“我们也要生活的嘛,不然都像镇魂灯一样,就没法再有意识了。”长生晷带着不满的语气娇声道。
“那功德笔的痕迹你们两个真没法感觉到?说好的圣器之间的共鸣呢?”说话的功夫,东方泋终于通过了第一关向着第二关迈进。
“笔笔性子很闷的,而且很老成,它要是想隐藏自己,谁也别想找到它。”长生晷说着说着甚至有点小骄傲,功德笔真厉害呢,连伟大的时空商人都找不到它的踪迹。
“找不到就找不到吧,你这么一说我倒是很想会会它了,我还以为你们圣器分出来的性格都差不多呢。”东方泋打通了第二关,继续向着第三关进发。
“不一样。”如果说长生晷的声音有点娃娃音,那么现在这个声音则有点小正太向着青年变声时的声音,很清透也很纯净,这是山河锥开始修养后第一次开口说话,“制造我们的人把我们的功用分为四种,因为功用不同,我们四个长年累月的处理不同的事情,性格自然也发生了变化。”
“天呢,锥锥是你么!”东方泋放下了手头的游戏,不顾屏幕上突然跳出的game over,跑到了山河锥面前将罩子拿了下来,将山河锥捧在了手里,“你再说两句话我听听,正太音好可爱!”
好不容易开了尊口的山河锥面对变态姨母般的笑容决定自己以后再也不轻易开口说话了。
“你把锥锥吓着了。”长生晷有点吃味儿的盯着东方泋手里的山河锥,它多希望东方泋手里捧着的是它自己啊,泋泋身上的能量很舒服的!
“没事,多调-教调-教就行了。”东方泋目光灼灼的盯着山河锥,眼睛里闪着名为兴奋的光芒。
“泋姐姐,你的眼神好吓人。”说着,山河锥缩了缩自己的身体,而反映到东方泋这里就是她手里的山河锥微微颤了颤。
“啊啊啊啊!!好可爱!!”说着东方泋捧着山河锥脸上蹭了蹭,“再叫两声来听听!”
被吓傻了的山河锥:“……”
于是辛辛苦苦从外面将所有老式卡带买回来的科学界国民老公一进到自己研究室看见的不是某位侧写员勤勤恳恳研究游戏的场景,而是看到了平时稳重情绪不轻易外露的侧写员同志,正捧着山河锥一脸的傻笑,是那种能直接叫急救把人送医院的那种傻……
☆、真人rpg
天色已经微微发亮,研究室内敲击键盘的声音却依然在继续着。林静裹着一个薄薄的毯子依旧在电脑面前奋斗,然而通宵的后遗症太严重,他的注意力已经完全无法集中,这盘卡带至今还未通关。
桌子上七零八落的散着许多古旧的游戏卡带,这些是两人经过一晚上奋战一起努力出来的结果。东方泋已经放弃了打游戏,眼神发直的看着林静玩,经过了这一晚上的魔鬼式打法,她感觉自己再也不想碰电脑游戏一下了。
“你说老大干嘛非让咱们通宵打游戏,这简直就是折磨,这么多游戏,就算打完了,也未必能锁定对方再次作案的手法啊……”林静有气无力的打了个哈欠,看着再一次死在自己手底下的角色苦着个脸。
“他让你玩,你敢不玩么?不玩工资就没得拿,你还嫌自己的奖金被扣得不够多?”在椅子上躺尸的东方泋望着研究室的天花板,用同样有气无力的语气回答了林静的抱怨。
“我说,刚刚山河锥真的闪光了吗?为什么这一晚上它都没什么动静?你别再是瞌睡了眼花?”林静狐疑的转头,先是看了看山河锥随即又向半死不活的东方泋这边看了过来。
“我宁可眼花,否则没有希望就不会有失望,我本来以为可以借助圣器找到圣器,谁知道只是昙花一现,并没有什么卵用。”东方泋毫无气力的摆摆手,她现在产生了一种长期做同种工作的倦怠感,懒得完全不想动。
在一旁听着东方泋说话的两个圣器心里委屈,明明是她不让它们暴露的,现在却在把锅都甩它们身上,嘤嘤嘤,不公平!
“怎么样啊,研究出什么来了吗?”赵云澜又从楼下走了上来,见屋子里那俩人带死不活的样子不禁笑了下,“怎么,打了一晚上游戏,还不开心?”
“这哪里是打游戏,一点都没有打游戏的愉悦感。”林静用哀怨的眼神看着一脸幸灾乐祸的赵云澜,很想把手里的键盘甩对方脸上。
“行了别贫,说说吧,一晚上都玩出什么结果了?”赵云澜看着林静的电脑屏幕问道。
“哪里有什么结果,这些游戏很是古早,现在根本都没什么人玩了。我问了一些游戏爱好者,他们说,如果不是为了收藏,没人愿意玩这些游戏。”终于将这盘带子也打通关,国民老公站起来伸了个大懒腰,长长的出了口气,“我实在是想不出来,怎么模仿带子里的这些游戏作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