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村长离开的背影,赵处长留了个心眼,示意林静过来看看有什么不妥。林静上手捏了一小撮土,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仔细观察了下。
“应该是地震的时候震出来的,这头-骨确实是百年以上的产物了。”
林静的话让赵云澜暂时放下了心,至少不是现在发生的命案就好,不然刚来就惹上人命案子,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们这个团队里人的体质了。
沈巍这时候已经带着自己的学生进了招待所,将他们安顿好了之后,沈教授下意识的往门外看了一眼,这一看便定在了门口。
汪徵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院子的中央跪了下来,只见她双手合十祈祷了一会儿,随即匍匐在地上,行起了从未见过的,奇怪的礼仪。
作者有话要说: 好多人要十一福利,其实十一福利的条件我写了,你们可能没看见,那我再写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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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能导电
“汪徵……汪徵姐在干什么……”郭长城先是被骷-髅吓,现在又被汪徵的莫名其妙的行为搞得胆战心惊,他觉得汪徵的举动怎么看都不像是正常情况下用到的肢体语言。
“这是古代的一种祭祀,意义是告慰祖宗亡人。”活了万年的大庆自然对古代的那些风俗并不陌生,主动开口解了众人的疑惑。
等汪徵行完祭祀礼之后,特调处众人这才进了招待所,女生们被安排到二楼休息,男生们则在一楼凑合一宿。各自将行李安放好,一行人带着疑问回到了一楼客厅堂,等着刚刚赵处长说的故事。
汪徵带着愁苦凄婉的表情缓缓开口,将瀚噶族的过往以及风俗一点一点的呈现在众人面前,沈巍的两个学生听得痴迷,他们这次考察的目的,备不住就是这个古老的瀚噶族的遗址也说不定。
郭长城坐在一旁的床上在自己常用的那个本子上奋笔疾书,恨不得记录下汪徵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瀚噶族的传统太过骇人听闻,如果不是亲耳听见汪徵的叙述,知道她刚刚那句说这段故事是传言是个幌子的话,他根本不能相信以前竟然会有这种民族的存在。
西北山区雾多,昼夜温差较大,此刻,屋外夜凉如水,一股寒意从招待所开着的大门传了过来,让屋内的人情不自禁的用衣物裹紧了自己的身体,脸上神色肃穆,像是生怕打扰了在此长眠的人们。
“滚!滚出去!这里不欢迎外乡人!滚!”
如此静悄悄,连虫鸣都没有的夜晚,突然传来的人类男子的声音就显得非常的突兀。忽然,招待所的破烂不堪的窗前出现一个鬼脸,几乎所有人都吓得从座位上蹦了起来。
“还我命来!还我命来!”
来人打的如意算盘虽然好,可他倒霉就倒霉在碰到了赵云澜。这位爷是谁啊,就算阎王老子来了都敢上前试一试他真假的主,自然不会被这种只敢在窗户外面装神弄鬼的人吓到。
只见他对楚恕之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几步走出屋子,一下子就将带着鬼脸的那人抓了进来。楚恕之一把揭开面具,众人不禁露出奇怪的神色,因为这人他们刚刚见过,就是跟着村长一块儿出来迎接他们,后来又回去的人。
“有意思啊,一边安顿我们,一边装神弄鬼的吓人。”赵云澜一看就笑了,他忽然对着门外喊,“村长,您这不是待客之道吧?!”
赵云澜这一嗓子,把所有人的视线都吸引到了门口,清溪村村长就在一群人的注目礼中缓缓现身,哂笑着走了进来。
“误会,误会啊!”村长一上来先把自己撇了个干净,“同志,这都是误会!这都是他们的主意,我没拦住。”
“村长,你们为什么要把我们吓走呢?”沈巍越过赵云澜走上前来走到了村长面前,用表面温和实则锋锐的眼神看着他,“到了现在这个地步,您还有什么事瞒着我们?”
那村长看着沈巍的眼神有些发憷,他咬了咬嘴,叹了口气,似乎认命一般。
“罢了,本来不想跟你们说的。我们清溪村本就闭塞,出了这种事,怕影响不好更是不敢传,今天既然你们问了,又都是来执行公务的同志,我也就告诉你们吧。”说着一番话的时候,村长的眉头皱的很紧,似是在回忆,又像是难以启齿,不过最终,他还是开口,“清溪村前些日子死了一位夜巡的人员,他刚死了没两天,你们就来了。不是怀疑你们,只是这时间上实在是太巧合了。”
终于还是碰上了人-命案子。
此时轮到赵处长叹了口气,原来院里看到的报丧鸟不是因为碰到了骷-髅头,而是另有其人。
“行了,祝红和我跟着村长去看看,其他人在这里原地待命,该休息休息。”赵云澜认命的带着祝红走了,祖宗不好认圣器不好找,特调处长大概生来就是劳碌命,非得刷够了副本才能遇到最终boss。
目送几人离开,剩下的人开始收拾东西,东方泋带着汪徵上了楼,没了祝红,她暂时负责保护汪徵避免跟外人产生肢体接触,防止他人怀疑。
佳佳是个热情的女孩子,到了楼上体贴的问她们要不要暖宝宝,她说山区凉,女孩子不能着凉不然对身体不好。感谢了对方好意,谢绝了一大摞的暖宝宝,将床铺好之后,楼下突然传来郭长城声嘶力竭的喊声,跟上次在医院碰到地星人那时候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