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亲亲!”
“哇!!!”
“刺激刺激!”
“冯雨牛哇!”
“轮到谈晨了,加条件加条件!”
季南枫大脑放空,有种被人晃烂的触觉。他看着谈晨,心中五味杂陈。
而谈晨又何尝不是,他推了推眼镜,“我加的条件是……”
“对着季南枫连续亲亲。”
周围再次传来欢呼声,隔着声音,季南枫给了谈晨一个,谢了兄弟的眼神。
但后面的几个同学,就没那么够“兄弟”了。
他们分别添加的条件是,“对着季南枫的脸连续亲亲。”
“涂上口红,对着季南枫的脸,连续亲亲。”
“涂上口红,对着季南枫的脸,当着所有人的面,连续亲亲。”
“涂上口红,对着季南枫的脸,当着所有人的面,连续亲亲,但不能碰到嘴。”
“涂上口红,抱住季南枫,对着他的脸,当着所有人的面,连续亲亲,但不能碰到嘴。”
“涂上口红,抱住季南枫,让季南枫唱着情歌,对着他的脸,当着所有人的面,连续亲亲,但不能碰到嘴。”
众人轮了一圈,终于轮到了季南枫。
看着喝得醉醺醺,完全不知道问题严重性的郁宁。
季南枫按住额头,生无死恋。
我还能怎么着。
“那就,开亲吧。”
作者有话要说:
季同学即将被“狠狠欺负”倒计时。
二更在今天晚上九点哦,建议早点来,依旧是危险的一章么么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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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吻痕
几个女生争先恐后,贡献出自己的口红想帮郁宁抹。
郁宁选了只全新的递给季南枫,“给我涂。”
尖叫声刺得季南枫耳膜疼,在欢呼和郁宁的“强迫”下,季南枫接过口红,轻托起他的下巴。
这东西他也是第一次弄,幸亏见他妈涂过,要不今天真要抓瞎。
郁宁极度配合,他微微张开嘴,眼睛注视着季南枫,乖巧的跟个待嫁小媳妇儿似的。
太他妈操了!
鲜红的色泽附着在郁宁的嘴唇,衬得他皮肤更白,白里透红的白。
又带着份魅惑感。
在勾引他,明目张胆。
“涂好了。”季南枫心脏胀得厉害,他放下手,转向借口红的女生,“这只我要了,改天买个新的还你。”
郁宁抿了嘴唇,声音软出了水,“我可以亲了吗?”
季南枫身体一抖,差点要他的命。
季南枫深呼吸,挺直腰板,跟壮士上刑场似的,“来吧。”
看热闹的同学还不忘起哄,“情歌情歌,唱情歌。”
季南枫回忆起一首曲子,哼唱了起来,“甜蜜蜜,你笑的甜蜜蜜,好像花儿开在春风里……”
随着歌声,郁宁对他笑,“真好听。”
季南枫竟有点感动,不是上次嫌他土的时候了。喝醉的郁大聪明可真温柔。
郁宁双手扣住他的肩膀,用力向下按,“这么高我怎么亲?故意的吗?找打?”
季南枫双腿下蹲,配合着郁宁的高度。
他叹了口气,所谓的温柔,不过是黄粱一梦,他就是天生被欺负的命,“祖宗,来吧。”
尖叫声此起彼伏,只有季南枫心里七上八下。
此刻的郁宁虽然好看,但看这架势,他怕是要被生吞活剥,或者高温下锅,炸至金黄。
季南枫咽了咽口水,“祖宗,您老悠着点,我、我还年唔!”
话音被迫收住,郁宁勾着他的脖子,把滑腻的嘴唇,贴向他额头。
郁宁很快移开,寻找下一个目标。他每亲一个地方,都会发出提醒,“一下。”
紧接着,他吻了鼻梁,“两下。”
后面是鼻尖,“三下。”
接下来是下巴,“四下。”
左侧脸颊,“五下。”
右侧脸颊,“六下。”
左侧眉尾,“七下。”
右侧眉尾,“八下。”
“九下十下十一下……”
醉醺醺的郁宁,硬生生把季南枫的脸亲花,同时严格按照要求,完美错过嘴唇。
季南枫也喝过酒,被亲了快要失去神智,直到被谈晨打断。
“季同学脸都没地儿了,要不让他去洗洗脸,咱们继续游戏?”
说罢,谈晨又拉起郁宁,“你带着他去洗。”
谈晨偷偷把自己的房卡交给季南枫,“我今晚不回来。”
季南枫收下卡,“那你睡哪?”
谈晨:“我自己想办法。”
季南枫把自己的套房门卡给他,“辛苦了兄弟。”
“没事,你们赶紧回去吧。”谈晨又看了眼季南枫的脸,神色复杂,“记得洗个脸再睡。”
*
季南枫推开门,把郁宁放在床上。
他正要起身,又被扯了回去。
郁宁跟欲求不满的有钱板似的,“你去哪?我让你走了吗?”
季南枫下意识收紧衣领,“洗脸。”
“还没亲完,不许洗!”
喝醉的郁宁,真他妈的让人后怕。
“祖宗,您老差不多得了,我真受不住。”
再这么下去,不是两败俱伤,就是他贞操全无。
郁宁抓着他不放,“怎么了?亲你几口还让你少块肉了?”
季南枫笑不出来,虽然没少肉,但这是在吞噬他的灵魂!
郁宁:“我不能亲我男朋友吗?”
季南枫如鲠在喉,“能。您是老大,您说了算。”
话音刚落,郁宁翻身骑在他身上,冲着脸就来。
季南枫苦苦哀求,“祖宗,你老腰不好,咱不玩脐橙行吗?还有,我脸真没地儿了,咱换个地方亲成吗?”
吻即将触碰嘴唇的时候,郁宁身体偏移,把发热的吻落在了喉结上方。
这个位置,比脸上的任何一块皮肤都更敏感。季南枫能屏住呼吸,却止不住喉结的滑动。
可喉结动了,郁宁却不动了。
郁宁的嘴唇贴在上面,有非常细微的张开,随后是湿滑的感觉,沿着喉头凸出的圆形轮廓,舔.舐打转。
“草!”
季南枫浑身发紧,小腹瞬间充血,僵得像木头,任由郁宁摆布。
可郁宁的“恶行”远不止于此。
湿热的舌尖不断改变着方向,从刚开始的喉结,转移到侧耳、下巴、锁骨,所有可以触及到的地方,全被他舔了遍。
季南枫生理沉迷,理智抗拒。
终于,忍耐力到达了阈值,季南枫托住郁宁的后背,把人翻转按回床上,“祖宗,您这么搞,这谁受的了?”
“我真不是正人君子,别考验我了行吗?”
郁宁动弹不得,眼睛水汪汪的,“我要,不可以吗?”
季南枫用手按住嘴,“能不能不要出声!”
郁宁的嗓音里长满毛茸茸的弯钩,顺着手心,肆意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