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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而让他瞧着觉得……看起来更鲜活了一些。
  那天,他也被赶出了城主府,这也是他意料之中的事情。
  他回到了秘境之内,每天都会跟秘境附近的小动物们聊聊天,谈谈今天的夜华城都发生了什么趣事儿。
  在他离开的第五天,他听鸟儿说,伽夜城主要娶苏若云了,办冥婚。
  他是真的气急了。
  不管不顾的出了秘境,正好赶上了伽夜入了洞房,代替苏若云的,是一只绑着一缕苏若云发丝的人偶娃娃,不过巴掌大小。
  伽夜那会儿正一个人落寞的坐在喜房内独自饮酒,那娃娃被摆放在喜床上,到处都是喜庆的红色。
  已经到达喜房门口的烛龙化作一只雀儿立在那没有关闭的窗沿上,一开始的气愤这会儿已经散去了。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么做对自己又有什么好处,但,他就是打心底里,厌恶那个叫苏若云的女人。
  不想让她跟伽夜搭上关系。
  只不过还不等他做什么,伽夜就自己趴在了桌上,不一会儿之后他就看到了那个跟苏若云私会的男人开了房门进来。
  那个男人面色冰寒,身后还跟着几个衣衫单薄的女子,那个男人往伽夜嘴里塞了颗药丸,“真是便宜你了。”
  “伺候好城主大人。”说完便转身出了房间,还关上了房门。
  这哪儿还有什么不懂的?那个男人想在伽夜的新婚之夜,毁了伽夜。
  伽夜本来娶死了的苏若云,博得了不少好名声,说他深情专一,是不可多得的好男人。
  但如果爆出,伽夜娶苏若云只是装装样子,却在婚房与数名女子苟合,那他的深情名声自然就不攻自破。
  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眼见着那些女子就要碰上伽夜,烛龙再也忍不住,直接施法迷晕了那些女子,再一把扛着伽夜就跑。
  路上却被小厮撞破,在小厮大叫之前打晕了小厮。
  他带着伽夜回了秘境,把人丢床上,伽夜此时面色潮红,浑身发烫,眉头紧锁,眼睫颤动着要睁眼。
  烛龙转身就想走,却被死死抓着衣角。
  “热……好热……”
  伽夜那滚烫的手不安分的攀上他的手,伴随着双眸睁开,眼里满是水润的欲色,他猛的抽出自己的手。
  明明中药的不是他,他怎么跟着燥热起来了?
  “烛…恙…”伽夜手被甩开,有些茫然的看着眼前的人,他只觉得身子燥热的厉害,而烛恙身上很是冰凉。
  是的,烛龙并不是没有名字,只是知道的人极少罢了,他,就叫做烛恙。
  “哟,还知道我是谁呢?那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烛恙嘴上打趣着,眼底却是在极力隐忍。
  伽夜中了药,整个人都是迷糊的,他只觉得再不降温,他就要烧傻了,“好热……”
  他抬着手去抓烛恙的手,覆盖在自己的脸上,冰冰凉凉的温度覆在脸上,倒是让他脑子清醒了一下,“你怎么…在这?”
  “婚礼……阿云……”
  烛恙是真的被气笑了,都被人奸夫下药了,还在这关心别人的女人呢?
  看着伽夜那不停嘀咕着的嘴,烛恙伸手就钳住他的下巴,迫使他仰起头来,指腹揉了一下他的唇瓣,药效的作用下,他的唇瓣格外的烫,看起来比他身上的喜服还要红。
  鬼使神差的,烛恙低头吻住伽夜滚烫的唇瓣,摄取到冰凉液体的伽夜更是贪婪的吞咽着,双手不自觉的环上烛恙的脖子。
  烛恙眸色一暗,本能的欲望,加上伽夜的格外配合,一切是那么的水到渠成。
  第二天伽夜醒来时,一眼就看到了躺在身边的烛恙,瞳孔猛的一缩,昨晚的记忆排山倒海的灌入脑子。
  烛恙在新婚之夜给他下药了?!
  “烛恙!!”伽夜的嗓音还有些沙哑,此时更是怒红了双眼。
  莫名一大早被撒了火的烛恙睁开眼睛,对上伽夜那满含怒气的双眼。
  啊,他醒了啊。
  “我还没聋,不用喊那么大声。”烛恙一看就知道伽夜在想什么,淡淡的起身去捡昨夜被丢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件往自己身上穿,盖住了那身边斑斑的暧昧痕迹。
  “你……你怎么可以……”给我下药……
  伽夜红着脸,愣是说不出后面的话,特别是对上烛恙淡漠的眼睛,仿佛有一双手扼住了他的喉咙。
  他并不觉得需要跟伽夜解释什么,做都做了,也确实是他做的,因为什么做还重要吗?反正结果都摆出来,他可是骄傲的龙族,做什么事都不需要跟人解释。
  “城主大人,昨晚抓着我不放的人,可是你自己,你现在冲我发什么脾气?”穿好衣服的烛恙,好脾气的帮伽夜捡起地上的喜服递给他。
  伽夜却是冷笑一声,整个人如坠冰渊,一把扯过那喜服,一声不吭的给自己穿上,强忍着身上的不适,一步步离开了这座华丽的宫殿。
  也是离开之后,他才知道,原来烛恙就住在夜华城旁边的秘境里。
  城内到处都在流传着城主在新婚之夜被掳走了,还是被他几个月前救的人掳走的,那个人还杀了他的未婚妻。
  而过了一夜,城主伽夜从秘境出来,走路姿势怪异,脖子上是盖不住的暧昧痕迹,明眼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一时间各种流言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