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母亲发问,辉哥第一反应就是自责,怎么做皇帝这么久了,却连情绪都掩饰不好?
“母亲。“辉哥轻声唤着到了牧莹宝的身边,扯着她的袖子轻轻的晃。
“说,到底什么事,说出来咱一家人商量。“牧莹宝忙奉着孩子的手一起坐了下来。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牧莹宝其实并不紧张,反正有事发生,不管大事小事严重不严重,总归是有办法去解决的。
她在意的是,孩子不开心了。
只要辉哥眉头稍微的皱一皱,她心里就受不了。
不知道多少回差点就脱口而出的喊出来,儿子,这皇帝咱不做了,谁愿意做就让谁去做吧!
“母亲,今个又有人提议让儿子选皇后了。烦死了,儿子才多大啊,还是孩子呢,成什么亲!“辉哥愤愤的告状。
牧莹宝听罢,皱了眉,辉哥登基后在第一次有大臣提议的时候,就明确的表态了,要满十八周岁才考虑选皇后的事。
当时呢,虽然都觉得十八岁还晚,可是辉哥态度很是坚决,响应的大臣们也不是很多,也就消停了一段时间。
毕竟,当时的辉哥年纪确实是小了些。
现在,龙椅也坐得稳稳的,国内大事小情打理的井井有序,一切都朝强国方向发展了,于是乎,选皇后的事就又有人提了出来。
“我看他们就是闲的蛋疼,儿子,那你今个是怎么说的呢?“牧莹宝好奇的问,还是那句要年满十八周岁么?
其实,按照她的想法,十八周岁成亲都还早了些,至少二十岁吧!
辉哥闻言起身,整理了一下还没来得及换下的龙袍,一手端在身前,一手在背后:“儿子说,君无戏言,登基后说过年满十八周岁再考虑选皇后的事,那就一定要做到,众爱卿难道是想让胺做那言而无信之人么?然后,那几个就哑口无言了。“
说到这里,辉哥笑噜噜的看着牧莹宝邀功似的问:“怎么样母亲,儿子的表现不错吧?“
牧莹宝很是赞许的对着辉哥竖起大拇指:“那当然,我儿子当然是厉害的,岂能让他们牵着鼻子走。“
说话间,南珠过来说可以吃了,辉哥赶紧回屋换袍子去了。
薛文宇扶着媳妇往饭厅那边走,扭头朝辉哥的背影看了看。
晚饭的时候,一大家子人有说有笑的,商量着这个春节该怎么过,年前还要准备些什么年货。
“咬,可惜大舅不能留下跟咱们一起过年。“辉哥很是遗憾的喃昶着。
牧莹宝给他夹了个椒盐鸡翅:“你大舅他父母长辈健在,当然是要回去尽孝团聚的,怎么可能留下来跟咱一起过年呢。“
“就是,你又不是缺舅舅的人。“薛文宇在一旁来了一句。
辉哥自然知道父亲所指是樊家,很是无奈的看向父亲,转头再朝母亲看的时候,就是一脸的委屈了。
外祖父和大舅舅樊卫庭都在朝堂上,几乎每天都能见到。外祖母,还有其他的几位舅舅和舅妈,姨母,辉哥也都接他们聚在一起用过饭。
但是,也不知道为什么,辉哥也想跟他们亲近,偏偏就是亲近不
虽然,樊家跟父王的周家不同,并未曾做过伤害他,或者他父母的事,当然,三舅家么女樊灵儿那件事,辉哥也不能揪着不放。
在他身份恢复之后,樊家也是不顾潜在的危险,全心全意的帮他辅佐他。
但,就是不行。
彼此之间就好像是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阻碍着,怎么都无法生出和这养心殿里任何一个人亲近的感觉来。
辉哥自己也琢磨过到底怎么一回事,他给自己的解释就是,俏若自己不是皇帝,可能跟樊家的人就不会现在这般了。
在樊家人的心里,眼里,他是延国的皇帝。
这个九五之尊的身份,让樊家的人没办法把他当做寻常的外孙,外甥来相处相待。
每次相见,除了外祖父和大舅舅之外的其他人,对他都是小心翼翼捶杂着一部分的毕恭毕敬,那种感觉,让辉哥每一次的见面,都觉得很不自在,都想早点结束离开。牧莹宝有时做了吃的,也会让人以辉哥的名义送去樊府。
那边也会送东西过来,彼此是在走动着,感情却始终保持着原本的那个模式。
所以,这会儿听父亲提及樊家,辉哥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这一切,父亲最清楚的,却还故意要这么说!父亲真是太坏了,眼睽着又要做父亲了,却怎么越来越没有做父亲的样了呢?
“好了好了,儿子,咱不理他,等下宵夜做双皮奶吃,没他的份。“牧莹宝一开口,自然是站在孩子这边的。
听了她的话,辉哥很是开心又很得意的冲着父亲晃了晃头;“听见没,双皮奶哺,没你的份。“
“呵呵,那可不一定。“薛文宇不以为然的回应着。
边上品口小酒,一口佳着的老爷子就笑呵呵的看着听着。
双皮奶孙女婿有没有份他才不在意,反正有他这个老头子的份就行了。
晚饭后,薛文宇难得的没自己陪媳妇散步,说有事出去一下,让南珠陪着媳妇。
待她二人走远了,这才看向辉哥:“说,到底怎么回射
e心
辉哥轻轻叹口气,就知道父亲不是好糊弄的,不过,这件事他也没打算瞒着父亲,即便这会儿父亲没开口问,他也是要找机会告诉父亲的。
“还能是什么事儿,不就是你们两口子有事没事就出去满大街的转悠,行为举止也不注意着点,被人效仿了,某些吃饱了撑的没事干的,到辉哥跟前谏言去了。“辉哥正在心里组织着合适的不会引起父亲暴怒的说辞呢,老爷子开口替他说了。
没打算瞒着父亲,即便这会儿父亲没开口问,他也是要找机会告诉父亲的。
“还能是什么事儿,不就是你们两口子有事没事就出去满大街的转悠,行为举止也不注意着点,被人效仿了,某些吃饱了撑的没事干的,到辉哥跟前谏言去了。“辉哥正在心里组织着合适的不会引起父亲暴怒的说辞呢,老爷子开口替他说了。
“朝堂上说的?“薛文宇脸色立马冷下来问。
最近都没注意朝堂上的动静,不然的话,根本就不用问辉哥。
当场想走下龙椅打那家伙的耳光来着。
何况,这个同样容不得旁人说母亲半点不好的父亲呢,弄不好这件事,父亲是一定要插手了亲自处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