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继续要呀死挺着,大家也敬重你是条汉子啊!
一干人等,心情也是矛盾又复杂的。
一边希望这田选子赶紧坦白,也好让牧莹宝回去休息。
一边呢,又希望他挺住,这样的话,什么老狐狸就没辙就得退开,就该她上了,大家就又能欣赏到夫人虐恶人的手段了,还很有可能是新式样的。
听到田选子回应,牧莹宝就笑了:“比如,你现在的感受,能不能跟我们具体的描述一下?“
“什么意思?“田选子没听懂,虽然她刚刚说的似乎并不是很难懂,但是,他就是不懂。
“咳,你刚刚也听到了,喂你吃下的药就是他做的,第一次是拿
怎么不想想,那黑熊不是人啊,又不能开口说人话,说以,吃了药之后到底什么感受,痛的话怎么个痛法,痒的话又是怎么个痒法?什么程度啊,
你就不同了,你是人啊,能说人话,既然你打算硬挺着,那生生的挺着是不是也很难挺?
倒不如,跟我们说说你此刻的感受,肉体上的感受,就比如痛感什么的。
思想上的感受,就比如你现在是恼怒,怎么就被我们抓了?
或者是后悔,早知道会这样的话,就不该过来?
还有,你现在有没有恨不得一死了之?还是,你在自我矛盾,是投降老实交代呢?还是死扫到底?
你是个聪明人,我说得如此详细了,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了吧?“牧莹宝不急不缓的说罢,眨巴着大眼睛等着对方回复。
田选子越听呼吸就越急促,颈部和太阳穴上的筋都要暴了,一双眼睛看着牧莹宝都要喷火了:“啊啊啊啊。“猛然的吼着。
“哟呦,这是做什么了,我好好的跟你说话呢。“牧莹宝用手振着心口,很是夸张的往后退开两步,不解的问。
“夫人,再这么下去,估计他离吐血就不远了,夫人你还是站远点吧。“林川好心的提醒到。
“薛文宇,土可杀不可辱,田某既然落在你手中,你干脆给个痛快吧,莫要让你的疯女人来戏虐与我,传出去你不怕江湖上的人笑话么?“田选子对着薛文宇的方向愤怒的吼着。
“本座不是江湖上的人,有什么好怕的?还有啊,我的妻子很正常,但你若是不好好控制一下自己的话,疯的人会是你。“薛文宇难得的没动手,淡淡的回应到。
自家男人的回答,牧莹宝很是满意,对着田选子摊摊手,那意思,没办法啊我的男人怎么可能向着你呢。
“田选子,想当年,你一掌击得我父亲心脉受损,他可不会武功啊,那时候你就不怕传出去被江湖人笑话么?你害得我小小年纪成了无父无母的孤儿,现如今落入我手中,还想着死个痛快?
你想啸呢?哪有那么好的事儿啊!
你有没有想过,怎么会这么倒霉落得这般田地的?我告诉你,冥冥中注定,你当年种下的因,终归还要是要承受这个果的。
你或许要说我,既然怀着身孕,就要做善事,大度些,要为腹中的孩子积德。
可是我要告诉你,这样是不对的,我和我丈夫希望我们的孩子,生下来之后,一直平安快乐的无忧无虑的的长大。
但若是让你们这种人继续活在世上,我们的希望就有可能实现不了,你这种人,怎么可能继续留着祸害好人呢。“说到这里,牧莹宝看向老狐狸。
“看样子你的这一招,效果并不好啊,那么接下来是让你再试试呢?还是我来?“
老狐狸也没想到,田选子这么能挺,有些没脸看门主:“夫人,是在下无能,夫人能否指点属下一二呢?“
头一次在门主面前,想露一手来着,却失手了!
“没事儿没事,你呀只是没用对方法而已。我跟你说啊,审讯犯人呢跟我们大夫给病人治病其实是一个道理的,要对症下药。我相信你的能力,你喂他吃的那药,若是换一个人用,估计早就老实交代了。
所以,不是你无能。“牧莹宝很是耐心的安慰道。
老狐狸听得很是认真,其实不光是他,帐篷里的其他人也都是一样的,包括那几乎要把牙咬碎了的田选子。
“夫人请赐教。“老狐狸恭恭敬敬的求教。
薛文宇在一旁,再次佩服无影门的人,这若是自己手下,只会内疚,惭愧的认错求处罚。
“都是自己人,什么赐教不赐教的,顶多就是咱内部交流哈!你看啊,这田选子他原本就是训练死士的,那他的承受能力可能的确比寻常人要强一些。
既然如此,那就别一门心思想着,怎么让他痛痒难忍。要放宽思路,往别的方向想想。“牧莹宝引导着。“比如,既然他承受能力强,那就对他来个慢火煮青蛙,咱可以准备一个大坛子,然后,把他四肢弄掉放坛子里。然后,你跟我过来。“牧莹宝边说边引着老狐狸跟自己走到田选子身后。指着他的头顶:“在这个位置,切掉这个部分的头骨,切记要小
心些,只动头骨,绝对不能伤到他的脑子还有脑补内的神经。再找点花种子,又或者是树啊,什么植物的种子,种在这个位置。
因为他是活着的,身体的温度,还有脑袋里的湿度很适合种子发芽。
若是你选的种子合适,比如选了某种藤蔓的,用不了多久,他就能欣赏到长在自己脑袋里的植物涨势如何了。
种子生根发芽,牙根会悄无声息的渗透在他脑子里,慢慢往地下长。
当然了,种菜的话也可以,但是种出来咱也吃不下口啊是不是?
这样的话,他不坦白也没关系,就是让他活着,摆在那就足以起到震慑的作用了,你说对不对?“牧莹宝一本正经的问。
饶是一直靠非常手段审问犯人的老狐狸,也没忍住,跟其他人一样的搓着胳膊上的鸡皮疙瘩了。
“夫,夫人,你做过?“老狐狸脱口而出的问。
“没呀,平时无聊冒出来的灵感,正好今个跟你交流交流,你觉得怎么样?“牧莹宝很是得意的问到。
“少说这种骇人听闻的话来吓唬田某,真是幼稚。“田选子恶狠狠的喊道。
他是四肢筋脉被挑断了,但那只会让他无法站立,四肢没办法动弹,全身还是有知觉的。
刚刚牧莹宝在他身后,指着他头顶教人的时候,手指是点到他头皮的,别人听了那番话是起鸡皮疙瘩,而他是觉得瘤得慌。
但是,他还是不信,这种事她真的能做得出来。
薛文宇等人,其实也是不信的,想想她以往那些同样骇人听闻的变态招,除了往犯人伤口上撒盐是实打实的之外,那什么泥鳅黄鳌钻菊花,根本就没真来,犯人就受不了交代了。
老鼠,铁柚那个虽然真用了,但是也就是刚用,犯人就扫不住内
弹,全身还是有知觉的。
刚刚牧莹宝在他身后,指着他头顶教人的时候,手指是点到他头皮的,别人听了那番话是起鸡皮疙瘩,而他是觉得瘤得慌。
但是,他还是不信,这种事她真的能做得出来。
薛文宇等人,其实也是不信的,想想她以往那些同样骇人听闻的变态招,除了往犯人伤口上撒盐是实打实的之外,那什么泥鳅黄鳌钻菊花,根本就没真来,犯人就受不了交代了。
老鼠,铁柚那个虽然真用了,但是也就是刚用,犯人就扫不住内心的恐惧,交代了。
所以,田选子应该才猜对了大半,她就是吓唬他呢。
但,这招对田选子真的能奏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