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夫人,薛文宇的手下们都觉得,日子自打有了夫人之后,变得比以往更充实,更有趣了。
以前的主子,只管国家大事,现在呢,延国国泰民安的,难得有仗打。
有了喜欢抱打不平的夫人后,他们时不时的还能有点小任务,出去帮着受欺负的教训一下对方。
虽然都是些小事,但是做了之后,却很有成就感,那种抱打不平的感觉真的很爽。
今个有幸被挑到出来,再不自己努力一下,可就便宜了林川和图子俩人了。
头天晚上,自己人已经查探清楚,这唐辞镇上的八品县令路东林,是他姑父候秋良托关系给买的。
而候秋良,是距离此处五十里,朗州的州官,官阶副八品。
当晚,就已经安排人去查那候秋良了。
但是这边县令路东林,却是不到半个时辰的功夫,就已经打听到他不少劣迹。
收受商人贿赂,对他们欺行霸市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自己的儿子也是欺男霸女,强占人良田。审案子的时候,不按对错来判,谁给银子就偏袒谁。
头晚决定来此的时候,主子就决定,解决那唐氏的问题,也要顺带着把这唐辞镇的最大毒瘤县令也给解决掉。
遇到了,知道了,就绝对不能再任由他继续作恶危害百姓。
“兄弟们,动手啊,让这些外来的不知道深浅的土包子知道知道咱们的厉害。“捕快头被言语激的,一声招呼,身后的六个捕快扬起手中的棍棒就冲上前。薛文宇的五个手下一看,眼睛铮亮,争先恐后的上前迎击。其实,就这样的捕快,他们中的任何一个,都能够搞定的。
但是,谁甘心闲着啊,因此才要抢啊,就算抢,动作慢点的都够吾能有机会过癖。
看着对方迎过来的神情,衙役们都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看错了,怎么都感觉这几个人很兴奋,那眼神就好像饿狼看见猎物似的。
这群憨子们,知不知道面对的是官府衙门的人啊?
不过呢,都没等衙役们想明白呢,刚与对方一交手,身上就被连连重击,连反击的机会都没有,人就被打趴下起不来了。
这些到底是什么人啊,太过分了,太暴力了!
不管怎么说,他们这些衡役捕快也是有教头教过的啊。
再看站着的五个人,一个个的意犹未尽的,撸着袖子东张西望的看着倒地的一片人,刚有一个挣扎着站起来,这边立马上前飞起两脚,就把那倒霉的同伴踹飞,飞了!
这回他们看清了,不是一个人动作快踹两脚,而是两个人同时抬腿踹的。
“你,你要干嘛?“看着一个人朝自己走来,捕快头子惊恐的用屁股往后挪。
薛文宇的那个手下蹲下来,很是温和的笑着;“不干嘛,就是看着你好像能站起来,商量一下,你看你们这样,心里是不是很恼很气很不服?“
捕快头子愕然的看着面前一脸无害的人,不懂他这是啸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要不要回去再叫点人过来,你看看那边有百姓在看着,所以,是不是该想办法挽回点面子?“薛文宇的手下边说,手指还在自己脸侧比划了几下。
叫人?
的确是该回去的,面子不面子的现在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要赶紧告诉县令大人,这里发生了什么。
“你,你们有种就在这等着。“捕快生怕对方反悔,连跪带爬的起身往衡门的方向跑。
其他的衙役,惊恐的看着眼前的这五个人。可以的话,他们也不想继续留在这,也想跑啊!
第一次知道,当衙役这么危险呋,早知道就不抢着来这付府了。
跟付府会给的好处相比,当然还是小命要紧了。
现在小命是无大碍,但是身上被打的真症啊!
薛文宇的几个手下,见捕快回去搬兵了,也就没有再理会躺在地上的几个人,而是又站回原位置就好像刚刚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一般。
躺在地上的不敢起来,生怕起来的又像之前那个被踹飞,干脆趴在原地装死了。
付府外,唯独那个找捕快来的家丁,站在边上傻傻的,我是谁,我在哪儿刚刚发生了神马?
回过神来后,也是不敢动地方,唯恐自己瞬间被打趴下。
偷偷的朝府门的方向睹了眼,里面怎么还没出来个人呢?就不知道着急出来看看啊!
不远处的百姓开始还偷偷摸摸的看热闵,这会儿胆子也大了,看的人也更多了些,也敢往前靠近了些。
“怎么回事啊,居然有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不知道啊,好像是付家少夫人娘家来人了吧。“
“不知道就别瞎说,少夫人的媳家巴结付家来来不及呢,怎么可能来兴师问罪。“
“就是,你见过哪家的媳家人敢连官府的人都打了。“
“打的太轻了,这些个祸害,打死了才好呢,老天终于开眼了。“百姓们七嘴八舌的,原本要办的事儿也不去办了,恨不得直接到付府门口去看个清楚明白,看着那些被打倒在地衙役,只觉得解气。
付府客厅内,付家人都在心里喃咕着,衙门的人怎么还没来呢?
尤其是付金山,想的更多了些,难道是县令已经知道来的这人底细,所以,不肯来了?
刚刚见识了那俩手下的身手后,付金山心里其实明白,衙门的人来了,绝对不是这些人的对手。
但是,那又如何,功夫再厉害,敢跟衡门的人动手么?
真若是那样了,都不用他去跟县令低头递银子了,县令自己也不会轻易放过这些人的。
但是,在隐约听到府外的动静后,付金山心里更加的没底了,歪头示意儿子,出去看看怎么回事。
付宝贵收到父亲的暗示,偷偷的看了看站着的那几位,他试探着往门边走了一步,好像没人理会?
又走了两步,对方还是没动静,于是,付宝贵撒腿就往外跑。
刚跑到外面,就碰到得到消息过来的妾室,刘氏。
“天啊,少爷你这是怎么了?谁把你打成这样的?“刘氏一看他一只乌青肿起的眼睛,尖叫着问。
付宝贵此刻哪里顾得上这个妾,继续往外跑。
“少夫人,太吓人了,要不咱先回吧。“婢女已经被自家少爷的又走了两步,对方还是没动静,于是,付宝贵撒腿就往外跑。
刚跑到外面,就碰到得到消息过来的妾室,刘氏。
“天啊,少爷你这是怎么了?谁把你打成这样的?“刘氏一看他一只乌青肿起的眼睛,尖叫着问。
付宝贵此刻哪里顾得上这个妾,继续往外跑。
“少夫人,太吓人了,要不咱先回吧。“婢女已经被自家少爷的样子吓坏了,小声的劝着主子。
刘氏看向客厅的方向;“有什么吓人的,我偏要去看看,那个不知道好歹的女人,搬来了什么厉害人物。“
言罢,抬脚就往客厅的方向走,她可不是单凭着生了儿子,母凭子贵得宠的,虽然是妾室,但是娘家那头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