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莹宝因为心里着急,根本就没注意到这太监脸上的担忧之色。
“今个有什么特别的大事么,这会儿不是应该下朝了么?“牧莹宝抬头看了看太阳的位置,有些不解的问到。
“这个奴才在外面伺候着,真不知情啊,夫人,咬夫人?“太监回应着,却发现夫人抬脚往殿门走去,一下子就麻爪了。
议政殿的门口除了伺候的宫人,还有负责安全的禁卫军。
禅卫军倒不是都认到延国这位一品夫人的,但是他们耳朵却是好使的,那太监称她为夫人,还有那态度,再想到外妇没有皇上的旨意,也不可能进得来,并且还能走到这议政殿前。
可是,再一品夫人也不能在议政殿外如此大声喧哗,要命的是她还不止是声音大,她还有闯进去的意思啊。
两边的禁卫军心里也慌了,不知道该如何反应才合适了。
没见过一品夫人,可是一品夫人在延国在这京城这皇宫里的地位,说句不好听的,说仅次于皇上都不夸张呢。
毕竟,里面高高在上,龙椅上的那位,可是对她尊敬孝顺的真的是尽人皆知了。
就在两边禁卫军面面相麂,又来不及商量,紧张的手放在腰间的刀柄上,犹豫着下一刻该怎么办好的时候。
见眼前这位夫人忽然停了下来,自言自语道;“对了,要通传的。“
追上来的太监,两边的禁卫军一听,嘴角都在抽动,还不错,想起闯进去不合规矩了!
牧莹宝左右看了看;“谁是负责跟皇上通传的?替我传一声,就
她话还没说完,就听见里面有跑过来的脚步声。
然后,门外的人都怔住了,因为里面跑出来这位,正是当今皇上
“母亲,真的是你?儿子还以为听错了,或者是出现幻觉了呢。
“辉哥见到眼前之人,很是兴奋的说到。
辉哥一直都希望,自己上朝的时候,母亲能过来看看,亲眼看看自己坐在龙椅上的模样。
现在跟刚登基的时候,就更不同了,辉哥觉得自己现在这个皇帝当的,用母亲的话说更有范了。
“母亲,可是父亲那边?“辉哥忽然发现,就母亲一个人,东珠她们一个都没跟来。
又是正看午的,没有急事的话,母亲会在养心殿等自己回去说。
而父亲出去几天了,还没回来,所以,辉哥一下子就往父亲身上猜去了。
母亲很心疼自己,父亲每次出去办事,母亲从来找自己打听的。这次来了,可能是父亲那边有问题了。
母亲现在又有了无影门,有些消息比自己这个当皇帝的先知道,这一点都不意外。
辉哥刚想开口,忽然犹豫了一下,搜了辉哥的胳膊就往一旁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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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乎,不管是殿门外的太监禁军,还是大殿里本来商议着要的大臣们,都到了殿门边往外看到底怎么回事。
刚刚门外的声音,他们也都听到了,但是他们只听出了是女子的声音,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人。
结果,就见龙椅上的陛下,一脸兴奋,拈着龙袍下了龙椅就往外跑了。
脑子转的快的,一下子就想到是怎么回事了。
能让一向沉稳的皇上,忽然如此失仪失态的人,除了那个女子,还能有谁啊!
这整个皇宫里,能有如此胆大的女子,也就只有她了吧!
“兴许,是国公爷几日未归,担心了,才过来询问的。“
“哼,再担心也不应该如此啊,当这是什么地方?“
“就是,你们看看她怎么对待陛下的就算有养育之恩,救命之恩,也不该如此无礼吧?“
“哪能怪谁,还不是咱陛下年纪小,心地良善把她惯的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本来就是实话,你搞我作甚?“
最后说话的,捂着有点疼的肋部,扭头看到了好心提醒自己的人,也看到了一脸似笑非笑的福安侯。
陶老头面上还带着笑容,他刚刚听的真真的,说话不好听的,就是那一少部分大臣中的。
好,很好1左右,这些人也没多少能站在这个位置说话的机会了
陶老头也没开口,带着一脸笑意的往外走去。
孙女忽然到这里,必定是有要紧事的。
此时,牧莹宝搜着辉哥停了下来。
“我要去裕东,你得给我足够的兵。“牧莹宝开门见山的说到。
辉哥一听,小脸立马也严肃了起来,母亲来没问父亲是否在裕东,也没责问自己为什么瞒着她。
“母亲,可是你这,能行么?“辉哥边说边朝她的腹部看了看。
每天都会接到那边来的消息,情况一次比一次严重,就因为知道母亲怀了身孕,所以,辉哥是真的没办法跟母亲开这个口的。
所以,在父亲说要瞒着她的时候,他和曾祖父都是同意的。
“儿子,我去了药司局,看了医案和记录,心里有个不好的想法,我必须亲自去确认一下。凶险是有的,相信我,我会小心谨慎的,不会让你的小弟弟小妹妹有事。
你是延国的皇帝,延国所有的百姓都是你的子民,为了他们,你也得同意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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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事不迟疑,要尽快。“牧莹宝理解孩子的孝心,耐着性子劝他安慰他。
辉哥盯着母亲,咬着嘴唇眼普都红了,终于下了决心;“好,儿子这就让商将军带兵跟母亲前去。“
牧莹宝欣慰的点头,行,孩子够果断;“不要商将军,京城的兵马不用动,也不能动。你只要让我能调动裕东附近州县的兵马即可。“京城的兵力带走,孩子的安全怎么办?
“那让曾祖父跟你去吧。“辉哥还是不放心,虽然更想自己亲自跟母亲同去,但是他也清楚,那样不行。
牧莹宝却仍旧摇头反对;“洛逸离开了,你身边还是要留稳妥的人,安全的问题你放心,忘记我还有无影门了么?“
“听你母亲的吧。“陶老头在一旁也开口了。
不过呢,心里还是有些难受的,孙女身边现在最不缺的,就是武功高的人了。
她之所以跟辉哥要兵,那是因为这次出去要办的事儿,必须要用到兵,兵有震慑力。
否则的话,她根本就不需要跟辉哥开口要人。
“曾祖父,帮我把虎符取来。“辉哥对陶老头说到。
陶老头应着转身就往殿内冲,因为紧急,提气用了内力。
那殿里殿外的人,看得是目瞳口呆的。
当他们回过神来的时候,却是这福安侯手上的东西。
“陡下不可。“有人惊恐的喊着,追了出去。
龙符是调动京城兵马的,虎符是可以调动延国其他地方兵马的信物,一品夫人忽然来,皇上忽然就命福安侯取这东西,很明显是拿给一品夫人的。
一品夫人,她要这虎符,是想做什么,何况,薛国公还在外未归
“曾祖父,帮我把虎符取来。“辉哥对陶老头说到。
陶老头应着转身就往殿内冲,因为紧急,提气用了内力。
那殿里殿外的人,看得是目瞳口呆的。
当他们回过神来的时候,却是这福安侯手上的东西。
“陡下不可。“有人惊恐的喊着,追了出去。
龙符是调动京城兵马的,虎符是可以调动延国其他地方兵马的信物,一品夫人忽然来,皇上忽然就命福安侯取这东西,很明显是拿给一品夫人的。
一品夫人,她要这虎符,是想做什么,何况,薛国公还在外未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