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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旁的陶老头却一点都不担心,很是不以为然;“是啊,兴许是你小子多想了呢。孔廉什么样的人,咱们现在都了解的,他娶的妻子再不济,也不至于太差吧!你看啊,她若是来者不善,你母亲原本就不是个善类,怎么可能会吃亏。
  而她若只是单纯的探望呢,你想想看,孔廉看中的人,但凡她脑子聪明一点点,就肯定知道该怎么做啊,对不对?
  而单纯的探望交往,你母亲自然也不会对人家如何。
  反正,也就是两种可能性,而且两种可能性的关键人物不是你的母亲,而是你的那位舅母。“
  说话间,就到了养心殿,刚跨进内,就见里面已经摆放好了桌椅。
  薛文宇略扫了一眼,还行,自己的手下虽然很多,但是不该明着露面的暗卫,一个都没在。
  不过呢,薛文宇也知道,即便他们不方便露面吃聚餐,媳妇也不会委屈了他们的,一定会做出他们的份,命人送到他们那。
  里面的人也看见了他们,赶紧迎上前。
  “该忙什么忙什么去。“薛文宇很是简单的对手下们说到。
  这些家伙,可都是借了他的光,才这么有口福的!
  辉哥到厨房跟母亲打过招呼之后,立马回屋换掉龙袍,跑来帮忙打下手。
  薛文宇也是同样的,也就是陶老头看看丫头身边有这么多人帮忙,就偷了懒。
  才坐到自己那把铺着虎皮的椅子上,南珠就过来给他汰了茶,还端来瓜子,花生。
  陶老头靠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品着香茶,看着四周的这些人忙碌,他觉得自己就好像那些大户人家的,子孙满堂的老太爷,简直太享福了有么有!
  不过呢,忽然就想到,这个世界上,不是每个人都像他这般幸运的。
  比如那洛逸,他幸运的遥到了牧莹宝,但是,却最终失去了成为世界上最幸运的人的机会。
  但是,倘若当初他的选择是她,此时的他也不一定就幸福了。因为,选择了她就等于放弃了报另一份恩。
  除非,他能够想到两全其美的办法。对比下,现在的孙女婿薛文宇,就幸运很多了。既得到了佳人为妻,又能全力以赴的帮辉哥。他的幸运,是因为
  他没有面临二选一的选择。若非如此,现在独自坐在城墙垛上就着冷风独醉的,就是他薛文宇了。
  洛逸经常去那里坐着,有时一坐就是半宿。
  这件事不止是陶老头知道,就是薛文宇也是知道的。不过,他二人却都是装不知道。
  因为,就算过去了又如何?洛逸心中的结是死结,不是他们过去陪他坐坐,就能开解得了的。
  陶老头旁观者清,洛逸那小子的孤独落寞,有着时刻的提醒着孙女婿,让他更加的珍惜眼前人的作用。
  陶老头没觉得自己自私,因为再怎么说,跟洛逸那小子也是曾经有交情的。
  然而,自己现在是那丫头的祖父,是家人,当然是孙女的幸福,心情最重要了。至于旁的,陶老头觉得自己顾不上那么多了。因为,一把年纪的他更加的没有顾全所有人的本事。
  灶台边,也系上跟媳妇同款围裙的薛文宇,眼亮手快的适时的给媳妇,递葱花、递盘子,把盛出来的菜转手交给手下端走。
  东珠她们也没闲着,把牧莹宝事先做好的凉菜,装盘摆桌上。
  碌碟啊,酒盐酒壶的。
  炒的菜很快都搞定后,牧莹宝指挥着石头林川他们把烤炉里的烤鸡翅端出来,摆盘点缀上葱花,又命人把蹲在小火炉上的炖罐分别每桌端一个。
  炖罐里,是色泽红亮,肥肉入口即化度肉度而不柴甜而不腻,酒香扑鼻的东坡肉。
  就为了做这道菜,牧莹宝跟宫内的御酒师研究了好多次,才酿出了跟现代绍兴酒很相似的黄酒来。
  这道东坡肉,第一次做的时候,薛文宇他们还以为东珠这几个丫头会嫌肥而不会吃。
  不成想,早就沦陷在牧莹宝烧的红烧肉中的她们,根本就没什么压力,每次都是光盘的。
  “好了,才都上齐了,赶紧趁热吃吧。“跟每次一样,薛文宇不发话,那几桌的人是不会动筷子的。
  他们也不是惧怕主子,而是在等辛苦做菜的女主子落座。
  这一点,薛文宇自己心里也是清楚的。
  鉴于他们对媳妇的这份尊重,薛文宇还是挺满意的。
  普天之下,上哪找这样的女主子去?平日对他们和颜悦色的不说,还时不时的亲自下厨给他们做饭菜。
  薛文宇话音刚落,那几桌的人刷刷刷的拿起筷子,飞快的奔自己早就看好的哪道菜而去。
  一桌都是十个人,炖罐中的东坡肉,刚好都是十块,于是乎,这一伸筷子一道菜就解决了。
  不过呢,只剩下汤汁的炖罐他们是不会撤掉的,等下用汤汁浇饭,蘸馒头那都是绝美的。
  大家这样一出手就干掉一道菜,也不是说这一桌的菜就这个是最所有人都最爱。
  只不过,就这道菜里是按照人头的数量,每个人就能吃到一块。
  这样的话,不赶紧把自己的那块吃掉,保不齐等下就没份了。这一块肉是自己分内的一块,没吃到谁都觉得吃亏了。
  平日在外面一起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命都可以为对方舍得的,食物有限的时候,宁可自己饿肚子也要把吃的让给好兄弟吃,眼下这块肉却是舍不得了!
  牧莹宝他们这桌的东坡肉就没人抢着吃,因为就他们四个人,牧莹宝自己是厨子,再好吃的菜她也不会抢着吃。
  薛文宇他们三个,即便不用抢,每个人基本也能吃到好几块。再说了,满满一桌的菜呢,东坡肉再美味诱人,接连吃好几块也不行的。
  “母亲,那个舅母今个一点便宜没占到。“辉哥啃了一个酱香味的烤鸡翅,想起来对母亲竖起大拇指,刚刚他可是问过东珠她们了。
  薛文宇和陶老头端着酒盐,也笑着朝牧莹宝看去。
  却见牧莹宝笑着摇头;“这算什么啊,算不得我厉害的,只能说她太渣了。“
  牧莹宝不是谦虚,是实话,自己本身就不是个善于心机的,若是真的遥到那厉害的,恐怕也不是对方的对手呢。
  “舅舅选妻的眼光真不咔地,跟父亲差十万八千里去了。“辉哥随口来了一句。
  的烤鸡翅,想起来对母亲竖起大拇指,刚刚他可是问过东珠她们了。
  薛文宇和陶老头端着酒盐,也笑着朝牧莹宝看去。
  却见牧莹宝笑着摇头;“这算什么啊,算不得我厉害的,只能说她太渣了。“
  牧莹宝不是谦虚,是实话,自己本身就不是个善于心机的,若是真的遥到那厉害的,恐怕也不是对方的对手呢。
  “舅舅选妻的眼光真不咔地,跟父亲差十万八千里去了。“辉哥随口来了一句。
  这马屁拍的,让那做父亲的通体舒畅。
  “对了,哥哥他那边怎么样了?“牧莹宝看向身边,一脸得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