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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老刀还是安生了,伸手抢了老瞎子手上的凉饼子,泄愤的扯了一大口,完全不介意这饼子是别人吃过的。
  其实老刀是真的想不通,干嘛还要拖拉着?
  这边暗中跟随着她,还不能露面,饿着肚子还得时时刻刻帮着她注意着其他几拨人的反应。
  虽然没有当面说清楚,可是,老刀知道门中之人心里,已经认可了她。
  所以,怎么能允许别人对她不利呢!
  老瞎子凉饼被抢,却也没恼,靠在树干上闭目养神。
  离山坡的距离,虽然听不清楚他们说什么,但是却隐约能听到,那些人很开心啊!
  居然,还喝酒,还不是只有做主子的喝,大家都有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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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着他们又野鸭子,野鸡,还有酒,老瞎子忍不住的咽了咽水。
  他没开口打击怨妇样的老刀,她出来带的那满满几马车东西,看样子不吃光喝光,是不会返京的。
  除非,京城那边出了什么要紧的状况。
  这话,老瞎子根本就不敢说。
  因为他知道,自己真的说了的话,老刀这小子弄不好真的要打那个主意。
  遣回京城弄点什么比较反常的举动,薛国公的人肯定立马就会送消息过来,那她就会立马回京。
  老瞎子并不是很急着回京的,他更好奇的是接下来,她会怎么做
  是每天吃吃喝喝?还是,挨拨的来收拾?
  当牧莹宝等人酒足饭饱之后,她因为多喝了几口,有了些醉意。
  所以,薛文宇想哄着她早点回大帐篷里的小帐篷中好好的“休息“时,她仗着酒劲儿就是不配合。
  “你们都不困的话,过来过来,我给你们讲故事,就讲讲那个诸葛亮。“牧莹宝带着醉意,却没真的醉。
  而是想着,自己这不长记性的性子,估计到老到死都不会改了。
  既然如此,那也不能每次都提心吊胆的自己吓唬自己吧!
  干脆点,落落大方的给他们讲含。
  薛文宇一听,银牙一咬,不是看着手下们一个个的满心欢喜的图过来,他真的想把人往肩上一扫走就走。
  手下们跟他一样,特别喜欢听她讲故事,因为她讲的那些故事都是很有意思,从来没听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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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这种时候自己再一意孤行的把人带走,薛文宇知道这样做的后果,保不齐对自己忠心耿耿的这些手下们,会在心里开始有意见了。
  算了,她高兴愿意讲,那就让她讲吧,左右她也不可能讲到天亮
  总有困的时候,乏的时候吧!没关系,他有的是耐心,等得起!听着媳妇讲那诸葛亮的故事时,薛文宇心里也是疑惑的,之前明
  明她想掩饰的东西,这会儿怎么就不介意了呢?就因为多喝了点酒么?
  薛文宇还发现一个问题,明明自己很迫切的想知道她一直想隐藏的秘密。
  可是,现在见她不介意了,怎么自己心里却竟然开始有些担忧了呢?
  就好像,他觉得她所想隐藏的那些秘密,始终是秘密的话,对大家都好。
  一旦那个秘密守不住,对她很可能会很不利!
  牧莹宝兴致再好,也没讲到天亮去,讲完三顾茅庐,还有草船借箭,她就开始打呼哈。
  众人听得再津津有味,也不忍女主子熬夜,于是乎,有人赶紧开口,说时辰不早了,夫人也辛苦一天了,早点去休息吧。
  这话,薛文宇爱听。
  善,如果自己的手下,每一个都像这个这般的识趣就好了。
  人是薛文宇抱回帐篷的,顺便帮她脱了外袍。
  原本想着回来了可以这样那样,但是看着她困得不行,薛文宇到底也没舍得折腾她。
  她是自己妻,如果自己自私的只顾自己,那不是跟今个那倒霉的高小官是一路货色了么!
  薛文宇冷静下来,体贴的帮媳妇取下发髻上的两朵珠花。
  他就侧躺着,借着悬挂的灯笼透出的光亮,看着已经睡着了的媳
  不喜欢戴发饰吧,逛街看到了却会买。
  买回去不是送给那几个丫头,就是摆在梳妆台上,还有箱子里。
  薛文宇长这么大也是第一次见到她这种,买了发饰首饰,却不热衷佩戴,而是喜欢摆在那,闲着没事当把件摆弄摆弄。
  让木司局师傅给她打制百宝箱里,各种珠宝中间,居然还有个小拨浪鼓。
  厨房里,各种刀具,厨具。
  各种花式的碟子硼,都是她的最爱!
  看着躺在自己身边熟睡的人儿,薛文宇其实也很有成就感,她能睡得如此香甜,那还不是因为他这个靠谱的丈夫啊!
  她信任自己,所以,她睡得香!
  以后,是不是该让她把酒戒了呢?似乎她以前并不擅长饮酒,现在越来越贪杯,酒量也见长了!
  薛文宇忽然就想起,客栈马厩的那个夜晚,自己那时很是厌恶她,却没克制住的亲了醉酒不省人事的她。
  他忽然觉得很庆幸,俏若当时自己不在场,别的男人在她身边呢?肯定也是把持不住的。
  这种事根本就不能脑补,实在太可怕了!
  薛文宇就这么想像了一下,心里就后怕的不行。
  洛逸那小子不死心也是彻底没戏了,孔廉那家伙,现在已经做了大舅哥了。
  姓卞的那个小子,肯定是有问题的,不过,他没再出现过,希望以后再也不要出现就最好了。
  还有那个金乌国的,现在已经登基当了皇上的陌云白,当了皇帝又如何,一国之君又怎样?她选夫君的首要条件又不是身份。
  薛文宇把自己的情敌,挨个的想了一遍,得意的差点哼出小曲儿来。
  正想躺好搂着媳妇好好睡一觉呢,他听到帐篷外的脚步声。
  “主子,可醒着?“一个手下低声的询问到。
  帐篷的门是帘子,没法敲。
  薛文宇没回应,却轻手轻脚的帮牧莹宝整理好睡袋,这才出了帐
  这个手下是留在京城的,现在过来,那就是有要紧事发生了。
  薛文宇心里很不爽,怎么想跟媳妇过几天悠闲的小日子都不行呢?
  倒是发生了什么?难道,有人得知自己离京,开始不安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