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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溪年握拳捶了捶胸口,笑道:“杠杠的!只要不做剧烈运动,减少情绪波动,我连药都不用吃。”
  “那就行,你没事就行。”林淮垂眸又喝了一口可乐,气泡在口腔中炸开。
  盛溪年环着膝盖,把下巴抵在上面,笑道:“尽量不麻烦林医生。”
  林淮轻轻捏了捏罐装可乐:“说什么屁话呢?多方便呀,虽然我现在还算不上一个优秀的医生。”
  “谁说的,但凡知道你的,谁不说一句天才?”盛溪年抬脚踹了下林淮。
  林淮低低笑了两声:“那我也不给你看病,你老老实实养好身体。”
  “哎对了,林煜那小子最近去哪了?怎么一点消息都没了?”
  林淮挑了下眉:“关禁闭呢,我二叔把电子设备都给他收了,天天给他看道德与法治,让他学着做贤o良父,气得他把电视砸了。”
  “哈哈哈哈哈活该!”
  两人又在一块聊了会天,时间已经很晚了,盛溪年打了个哈欠:“你赶紧洗洗睡吧。”
  林淮手撑了下沙发站起身,环视四周:“你家客房在哪?”
  盛溪年擦了下眼角溢出来的哈欠泪:“客房?我家现在只有一张床,一米八的大床还不够咱俩睡?”
  林淮无语道:“咱俩长大了,不是小孩了,哪能再睡一张床?”
  “嘿!你真有意思,咱俩第一性别都是男人,第二性别都是alpha,在一张床睡一下能怎么滴?”盛溪年抬脚就往楼上走。
  是啊,他们都是alpha,还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兄弟。
  林淮看着他的背影,注视了几秒后转身去了一楼的浴室。
  刚洗了一半,灯忽然灭了,他以为是盛溪年关的,出声道:“幼不幼稚!都几岁了还玩这套。”
  恰好盛溪年用手机的手电筒打着光下楼,嘴里骂骂咧咧:“卧槽,什么鬼!老子刚住进来就停电吗?!”
  “淮哥!你没事吧?”
  林淮头顶还有泡沫呢,摸着黑洗:“我没事,你给物业打电话问问怎么回事?”
  盛溪年找了半天才找到物业电话:“喂,你好,我是c栋2102的业主,是停电了吗?”
  “先生您好,我这里显示并没有停电。”
  盛溪年皱眉道:“但我这里黑黢黢一片。”
  “您别着急,我马上让电工师傅过去看看。”
  “嗯,好。”盛溪年挂了电话,突然想想到陆止行怕黑,并且很严重的样子。
  alpha也不是个爱管闲事的人,但,确实挺黑的。
  盛溪年默默嘟囔了几句,对着浴室道:“淮哥,我出去一下。”
  说完就拿着用手机打着光就出了门,很奇怪,走廊里的声控灯明明是亮着的。
  盛溪年满腹疑惑着敲了敲陆止行的门,刚敲了一声,门就被打开了。
  “陆止行,你家……”
  盛溪年剩余的话在看到陆止行苍白的脸色时咽了回去,抿了下嘴:“你还好吗?”
  陆止行扯出一个勉强的笑:“不太好。”
  盛溪年也没怎么安慰过人,这会正组织语言呢,然而下一秒,他就被陆止行拉着手腕扯了进去。
  伴随着门关上的声音,alpha被enigma扯进了怀里。
  扑面而来的苍术信息素的味道,带着浓烈的不安,盛溪年在其中感受到了一丝恐慌的味道。
  陆止行紧紧抱着他,两层薄薄的家居服下,是一声声紧贴着的心跳声。
  enigma脑袋窝在他的颈窝里,稍微一偏头,鼻尖就会擦过alpha的脖子。
  寂静的空间,只有陆止行渐渐平稳下来的呼吸声。
  盛溪年没忍心推开他,用手轻轻拍打着他的背以作安抚:“怎么这么怕黑啊?”
  陆止行又将他抱紧了些,轻声道:“不是怕黑,是应激。”
  “应激?你是遭遇过什么吗?”盛溪年好奇道。
  陆止行轻声笑了下:“你就这么想知道我的秘密吗?”
  他的声音在黑暗中格外沉,带着一丝哑,大概是因为眼睛看不清,所以听觉格外敏感,盛溪年觉得他的声音也有些好听。
  enigma温热的呼吸扑在alpha的脖颈上,很快就起了一小片的鸡皮疙瘩。
  盛溪年不自在地动了下脖子,睫毛在黑暗中忽闪了下:“你可真够自恋的!谁想知道你的秘密!”
  陆止行又笑了下。
  盛溪年冷哼一声:“我看你就是怕黑!还找借口!白长那么大个子!”
  陆止行没再反驳,伸手捏了捏alpha的后颈:“嗯,和你在一起就不怕了。”
  “你这人知不知道什么叫分寸!”盛溪年偏了下脑袋,腺体怎么说也算得上是私密的地方。
  alpha不甘示弱的抬手捏了捏陆止行的后颈,还恶趣味的用自己的大拇指轻轻搓了下他的腺体。
  陆止行一僵,握住了盛溪年不老实的手,与此同时,家里来电了。
  视野瞬间变得明亮,盛溪年被突如其来的光明刺得微微眯了下眼睛,也错过了enigma眼中一闪而过的欲望。
  手机响了几声,是物业的电话。
  盛溪年接了。
  “盛先生,电路没有问题,不知道是谁把电闸给拉下去了,我们会尽快查清,对您造成的困扰深感抱歉。”
  “好的,辛苦。”盛溪年挂断了电话微微皱眉,“谁啊,这么缺德,拉我们电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