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雅和胖哥也不相信我所说,胖哥更是怂恿楚雅,让她去把破布洗一洗,看看我是不是在吹牛。
我微笑着道:“万物都是相生相克的,这破布不能用水洗。嘿嘿,我给你们演示一下它的正确洗涤方式。”
我让他们都去室外,让胖哥捡了一点柴火,在众目睽睽之下,把那块破布用根丝挑着放在熊熊烈火中焚烧。
他们几个的眼睛都睁圆了,尤其是葛洪亮,他惊叹道:“忘川,这布还真烧不坏。唉,刚才是我想错了,它没在上午的火中烧毁,并不是因为与着火点的位置有关。”
烧了好一会,我请大家先回屋子,然后我把那块破布仍是用铁丝挑着走进了房间。
我见他们几个都盯着我手中的破布,得意地说道:“喂,你们几个都别眨眼啊!”
我把破布从铁丝上取下,捏着两只角奋力一抖。
奇迹发生了,几乎晃瞎了他们的眼睛。那块破布被我这么一抖,不仅变得顺滑起来,而且上面的泥垢全掉了,在烛光的照映下呈现出了一片帝王黄。
楚雅吃惊地道:“忘川,为什么会这样?我可是只听说周穆王的火浣衣才有这样神奇的效果。
火浣衣?所有人都惊呆了!
我淡淡地道:“你说得没错,各种正史野史上,除了周穆土的火浣衣,再无其他记载。这块布,应该和我们在西园沟中见到的那块,都是从周穆王的火浣衣上下来的。唉,好多人都觊觎周穆王的火浣衣,因为野史记载穆王死后,火浣衣随同他一起下葬了。现在看来,未必,至少这世上已经没有完整的火浣衣了。”
楚雅吃惊地问道:“这火浣衣这么神奇,连烈火也奈何它不得,谁还会这么暴殄天物,把这件宝衣裁剪了呢?”
我想了一下推测道:“楚雅,这火浣衣虽然不怕火,但它怕利刃啊,也怕水。会不会是这样的?野史不是传说周穆王为了西王母而追杀东王公吗?东王公在民间传说中既是水神,又是太阳神,而且还是东方青龙属性。东王公确实是败给了周穆王了,可我想当年的战斗应该很激烈,周穆王身上的火浣衣应该是在战斗中损坏了。我们见到的一大一小两块破布,就是从火浣衣上掉下来的。”
楚雅若有所思地道:“是有这个可能!只是周穆王与东王公的战争毕竟是民间传说,没有更多史料可以佐证,你刚才所说更是脑洞大开的猜测。真相到底如何,我们谁也无法知晓了。”
“那可不一定!包家庄或许就有答案!”葛洪亮突然迸出了一句。
我大感惊讶,忙问他原因,包家庄又是什么地方?
葛洪亮哈哈笑了几声道:“我当年一直没机会向萧一民证明我自己,谁料想他已经仙去,我还以为自己再也没机会了。没想到他的儿子在向我请教,余生我再无遗憾了。”
葛洪亮告诉我们,这包家庄就在紫微崮中,离他家不到三十里地。当年他遇到我爹时,就是在包家庄附近。时至今日,葛洪亮已经认定,我爹用火浣衣包着的那尊青铜器就是从包家庄弄来的。
只是我爹当年可能太匆忙,他老人家竟然也没能认出这块火浣衣,顺手把它包了青铜器送给了葛洪亮。葛洪亮告诉我们,当年他清楚地记得,我爹和他说过,这青铜器是他好不容易得到的,在他手上还没过半日,只是有感葛洪亮的热情招待,所以我爹就直接送给了他。
这点我绝对相信,因为我爹毕生也在为破解诅咒奔波,他下地和我们的目的一样,并不是为了墓中的钱财。
葛洪亮在我爹走后才反应过来,我爹说的那座大墓肯定在包家庄附近,因为我爹当年连自行车也没,他从墓中出来到遇上葛洪亮,也没超过半天的时间。
当年我爹发现了一座大墓,可惜,他刚下墓道,在经过第一个藻井时,一下子就被一尊并不大的青铜鼎吸引住了。那件青铜鼎的下面,就是用这块布铺着的。
可惜。我爹还没来得及细看,就因为当年紫微崮上到处在放炮开矿,墓道中的地开始剧烈震动,我爹见势不妙,他拿着那块布包了青铜鼎就逃了出来。他刚逃到地面上,就见整个甬道都震塌了。
葛洪亮说他这一生已经悟出这紫微崮中有大墓,原来并不是我们想要寻找的赵王陵,而是他认定了,我爹虽然没告诉他青铜鼎是从哪出土的,但他已经认定,我爹当年发现的大墓就在包家庄。他这么多年等我爹来,就是为了向我爹说这件事以争口气。
包家庄有大墓?虽然我并不完全相信葛洪亮所说,但他的分析那是合情合理的。我相信我爹的能力,他应该是在包家庄发现了大墓,只是没来得及完全起出而已就离开了紫微崮。至于他当年为什么要匆匆离开,这是一个谜团,至少我目前还想不到什么原因。
“忘川,当年我和你爹是兄弟。如今他不在了,你要是能力不比你爹差,那你就应该去趟包家庄。如果你发现了大墓,取出了时面的宝贝,别忘了在你爹牌位前告诉他一下,我葛洪亮也不是无能之人,做他兄弟没给他丢脸。”
第298章 酒醉被绑
包家庄坐落于紫微崮临半山的一座相当大的山谷中,胖哥的车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开了进来,只是浑身车漆擦得像迷彩服似的。
见有外人进来,村子中的人瞧我们时脸上都显得很紧张。胖哥大声嚷嚷,说我们是来旅游的,问村子中有没有民宿。
答案是令我们失望的,但也在意料之中,好在有一个孩子多了一嘴告诉我们,说是村长家院子大,而且村长老伴早死了,唯一的儿子也不在家,所以我们应该能住他家。
胖哥扔给那孩子一袋方便面,把那孩子馋得一直瞧上面的图案流了很多口水。在他的带领下,我们几个来到了村长家。
村长是个精瘦的老头,家里确实很大,只是显然少人打理而显得有些凌乱。村长叫包焕新,他对外来的我们,那眼神比村民们更警惕。虽然如此,他还是没有赶走我们,而是煮了一锅玉米来招待我们。
听说我们要在这儿住一阵子,村子的脸色更阴了。他态度很明确,让我们吃完了赶紧离开包家庄,这里不欢迎任何外人。
为了赢取村长的信任,我们几个人都自我介绍一下。当然,除了胖哥外,我和楚雅都是大学生身份,以期获得他的好感。
可没想到,村长在听到我的名字后,一下子来了兴趣,跟我聊起了家常。我告诉他,我现在和村长一样,也是一个人在过日子,因为我爷爷和父亲早过世了,奶奶和母亲也早就没了。
村长的态度突然间热情了起来,他竟然叫来了几个村民帮着弄些菜,还搬来了几坛酒罐,和我们畅饮起来。胖哥这下可开心了,我还没碰到酒杯,他已经两杯下了肚。楚雅却有些忧心忡忡的样子,她瞅了个机会低声对我道:“忘川,村长的样子不是很古怪吗?你瞧他叫来帮忙的几个村民,都是身强力壮的,居然没见一个女的。这里面会不会有古怪?我看我们还是小心些,这酒能不喝就不喝。”
我开始也有过和她一样的疑虑,可很快便打消了,对楚雅说道:“楚雅,现在是什么社会了?你是不是龙门客栈看多了?怎么会有黑店呢?八成是这村长和葛洪亮一样,与我爹有过交情,所以刚才听到我爹的名字后他一下子就热情了起来。楚雅,咱们不需要担心,和村长一起喝个痛快。只有喝痛快了,或许才能从他那里打听些我们需要的东西。”
楚雅怔了一下,点了点头,显然是同意了我的想法。
这顿酒喝得真痛快!
可没想到,喝高了的我正迷迷糊糊间,忽然梦到有鬼差前来勾魂,一下子把我按到了地上,又用铁索锁住了我的身。
酒醒了,我吃惊地发现,我和楚雅还有胖哥三人被五花大绑在三根粗大的木柱上。村长端坐在一张长条椅上,阴沉着脸虎视着我们。
见我醒了,村长板着脸问道:“小子,你爹是萧一民,你是不是马寡妇那骚娘们生的?”
我呸,这老家伙竟然侮辱我早就过世的母亲!
我也不顾自己现在的处境,大骂道:“包焕新,你这个老东西,为什么要绑着我们?你娘才是马寡妇呢!”
没想到包焕新居然没有为我骂他而暴跳如雷,反而是脸色缓了一些追问我道:“难道你真不是马寡妇生的?对,应该不是,没有哪个小子敢这么叫自己的娘。”
看来事出有因!我忍住心中的怒火道:“村长,你这是几个意思?我娘生我后就不幸过世了,我爹中什么样子,我压根就没什么印象。你刚才的话,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会不会有你认识的仇人与我爹同名?”
村长冷笑道:“同名同姓或许有,但你爹肯定就是我认识的萧一民。你道为啥?你小子的脸蛋简直和他一模一样。”
楚雅也早就清醒了过来,她见我和村长斗嘴,突然插话道:“忘川,我有些明白了。领我们来的那个孩子不是说村长的儿子还没成家时就失踪了吗?瞧村长对我们这个样子,他儿子的失踪,多半和你爹有什么关系。”
村长脸色很诧异,皱着眉头道:“这女娃子真够聪明的!萧忘川,你听清楚了吗?就是因为三十多年前,你爹萧一民来过马家庄,也是住在我家的。他离开这里时,我儿子就不见了。对了,有人瞧见你爹萧一民当时是和马寡妇一起离开包家庄的。”
胖哥大着喉咙道:“村长,你这不是搞连坐吗?三十多年前,萧忘川还没出生,他爹也没成家。你儿子不见了,就迁怒于忘川他爹啊?就算这事真与他爹有关系,我们这点年龄应该都是没牵连的吧?你把我们这几个无辜的人都绑了起来,这还有没有天理?”
村长冰冷着脸道:“胖子,你不知道父债子还吗?你再敢瞎闹,我就把你舌头割去了。”
被他绑着,他要对我们动粗,那还不是比踩死只蚂蚁还容易吗?好汉不吃眼前亏,胖哥马上就闭上了嘴。
楚雅委屈地道:“村长,即使忘川他爹对不起你,可我们与这事没关系啊?你要杀要剐,至少得让我们做个明白鬼吧?”
村长板着脸,沉默了一会,对着身边一个壮汉说道:“包铁,这事你来和他们说说。真是上天有眼,萧一民让我没了儿子,他没想到几十年后他儿子也会落到我手上。”
包铁“嗯”了一声道:“村长,你对我们几个特别好。咱这儿很少有外人来,不用跟他们废话,只要您老发一句话,咱哥几个就把他们做了,在山坡上挖个坑,神不知鬼不觉的。”
村长虎着脸道:“包铁,不要胡说八道!现在又不是旧社会了,我们也不是土匪,这人命关天的事可不能乱说。你不是会骟猪吗?一会你和他们说完了,给俩小子来这么一下,也让他们明白,这不是我心狠,而是他爹当年种下的恶果。”
包铁嘻嘻笑道:“村长好主意!平时给村里人家骟猪,都得收五元钱一次。嘿嘿,这次便宜那两个小子了,咱为人民服务,免费了。”
第299章 失踪苗女
屋子里几个年轻人都狂笑起来,独村长却是冰着脸,甚至抹了一下老泪。
包铁告诉我们,村长年轻时很不幸,老婆在生儿子时难产死了,留下的遗腹子被村长辛苦拉扯到大。没想到在三十年前,一个叫萧一民的外地人,也就是我爹,改变了村长的命运。
这一切,都是祸起村里的马寡妇。马寡妇是湘西的苗女,村子里的一个后生叫包建国,他本是山村里走出的秀才,在县城里当上了一名老师。那时,为了响应上山下乡的号召,血气方刚的包建国一冲动之下放弃了在县城的工作,他并没有回到包家庄,而是去了湘西。
在湘西他认识了一个姓马的年轻女子,两人相爱了。只因湘西太苦,包建国在冲动过后就后悔了,他带着妻子和老丈人就回到了包家庄。
谁也不知道包建国在湘西的故事,包建国也不爱多说。可天有不测风云,一次在开山放炮时,包建国头部不幸被石头砸中,他的苗女妻子也就此成了村民口中的马寡妇。
马寡妇长得挺俊俏,村民们背后议论说包建国死了,这马寡妇绝对熬不住寂寞,肯定要另寻男人的。可谁也没想到,这马寡妇倒是挺本分,村子中好几个人前去搭讪的都吃了闭门羹。
一年后,马寡妇的爹也死了。她拒绝了村民们帮她下葬她爹,说是要按她湘西的规矩先停尸百日。村长见她固执,便同意马寡妇把她爹的尸体停放在了村后的清凉洞中。那洞冬暖夏凉,尸体存放在那儿,一时半会不会变坏。为这事,马寡妇还挺感激村长的,甚至动了心,在说媒的人面前同意改嫁给村长的儿子包正国。
就在村民们都以为马寡妇在百日停尸后会嫁入村长家时,我爹萧一民来到了紫微崮。我爹偶尔进入了马家庄,借住在了村长家。当时的村长是热情好客的,这一来二去的,和我爹都混熟了。
经常去村长家帮忙做饭的马寡妇也因此和我爹熟悉了,在得知马寡妇迟迟没嫁入村长家的原因后,我爹给出了一个主意。
我爹告诉村长,湘西在清末民初时流行赶尸。要是请人把马寡妇爹的尸体送回湘西,那马寡妇就可早日与马正国成婚了。村长自然听了大喜,我爹说他正好认识一个赶尸的道士,只是这些年,这行当消失了,那道士也不敢公然赶着一具尸体上路。我爹又出了一个主意,让村长家多花点钱,租一艘小船,让那道士把马寡妇爹的尸体赶出紫微崮,出了大山再用小船运回湘西,那马寡妇的爹的鬼魂就不可能再回到紫微崮妨包正国和马寡妇了。
我爹把那个道士请到包家庄后,对外宣称要在清凉洞中作法七天七夜才可赶尸,且不得有人打扰。
可没想到七天七夜过去了,心急如焚的村长带着村人赶到清凉洞时,却不见了他们的踪影。更令村长害怕和气愤的是,据说两个在村口玩耍的小孩见到我爹和马寡妇一起出了村,而没人见到过那道士与包正国。
在等了两年后,村长的心终于死了,他不得不承认事实,那就是我爹萧一民与那马寡妇勾搭上了。可能他们的事被村长儿子包正国发现了,我爹萧一民起了杀心,和马寡妇一起杀害了村长儿子包正国和那道士,两个狗男女一起私奔了。
听到这儿,我大声道:“村长,我爹绝不会是这样的人,你肯定是误会他了。你不是说他们四个人都进了清凉洞吗?村长您要是信任我们,那我们能不能去清凉洞中瞧瞧?我想去找找当年事情的真相给我爹正名。要是我们找不到任何线索,那时您再骟了我们也不迟啊!”
包铁不耐烦地道:“村长,别听他废话了。这小子害怕了,他想找个借口逃离我们包家庄。”
村长好久不说话,沉默了好一会缓缓道:“虽然萧一民连畜牲都不如,但当年他的确是有几分本领的人。这小子不论是相貌还是嘴皮子,都和当年的萧一民像极了。也罢,包铁,你把他们松开,带他们去清凉洞。”
包铁急了,劝说村长千万不要相信我的话。村长叹了一口气道:“唉!这么多年,我那儿子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如果他真的没了,那也应该找着他的尸骨才能入土为安。这小子的爹害我寻不到儿子,那就让他爹的儿子去给我找我儿子吧!我们包家庄四面悬崖,只有村口一条路,他们想逃出去?”
包铁没有解开我们身上的绳索,而是抽出背后绑着的柴刀,只一下就劈断了绳索,还把那锋利的刀刃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恐吓着。
在包铁的带领下,我们几个走过了几段险要的山路,终于来到了他们口中的清凉洞。果然是洞如其名,我们刚一走近洞口,迎面就刮来了阵阵阴风,把我们几个同时冻了个哆嗦。
包铁板着脸道:“这是马寡妇当年给她爹停尸的地方,我们村里人都觉得晦气,再也没人愿进去。我送你们到这儿,你们自己进去。要是死在里面了,那可不关我的事。”
楚雅低声对我道:“忘川,你不是说过你爹曾经到过湘西吗?原来你爹与紫微崮中的包家庄还真有关系。既然你爹是从这儿离开的,那道士和村长的儿子也是在这个清凉洞中消失的,我想这山洞里肯定有什么秘密。”
我轻轻地“嗯”了一声,立即对胖哥使了个眼色。胖哥会意,从身上掏出一包红塔山烟,他扔给包铁道:“包铁,既然这山洞这么不吉利,那我们几个应该准备点防身的物品。我能不能回我车上把我们的双肩包拿来?”
包家庄的人都是抽的自制的土烟,见胖哥扔给他的是高档的过滤嘴卷烟,包铁的眼睛亮了。他只是犹豫了一下道:“那你快去快回,千万不要让村长瞧见。”
包铁离开了,胖哥也很快便回来了。有了装备在手,我们的底气一下子足了,哪惧里面的阴风?只是检查了一下装备便从容不迫地走了进去。
第300章 洞中有洞
村长并没有骗我们,这清凉洞果然很深,走了好长一段,才来到了一个天然的大厅。这里据说就是当年马寡妇她爹停尸的地方,而且还能从洞中的一些景象看得出当年确实有人在这里作过法的痕迹。
大厅中停着一具石棺,其他并没有发现什么。要说它是石棺也不完全正确,确切地说,这是当年村长带人就地取材,在山里劈了几块石板拼凑而成。
胖哥建议我们应该再往洞深处出发,或许在里面能有所发现。可是,在我们几个几乎走瘫了腿之后,我们收获的只是失望。
好在这山洞虽然长,却没有什么分岔,我们几个也没不会在洞中迷路,最终还是回到了山洞的大厅中。
楚雅拧着眉头道:“这可奇了,如果道士和包正国真的没离开过这里,那在山洞中肯定有他们的骸骨。可我们把整个洞都走完了,什么也没发现。忘川,我觉得这大厅中可能另有玄机,咱们还是在这儿仔细找找吧!”
石棺中肯定不会有任何发现,这点我早已确信,毕竟村长带人在山中找儿子找了这么多年都没结果。可我和胖哥打开石棺后,却吃惊地发现,石棺中空空如也。
这怎么可能?石棺中至少应该有马寡妇她爹的尸骨啊!赶尸人没出过这洞,那马寡妇她爹的尸骨就也就不会离开这山洞。
胖哥累了,他正在喝水时,不小心把手中的矿泉水瓶掉在了地上。胖哥弯下腰,用手电照了一会骂道:“真是活见鬼了,这瓶子明明就掉在我脚边,怎么再也找不到了?”
他突然一声惊叫道:“忘川,这儿有条缝。怪不得找不到瓶子,原来是掉缝里了。”
我和楚雅都围了过去,瞧了好一会,我惊喜地道:“胖哥,真让楚雅蒙对了,这大厅中应该另有玄机。你们瞧,胖哥说的这条缝,其实是用一块大石堵住下面一个山洞留下来的缝隙。这大厅中还有地下世界,这应该就是我们要找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