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闫军同样怨怼:“有你吃的就不错了,尽挑三拣四。”
秦母:“……”
场面瞬间变得尴尬。
应姒姒缓和气氛:“爸妈,吃饭吧,这家包子铺的包子味道特别好,吃的人很多,我排了近十分钟的队才买上的,快尝尝。”
“诶。”秦闫军落座,分别尝了包子和煎饺。
味道确实不赖。
早饭后。
秦父秦母离开。
应姒姒收拾碗碟,看向往厨房走的秦宴辞:“阿辞,你不走么?”
“今天老师有讲座,我打算在家复习。”
“那你复习吧,我自己收拾。”
“不着急。”秦宴辞默默做事。
应姒姒余光瞄着他,原先的他家务活不熟练,如今做的既好又快。
这并非一朝一夕的习惯。
他真很好。
除了脾气暴躁点,挑不出毛病。
她决定,原谅他的欺骗。
“媳妇,好了,我先回客房,你有事喊我。”
应姒姒淡定的回转视线:“哦!你忙你的。”
秦宴辞走后,应姒姒整理茶几。
收报纸时,想起昨天关于秦宴辞的报道,拿剪刀裁下来,贴到收藏他留言条的本子里。
随手整理了一下床铺,又进厨房提菜篮子下楼准备买菜。
有了自行车后,再近的路,她也不想走。
跨上自行车出门不久,那种危险的感觉又来了。
一回头,昨天的三个人变成了两个,且不再躲藏,朝她的方位飞奔。
应姒姒加快骑行速度。
越往前心里越紧张。
这条路上,竟然一个人都没有。
前面就是岔路口,那儿,应该有人等着她吧。
她不能坐以待毙。
她空出一只手将口袋里的剪刀,收进袖子里,用皮筋圈住袖口。
以防万一。
死也要拉一个垫背的!
快要出路口时,如她所料,第三个人出现拦住她的去路。
她铆足劲蹬车撞向对方。
对方一个趔趄摔倒。
她也因为惯性飞出去,手掌着地,一阵火辣辣。
才爬起来,对方距离她仅仅几步之遥。
这个时候她若推自行车,即使骑上,对方也会抓住她的车后座,往后拽吧?
她岂不更危险?
此刻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跑!
才跑几步,后颈一痛。
只觉得头晕目眩,下一秒,人被对方搂住。
这个时候晕倒肯定完蛋,但不晕,对方还得给她一下子。
她只得假装瘫软,往对方胸口靠。
“这个死丫头,还挺机灵,撞的我骨头都疼,回头看我不往死里弄她嗷!”
应姒姒抓住对方懈怠的机会,强打精神,暗暗松开袖口的皮筋,握住剪刀狠扎对方胸口,火速拔出,温热的血溅她一脸,令她惊恐又紧张。对方挥拳击打她时,她条件反射矮下身子躲。
男人打了个空。
胸口的血侵染大片衣服。
他的脸色迅速变得惨白,痛苦倒地。
剩下的两人见状,脸上的笑意一收,作势上前抓她。
手还没碰到她,旁边传来一道不轻不重的声音。
“敢挨着她一下试试。”
应姒姒抬头一瞧。
是秦宴辞。
这两个人练过的,他就算神经病发作,变得力大无穷,可能也打不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