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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勒令秦晋三天内与她离婚,否则逐出四合院。
  他给出了要求,若她同意离婚,舍不下小孩可以全部带走。
  若她不愿意要,孩子留在秦家,与她再无瓜葛。
  哪一个条件,她都不能接受。
  秦晋愁容满面:“根本不给我开口的机会。”他顿了一下道:“宴辞让我问你,去年恢复统考时,是不是你找人把他关进仓库的?”
  鲁月春表情一滞,下意识便否认:“不是我,我找谁做啊?”
  “你堂弟鲁刚!你还想抵赖吗?”秦晋目光如炬,紧紧盯着她。鲁刚去年开春下乡,和宴辞在一个农场,如果有人害宴辞,只有对方有机会下手。见鲁月春不说话,他心里有了答案,失望道:“鲁刚害宴辞失去考试机会,我却把他当兄弟。宴辞恼恨我,我一点也不亏。”
  今年初走亲戚,鲁月春的三婶说,鲁刚只熬了一年的资历,没有考上大学。差的工作不乐意干,好的难排上。让他帮着上上心,他请父亲安排其进入他所在的单位,平日没少给予帮助。
  想不到啊。
  “我没有。”鲁月春的辩驳,此刻显得苍白无力。“我弟不可能做这事儿的,他们的作息时间,不一样的,我弟经常值夜,宴辞是白天上工。”
  “家里写信宴辞从来不回,谁也不知道他干的什么工,你竟然知道。”秦晋气笑了一声。
  鲁月春咬唇:“我也是听我弟说的。我曾亲眼见你爸拿过几次宴辞的信,他只是不回你的信而已。”
  “这个时候了,你还在挑拨我们兄弟之间的关系!”秦晋怒了:“你枉为我的信任,离婚的事情,我听爸安排。”他走了。
  鲁月春慌忙起身追,因为从高处摔下去,浑身挫伤,疼得她又摔回床上:“秦晋,别走啊。我知道错了,以后我一定同你好好过日子。”
  秦晋头也不回。
  鲁月春哭泣不止,经过病房门口的病患,同情她上前安慰。
  她不感激,反而骂别人多管闲事。
  大家讨不到一句好,气呼呼离开。
  有迁就她情绪的,为她关上门。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门被推开。
  鲁月春见是鲁父和鲁母,委屈道:“爸,妈,秦家不要我了,怎么办?呜呜我早说,对付秦宴辞的方法行不通了,你们偏说可以。”
  “我们可没叫你害宴辞对象,上次的事情,你不和我们商量吃了亏,这回还不长记性,好端端的给人下什么药嘛,你堂哥也是,送你那玩意儿。”鲁父挨着数落两人。
  接着,转入正题,用极低的声音道:“你在老秦家这么多年,他有没有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比如别人送礼,他办事,落下证据被你握在手里。”
  鲁月春无力的摇头:“如果有,我自己就威胁他了。”
  “他外头有没有女人?或者有没有去过寡妇村?”
  鲁月春依旧摇头:“寡妇村?不曾听过。”街坊邻居经常议论谁家男人在外面有姘头,谁家男人和谁眉来眼去。一提到秦闫军,说的都是他的成绩。